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遇上什么困难,绝不能放弃?”我自言自语着。
我打开委托信,上面写着:
请救救脑控受害者!
——神仙姐姐rinoa
联系电话:(省略)
于是我拨打了那电话号码。
“喂,你好,请问是神仙姐姐rinoa吗?”
“我是,你是谁?”
“我是顺威侦探社的社长基伦。”
“嗯,谢天谢地,终于有人肯接这单委托了。”
“嗯,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脑控受害者,但我对这案件有兴趣。”
其实我并没有兴趣,只是想借此让自己找回一个侦探该有的尊严。
“嗯,不知道没关系,那样的话,我马上过来你的侦探社里详谈,是顺威侦探社对吧?”
“对的。”
“那好,我马上到,那么,再见。”
“再见。”
30分钟后……
“初次见面,我是神仙姐姐rinoa。”
“你好,我就是这里的社长基伦,请跟我进来吧。”我早已在大门口等候她多时了。
神仙姐姐rinoa年轻出众,一身出尘脱俗的时尚打扮,与其说她是灿若桃霞,还不如说她就如四仙女和鱼日,众里寻她千百度,莫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里布置得挺别致的。”神仙姐姐rinoa看了一下四周。
“嗯,这都是托我老爸的福气,请坐吧。”我泡起了龙井茶茶叶。
我们聊了几句家常事,我递给了神仙姐姐rinoa一杯龙井茶。
“谢谢,那我们谈谈脑控。”
“客气。”
神仙姐姐rinoa细细地品尝了一口龙井茶,然后她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她对于脑控的认识……
自古以来,人类就对精神作用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人们总是试图利用各种手段影响他人的意志和思维。进入20世纪,对古代法师魔法实践的研究也进入了科学阶段,这立即引起了英国、美国、德国和苏联特工部门的关注,一场不见硝烟的特殊战争――心电武器战随之拉开序幕。如今,一些西方国家正在利用心电武器,将民众弄呆变傻。最近,前克格勃特工鲍里斯-拉特尼科夫接受俄罗斯《真理报》采访,自揭使用心电武器控制人类的内幕。
据《俄罗斯报》等媒体报道,冷战期间,美苏两国曾展开激烈的"精神战",希望利用心灵感应影响对方领导人和社会意识,从而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在冷战期间的苏联,克格勃成立了将近50个心理遥控研究所和一支极度保密的"精神特工队",其财政投入高达数十亿卢布,成千上万的研究人员在力图开发这一神奇武器。尽管当时的研究工作并没有取得多大进展、相关工作在苏联解体之后也全部中断,但"精神特工队"在叶利钦担任总统期间屡建奇功。
在20世纪70年代,苏联克格勃还发展了心电影响系统(pis),它被用于把士兵变成可设计的'人类武器'。系统运用混合了高频无线电波和催眠术。根据前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的前安全顾问的余里马林(yurimalin)表示,心电影响系统计划是在回应由美国前总统卡特发起的类似计划。
在此基础上打造的俄联邦"精神特工队"则是心电影响技术的顶级高手。据这支队伍的鲍里斯-拉特尼科夫(borisratnikov)将军透露,他们的任务就是深入国家领导人的精神或内心世界,保护本国领导人思维不受他人控制,并探知他国领导人在想些什么。
现年62岁的鲍里斯拉特尼科夫少将曾是克格勃特工,两度进入阿富汗从事情报工作。苏联解体后,他担任过俄联邦警卫总局副局长、总统安全局总顾问、联邦安全局局长顾问等职,主要负责保护国家领导人的"精神安全"。拉特尼科夫说:"我们清楚,新国家的形成要经历一个'病痛阶段'。和人一样,国家机体生病时也会非常脆弱。因此,需要使用任何可能的手段,保护一号人物的意识不受外来操控。我们基本上做到了这点。"
