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偏偏这个时候它肚子居然不识趣的叫了,难道也是在帮她无奈现在这种有帅哥只能看看的状况嘛!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尹瞳熙瞬间有些尴尬了,它微微低头,轻轻用小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那样子萌极了。
清阳旭轻扯嘴角,这小东西真是有趣啊,他也不妨试试他心里的想法,居然还敢对着他的脸叹气,呵呵!
“来人!”
清阳旭冲着门外轻喊一声。
很快,门便被推开了。
“王爷有什么吩咐?”
老管家立刻上前恭敬的问道。头上还有些细细的汗珠,显然是小跑过来的。
清阳旭侧头思索片刻,抬眸,墨色的眸子里一丝微光划过,说道。
“去找几个刚生产完的妇人来。”
“是,王爷。”
老管家立刻应道。
‘这儿天都快黑了,王爷要妇人做什么?而且还要刚生完孩子的?’
老管家挠头,有些不解,却也没敢怠慢。
半晌过后,四名面容清秀,胸部丰满,领口微敞,胸口雪白的肌肤露出,身上还散着淡淡奶腥味的妇人随着老管家来到了王爷府。
她们四位虽都已为人妇,而且不久前孩子也生了,但刚一见到缙王,也是个个都纷纷低头,羞红了脸。
娇羞的笑容洋溢在她们脸上,她们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啊!居然还能见到这龙耀国的第一美男子缙王本人,而且还隔着如此的近。
几个女人低着脑袋,无一不笑得开心,心里都幻想着若能和这般绝美的男子来一次鱼水之欢,那么此生还有何求。
清阳旭低头看了一眼瞪圆了眼睛的小狐而,站起身来,轻轻将它放在了一旁雕刻精致的圆桌上。
“将它喂饱!”
他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便跨门而出了。
瞬间,不仅是那四个妇人和管家,甚至还有尹瞳熙都傻了眼。
难道叫她们过来,就是为了给一只小狐狸喂奶?!这毛绒绒的小狐狸......居然让她们人来喂,还有这真的是狐狸吗?怎么有九条尾巴啊,这般样子叫她们如何喂的下去啊?
尹瞳熙更是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刚才那个男人说什么?叫这群女人......喂我?!’
它不敢相信的看着那四个正嫌弃着它的女人,一个个胸口敞那么开,身上还那么臭,闻着就想吐。
待它反应过来后,心里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该死的!!!’ 在它的心里早就快要把清阳旭恨死了!
老管家也有些不敢相信方才瞧见的那团雪白,竟真的是只小狐狸,而现在王爷居然让他找妇人来给一只小狐狸喂奶!虽说是不相信,却也是王爷下的命令,他怔了怔,开口道。
“每人五十两银钱!快把它喂饱了。”
若是王爷吩咐的事办不好,遭罪的可不仅仅是这些妇人了,自己恐怕也老命不保吧!还是赶紧解决了好!
果不其然,那几个妇人一听,喂个狐狸就有那么多钱可以拿,马上就收起方才嫌弃的神情,立刻换上殷勤的笑容,蜂拥至圆桌前,解开衣袋,露出一片。
“哎呀!小宝贝,来来来!!!”
“小宝贝,饿了吧!!来来来!!”
女人们一个个捧着自己的奶,笑着往尹瞳熙面前塞。
尹瞳熙看着这些疯狂的女人,顿时吓得连连后退,也顾不上骂清阳旭了,那股浓浓的奶腥味熏得它眼睛气都喘不过来了!虽然她是喝过母狐狸的奶,但那是它自己接受的,如果今天一定要它喝这些女人奶,那还不如被一箭射死算了......
“吱吱,吱吱吱!”
走开,滚开啊!它大叫着,但是这些个女人早就被钱给迷了眼,哪知道它在乱叫什么啊,都争先恐后的想先把自己的奶送到它的嘴巴里!
‘去死吧,那个什么狗屁王爷,竟然这样对本小姐!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了!’
尹瞳熙心里早把清阳旭骂的狗血淋头了,但是此刻并没有什么用!
眼看着这些一个个为了钱的疯女人,它忙往后退着,想要逃离。
一个女人握着自己的奶,拼命的往尹瞳熙嘴边送,一看这小玩意居然还一只后退,她干脆一把将它小小的身子抓住,凑到自己胸前,让它喝奶,奶水四溅,喷的它雪白的毛上到处都是,那些女人可没时间管这些,一心只想着赶紧将自己的奶水送到小狐狸嘴里。
其他几个女人一看,那个女人都上手将小狐狸抓过去了,万一自己没钱拿那不就白搭了,赶紧也伸手去抢小狐狸,尹瞳熙这么幼小的身子,哪里受的住这几个女人不知轻重的力道啊!
只感觉身上一阵阵的生疼,它紧闭着嘴巴,绝不开口。
没一会,它就坚持不住了,眼眸上好像蒙上了一层灰一般,周围也渐渐看不清了,它脑袋一懵,两眼一闭,就晕了过去。
清阳旭哪里会知道,他的一个小小试探,就将尹瞳熙差点给奶腥味熏死过去。
可是这傲娇的小狐狸已经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他一笔账了。
那几位妇人看见一下子倒在桌上的小狐狸,动也没动了,吓得慌慌张张,不知所措,站在门后的老管家听到动静后走上前一看,当场脑子一懵,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冰冷了。
书房内,清阳旭正端坐在檀木案桌前,手持朱砂笔,批阅着一摞摞的奏折。
老管家神色匆匆,慌忙走来,自知犯了错,还没走到清阳旭跟前,就浑身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书桌前,
“王......王爷,那只小狐狸......小狐狸......它!”
一听是狐儿,清阳旭握在手里的朱砂笔猛地一顿,眉宇微皱,抬头,冷声问道,“说!”
老管家此刻哪里还敢吞吐啊!
“王爷,小狐儿突然躺在桌上,不......不动了!”
他声音颤抖,‘这王爷从来没喜过什么小动物,今日居然吩咐他找妇人来给一只幼狐喂奶,自己竟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真是该死!该死啊!’
老管家还不停的在心里自责。
清阳旭刷的起身,墨色锦袍带起轻风,向来淡漠冰冷的他眸子里划过一丝忧色。
老管家是一刻也不敢抬头,直到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儿从眼前划过,他才轻轻将头抬起,清阳旭此刻早就离开书房了。
案桌上一摞摞的奏折与那只突然顿下的朱砂笔,证实了方才书房繁忙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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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跨进房门,余光扫过被吓得不轻的妇人们,清阳旭脸上闪过厌恶,刺鼻的奶腥味让他心烦。
定眼一瞧,桌上正躺着那一抹毫无生气的雪白色,让他的心如被针刺了一般,猛地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