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咆哮让我兴奋。
正文
在这一片黑暗中,我想过许多死法。
“你好,能力者。这里是能力者分割空间。请看屏幕”
适应了黑暗的我闭住眼睛,光芒太刺眼。
随着不断有人的悲惨叫声,我慢慢睁开眼睛。
屏幕上。
一个俊俊的男生和我一样,漆黑一片但是,在这一片漆黑下。
我能看得清他的样子,表情。
和他周围的东西。
俊俊的男生的脸上充满了恐慌,他也许在和我一样,看着这个。
从他的眼睛我看出了,他的心在崩溃。
男生没法在冷静下来,疯狂的挣扎。
他的身体没有办法动。
不像和屏幕里的人一样。
我转过头,不在看屏幕。
有东西轻轻刺在我的脸颊上。
我吸住脸颊,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思考他的目的。
为什么要给每个能力者看这个。
我又抬头看屏幕,换了一个。
他的情形和上一个一样。
边上的利器一步步靠近崩溃的她。
一个人的手抓住她的头。
崩溃的她没有感觉到。
有手抓着他。
头顶上有一把刀慢慢下降,当碰到她的额头的时候,狠狠的将头分成两半
“啊啊啊!”
血混杂着脑浆疯狂的流。
刀开始向上。
两侧的人手伸向分开的脑袋。
同时这个时候,屏幕不在是微亮了,而是明亮
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太过血腥,寻找核心过程麻烦各位读者自行脑补!)
右手拿到了核心后。
双手消失在黑暗中,尸体慢慢沉下去。
展现一抹火焰。
屏幕上的人不停变化。
我感觉到有人抓住了我的脑袋,是那个人手。
沾满血的人手,我想抓住他,但手动不了了。
“该死”我咒骂了自己一句。
一转头,双手抓了个空。
我用力咬下去。
血腥味在我的嘴里不停的冲撞。
“丫的,这是掏了多少人的脑袋?!不洗的么?”
我精确的计算着这些规则。
“下一步,分割。”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咬下右边的手
血溅在我的脸上。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咬住手,用嘴慢慢往额头上送。只有用这玩意挡住我才有可能活下
好像够不着。
我无奈的试了试。
我感觉到要来了。
我不甘心的放弃了
大声的说:“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地狱女神!我应该是灵魂!”
但是刀如约而至的划破我的脑袋。
血溅满了我的脸。
等等,我为什么没死。
在我还在疑惑的时候,空间不在是黑暗而且明亮的了。
我抬头一看。
我的额头上是一把银匕首,上面有奇怪的符文。
这是杀鬼的符文,当初夜宸在处理别的鬼的时候,用过这招。
我不禁冷汗一捏。
这刀还能斩灵魂。
这博士还真是专业。
不对,我能动了。
我起身,血流下我顺着下巴流下。
边上有4半人手。
“不对啊,我没有咬掉另一边的啊”我转过头,发现另一只手还在空气里摸索。
一整只红色的手。
我为自己恶心了一把,我咬的居然是这样的手。
回过神,这两只手又是哪里来的么?
我拿起它们,拼了拼。
都是同一个手,这怎么可能!
我迟疑了一下。
突然恍然大悟。
“卧槽,是双鱼佩。”
我激动的拿起双鱼佩,发现双鱼佩上有一丝丝青光。
我断定就是双鱼佩。
因为当初妃子拿着双鱼佩的时候也在泛光,只是妃子看不见。
到我手上就没光了。
那时候苦逼的弯着嘴角,可怜兮兮的看着双鱼佩小声说:“你就那么讨厌我么,你倒是发光啊,发光啊,发光啊。”
如今,双鱼佩又发光了。
(双鱼佩代表复制的功能。)
好了!现在我们不纠结这个问题。
我刚想试试能不能打开着破嘴巴的时候,它自己打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居然没死!”
黑脸少年大吃一惊,摔在地上,手指着我。
“怎么可能。”博士划着轮椅过来。
看到我后也是大吃一惊。
然后又恢复了平静说:“把她在拉进去杀一遍。”
阴使准备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我一闪身
“当我杀么,同一次错误,我不可能犯两次。”
我跑向博士躲过他们的捕捉。
“你们的机器被我弄坏了。”我拉着博士长长的胡子把他的头给缠起来推进机器里。
关上机器,在控制台上按火焚两个字。
屏幕上出现“还未拿走核心不能火焚,是否强制火焚?”
“确定。”
“火焚开始”
机器里传来一阵惨叫。
最后变成老鼠的吱吱叫,没一会就消失了。
“是个鼠精么”对着黑脸少年说:“其实你早知道了吧。”
黑脸少年握紧拳头说:“是,自从我被他抓来
注射了药品后拥有看透心理的技能后就知道了。还知道了这个没注射一次少5年寿命。我都注射5-6次了。快死了,呵呵!”
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
他的眼神动摇了。不在是冷冷的。
我拿起化成头饰的人皮鼓在他头上砸了下去。
黑脸少年吃惊的看着我。
我抿抿嘴歪着头看了眼阴使对着黑脸少年说:“怎么不知道我在干嘛么。”
黑脸少年摇摇头说:“听不见。。你的心声。”
我跳了起来:“yes,人皮鼓果然是净化!我就说嘛用这么干净圣洁的人皮怎能不洁净!”
(人皮鼓功能净化一切。)
黑脸少年叹了口气:“既然你把我讨厌的东西去了我就还你朋友吧。扯平了。”
“嘤,你原来不喜欢偷窥啊”我看着他。
黑脸少年没理我恢复了阴使几个人的意识。
挥挥手就走了。
哦,还留下了一句话:“绮浮再见了,你对敌人对朋友的态度很分明。很高兴认识你。”
我没有回他,在心里说句再见。
我可以想像到他现在的笑容是多么温暖。
阴使几个人扑在我身上一直喊我的名字不停询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也没有理他们只是拽着他们走出这个恶心的地方。
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不再有排斥,肩并肩走下去,即使我现在没有什么灵力。只是一个看得见的灵魂!
我们好像合体的葫芦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