在负责本国领导人安全的同时,还时刻扫描美国领导人大脑在想什么。拉特尼科夫说:"我们能在美国总统及其亲信'大脑中散步',并提供了只有美国一号人物才知道的情报。"比如,上世纪90年代初期,"精神特工队"对美国驻俄新大使进行了"研究",得出美国大使馆有心理影响设备的结论以及一些其他情况。在北约1999年3月24日对南联盟实施空中打击前两周,俄"精神特工"成功侵入美国国务卿奥尔布赖特的大脑,对她的潜意识进行了"扫描"。
为应对苏联的挑衅,美国也开始大力研制心电武器来控制大脑思维,时间可以追溯到20世纪60年代。当时,美国政府发现,其驻莫斯科使馆遭到低强度电磁辐射的密集"轰炸"。接到报告后,白宫大惊,难道苏联政府在试图控制美国外交官的大脑不成?于是,白宫指示五角大楼迅即进行研究。
美国国防部于1965年秘密开展代号为"潘多拉工程"的研究。他们先后拿猴子和不知情的水手做试验,折腾了4年多,最后证实那些所谓的"莫斯科电波"只不过是在窃听,而非进行大脑控制。1970年,"潘多拉工程"寿终正寝。
而关于莫斯科信号有一些讨论,按照正统的学派,讨论结果是窃听,但实际是不是,谁能保证这个结果是正确的呢?那就不清楚。
但是,事情并未结束,有关研究仍然在秘密进行。上世纪90年代,一份为美国空军撰写的学术论文提到了一种武器创意:利用特殊信号将声音传送到人们的脑中。文中写道:"这种信号可以冒充上帝的旨意,警告敌人末日将临,赶快俯首投降。"
1994年,据说美国空军实验室通过实验,实现向人脑中输入语句,只是还有些误差。以此为基础,美国空军实验室在2002年取得"传音入密"的技术专利。一些美国媒体还认为,一旦研制出这种能控制大脑的武器,他们在无辜平民身上进行试验的可能性绝对不可排除。
据美国沃尔特-里德(wreed)陆军研究所的约瑟夫夏普博士(josephsharp)称,美军能用调制后的雷达信号将声音直接传输入人类的听觉感官。当声音作为潜意识催眠命令的一种形式时,一个目标能被催眠术控制长达数年而不知情。
“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她谈吐自言,思维清晰,很有条理,说明她不是在胡言乱语。
“嗯,大致了解,那你想我帮你什么?”
“解救我们大家。”神仙姐姐rinoa用恳求的目光望着我。
“嗯,好的,那么关于酬劳方面。”
“这里,100万的支票你拿去,我只能相信你了。”神仙姐姐rinoa掏出了一张100万的支票。
我收下了支票,从她的这一举动可以知道,100万对她来说能解决这问题,实在是太值得了。
“好的,这事包在我身上。”
于是我接下了这单案件。
我花了三天三夜,茶饭不思地去研究神仙姐姐rinoa留下的那厚厚一叠资料。
根据神仙姐姐rinoa所提供的资料,我得出的结论是,完全看不懂,这东西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简直是不可理喻。而且她所提供的都是理论上的知识,根本就没有关键证据,而且拿这些所谓的证据去作证只会被当作疯子。
现在怎么办呢?对了,应该咨询一个律师,再看看应该调查些什么?关于律师嘛,在我认识的人之中可能会帮忙的倒有一个,但是我目前这样子,她愿意帮忙吗?试试看吧。
我拨打了北幽的手机号码。
关于北幽,不用再多说了吧,她是我小时候的同学嘛,青梅竹马算不上,但是她懂得欣赏我,我记得小时候的她天真、活泼、可爱,冰雪聪明,秀外慧中,大方得体,还有一丝不苟,两小无猜,三从四德,四通八达,五颜六色,六六大顺,七嘴八舌,八面玲珑,九九归一,十全十美。
唉,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不过说真的,我真的喜欢她,如果她可以和我结婚那该多好啊。算了,别多想了,还是赶紧打个电话给她。
我拨通了北幽的手机号码。
这几年我一直调查北幽的消息,虽然我知道她之前在日本,但是调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目前我已经知道她回到国内了。
“喂,你好,你找谁?”
哇,这是多么熟悉的声音啊——莺声燕语、轻声细语、吴侬软语、掷地有声、洋洋盈耳、莺声婉转、黄莺出谷,真是此声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你好啊,我是基轮啊,你还记得我吗?”
