在伊莎姐的说服下,记者们才渐渐不甘情愿的离开。
伊莎姐对金亦晨说,“小亦,送琴川回去。”
伊莎姐一脸微笑的看着琴川道,“琴川,最近可能都会麻烦你和小亦呆在一起了。”
“可是。。。。。。”
伊莎姐不容洛琴川回答,就将她推到金亦晨身边对金亦晨叮嘱道,“好好送。”然后转身离开了。
还有几个记者不死心的拍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洛琴川看着金亦晨,说,“怎么办?”
金亦晨带她到红色跑车边开门让她进去,让外界看来,关系密切而又自然。
不过上了车后,整个车里的气氛是又沉重又寂静。
有好几次,洛琴川都想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一看到他那张冷峻的轮廓就什么话都随唾液吞到肚子里了。
“阿嚏。”洛琴川终于憋不住的打了个喷嚏。瞬间脸红、鼻红、眼睛红了起来。
金亦晨瘪了她一眼,偷偷的将车内的空调关了。
洛琴川转过身去开始蜷缩成一团,金亦晨又看了眼她,然后将视线投向前方,车的速度也减慢下来。
似乎找到了什么,在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街上停了下来。
他把洛琴川叫下车来,洛琴川疑惑的看着陌生的街道,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金亦晨走到一个街摊处向老板要了杯姜茶,然后给站在旁边傻愣的洛琴川。
“这是什么?”洛琴川刚问他就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她惊呼道,“姜茶?我不要!”她将杯子递回给他,他瞟了她一眼,洛琴川努着嘴说道,“我最讨厌姜了!”
金亦晨接过她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说,“你先回车上。”
她应了一声摇摆着回到车上休息。
金亦晨和老板说了几句后才上车,他关上车门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姜茶,拍了拍洛琴川的肩膀,洛琴川疑惑的转过头去,唇瓣间立即传来一阵湿热感,一大口姜茶被灌入嘴中,然后顺势流了下去,温润了难受的喉咙,洛琴川身体征直的望着眼前这个令全亚洲女性疯魔的男生,他正在一脸霸道的压着她的唇往她嘴巴里输送姜茶。
金亦晨直到知道她喝下了姜茶才肯就罢的离开她的嘴唇,他冷声问道,“还需要我喂吗?”
洛琴川双眼呆滞的看着前方摇摇头,金亦晨将袋子里装有一瓶姜茶和一瓶红糖水放到她手中,“拿着。今晚把它们喝了。明天我在送来。”
洛琴川点点头,打开瓶子将余下的姜茶喝完,金亦晨满意的抚摸着她的头,“这才对啊。”
包括上次在演唱会上的报复对她伪心一笑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对自己笑了,很温暖也很霸道。
〖pj酒店!〗
到了酒店洛琴川还是一脸神智不清的样子。
金亦晨看着她说道,“明天哪都不能去,我来接你。”
她还是点点头,愣头愣脑的回到酒店。
刚一回到酒店,小一和小蜜就跑过来关切的问道,“琴川,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洛琴川将袋子放在桌子上,木小一好奇的过去看,说,“这是什么?红糖水?”
“你经痛吗?”韩小蜜问道。
洛琴川摇摇头,“这是金亦晨买的。”
“金亦晨?!”木小一和韩小蜜听到后感觉到不可思议和疑惑,看到她穿的衣服不是今天出去穿的那件就赶紧扑过来询问情况。
“你和金亦晨到底什么关系?发展到哪步了?是不是已经。。。。。。”
“阿嚏!”洛琴川又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要去医院吗?”木小一和韩小蜜摸了摸她的头才知道她感冒了,可是洛琴川又不愿去医院,便不再追问她今天的事,掀开被子让她休息了。
“半夜不舒服要来叫醒我们啊!”
可能是喝了碗姜茶的缘故,洛琴川感觉好多了,至少不会整个五官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厕所洗漱,看着镜子中两眼无神的自己,突然猛地想起昨天那个吻,她用手在上面摩挲着,似乎还存留着昨天他的气息。
“犯什么花痴!”洛琴川打了下自己的头,将元神拉了回来。
她绑起头发走出厕所,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
“十二点在下面等我。”霸道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不用想都知道是金亦晨才会以这种语气跟别人说话。没等我回答,他说完他的就挂掉了电话。
看了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十点半了。再看下睡在另外两张床上的好朋友,无奈的摇头,“唉。也只有放假能那么放肆的睡到自然醒了。”
她收拾好东西,将伊莎姐的衣服换下装在一个袋子里,然后放几包卫生巾才离开酒店。
她走到对面的面包店买好早餐照旧趴在桌子上补觉等着十二点的到来。
“扣扣!”桌子被敲了两下,洛琴川揉着双眼抬头看来者,原来是金亦晨。
金亦晨!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他翻了个白眼,语音里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道“我十一点半到,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个小时,就在刚刚那一刻,我看见你趴在桌子上!”
洛琴川理了下头发,道,“不好意思喔,睡的太熟了,忘了时间。”
“既然困那为什么要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换作她生气了,道,“你有给我说不的时间吗?”
他愣在原地,过后抓起她的手走向对面的车子。
坐在车里面,她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医院!”他丢下两个字就开车了。
“什么?”
他看了眼她说道,冷语道“昨天我给你的红糖水喝了吗?”
洛琴川想起昨天的回来后将红糖水放在桌子上,就在也没有喝了,她就低下了头道,“昨晚回来就睡了,所以没有喝。”
说完后他就将车速加快,一路上没有说话。
到了韩国市中心的医院后,他径直朝里面走去,没有理自己,我紧跟他的脚步,看着他背后瞪他,说,“什么嘛。那么容易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