“嗯,是基伦吗?已经有2年没见面了。”
的确,已经有两年了,离我爸死亡也有两年了,我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父亲的那句话——你喜欢北幽,怎么不去求婚,我的笨儿子。
“嗯,其实,我这次找你是有事想求你。”
“我拒绝帮忙。”
“啊,为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在我回国后,马上联系我,如果你说得合理的话,那我可以考虑帮忙。”
“对不起,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们由小学一直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就连大学也是。在学校里,她全级排名第一,而我只不过是倒数第一。但是我们没有劣等生和优等生之间的代沟,她时常对我说,能考进北京司法大学已经很不错的了。
其实我只不过是运气好,那次考试所有的试卷我都只是做了选择题,但竟然奇迹般地考进了北京司法大学。说真心话,我真正想读的是计算机专业,因为我喜欢玩游戏嘛。
我目前处于这个状况,不敢去找她也不得不去找她。面对这位高材生,就算我怎么去编织理由也会有漏洞。其实,真正的理由是我失去了我爸,就等于失去了一切,我没面目去见她,但我说不出口。
“嘻嘻,你还是那么笨,随便想个符合逻辑的理由就行啦,例如因为你喜欢我,但是由于觉得自己已经配不起我,所以才没有马上来找我。”
“啊……”
这句话正中我的要害。
“这次打电话来,是不是想求婚?”
“不是。”
“那真可惜,如果是求婚的话,我会考虑答应你。”
“啊……”
早知道,我就干脆一开口就说,北幽,请你嫁给我吧。
但我肯定说不出这句话。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接了一个委托,内容大概是关于调查脑控的。”
“脑控?”
“是?”
“请具体说说。”
“脑控就是说自己是被一台远程,甚至可能是来自卫星的机器控制。是通过一些途径降低你的免疫力,防止免疫力杀死纳米病毒。或者是通过食物、疫苗、血液等途径将纳米生物病毒输入活体,相当于脑控芯片。也许通过无线电技术激活体内病毒活动控制大脑和机体,无线电包括卫星信号……”
“嗯,你等等。”
片刻……
“我已经交托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了,我决定全力协助你。”
“谢谢了。”
怎么回事,脑控是何方神圣,难道是一个可以让北幽不顾一切协助我的暗号吗?还是,她太喜欢我了,面对这莫名其妙的脑控,她知道我束手无策,所以才助我一臂之力?
“那么,今晚8点整,老地方见面,再见了。”
“嗯,再见了。”
她说的老地方指的是哪里?我又不敢追问,因为怕她生气。我还是自己想想吧。
我看了一下电脑里的时间,现在是旁晚7点整,还有1个小时。我该去哪里?
我只能一个一个去推算有我们之间的回忆的地方……
离8点整还有10分钟了,目前总结了一下,最有可能就这5个地方:
北京司法大学,但是我现在居住在广州,北幽也一样,可以排除。
文船小学:小学的确是很值得人怀念的东西,那时候我们都天真无邪,有可能是这里。
文船高中:高中说辛苦也不算辛苦,因为我是懒懒散散地混日子的人,不过我记得北幽经常愿意在学校里,利用课余的时间强迫我恶补,说到底能考上北京司法大学大部分是她的功劳。只不过目前学校已经被市政府拆迁了,所以可以排除。
红山: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北幽单独在红山山顶烧烤,我约莫记得那时我们已经读到高三下学期了。因为我担心不能再和北幽同校了,所以我约了北幽出来,其实我想通过那次机会向她表白。正当我想表白的时候……
“北,北幽,其实,其实我……”
“说吧,别吞吞吐吐。”
“哗啦啦……”突然下起了一场大雨,我和北幽赶紧躲到山顶的亭子里避雨。
“基伦,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其实想说,北幽,我……”
“阿切。”北幽打了一个喷嚏。
“北幽,其实我……”
“阿切。”北幽又再打了一个喷嚏。
我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北幽。
“基伦我……”
此时,我看见北幽脸红红,喘着气。
“北幽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感觉头有点晕。”
我伸手去摸北幽的额头,感觉就好像在一个暖气室内开着火炉烘着我的手那样。
“你肯定是发烧了。”
“我……”
“得赶紧送你去医院。”
“你打120吧。”
“哦。”
我打了120,3分钟后在半山腰传来了一把用扬声器放大的声音……
“喂,山顶上面是不是有病人?”
“有啊,我们就在上面。”我大声地喊。
“算了,路都塌陷了,不确定上面有没有人呢?还是回去吧,收队。”
“别走啊,我们就在上面啊。”我使劲地喊。
“他们听不到的,现在雨声太大了,完全覆盖掉你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