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回过了神,用还自由的手捏住她的俏脸,朝着她的唇,狠狠地咬了上去。
这已经不算是一个吻了,就像是野兽的啃咬一般,他把对她的不满,对纪瑶的愤恨,对家庭的无奈通过这个吻发泄出来,发泄在莫花辞柔软的唇上。
这些天来,他不停地找女人做‖爱,他就是要用这种行为告诉纪瑶,就算他同意和她定婚,就算他同意和她步入婚姻殿堂,他也不可能爱上她,更不可能和她做‖爱。他要她后悔和他定婚,他要让她知道,和他定婚,是她纪瑶一生做得最错的事。
不一会儿,莫花辞就尝到了自己的血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还很恶心。
这个时候,一种委屈的情绪突然涌进了她的心里,像是一颗种子一般,在她的心里迅速发芽生长。眼泪不可遏制地从她眼眶里流了出来,花了她的妆容。
林肖对莫花辞的反应有些不耐,手向她浴巾的下摆伸去,一种黏腻的感觉顺着他的指尖传导到他的脑海。这个女人……
“喂,你生理期?”林肖有些反感,这女人,为了他的稿子,竟然生理期了还想跟她做‖爱?
“轰。”的一声,像是一颗微型炸弹在她的脑中爆炸了一般,莫花辞尴尬得无所适从。天呐,快来条闪电劈死她吧!这副身体居然是这个时候来姨妈,她真心不知道啊,刚刚洗澡的时候还没发现。这下真是要糗死了。
林肖没了兴致,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意地穿好衣服。没想到这女人居然那么勤于工作,连她的生理期都要拼死拼活地爬上他的床,真够恶心的!她难道不知道,这样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吗?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缺钱啊!
“算了,我没兴致了,先走了。”林肖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有没有搞错啊?莫花辞用辈子把自己的身体卷缩起来。要不是为了他的独家,她怎么可能愿意和他上床?这样回去,怎么和妈妈交代?难道真的要告诉她,她没有被公司录用,还要继续做一个没人要的米虫?
一股彻底的寒意冻结了她脑海里的每一根神经,她觉得自己犯贱,明明已经知道了林肖是个冷酷无情的主,明明已经知道他害死了她和她的孩子,还要来见他,还要来受他的羞辱。难道上辈子,受他的欺骗还不够吗?这辈子还要把自己赔上去?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祁齐。
还没等莫花辞开口,耳边又传来了祁齐的咆哮,“莫花辞,你不乖乖在我家做饭,偏偏跑到大酒店去做什么?一副纯情的样子不让我碰,现在又去酒店找人艹你吗?”
“祁齐,你能过来一趟吗?”莫花辞没有理会祁齐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只是哑着声音对他说道。她知道,祁齐已经在她手机上装了定位系统,不管她跑到哪里,他都能第一时间得知她的准确位置。
“怎么了?”祁齐楞了一下,怒气全消失殆尽。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欺负了他的小女仆?
“你先过来吧,顺便给我买包姨妈纸,现在,我不方便出去。”莫花辞继续说道。
“好,你等等我!”祁齐没有多想就挂了电话,拿起车钥匙和钱包飞奔出门。
不一会儿,小区的超市就出现这样的画面,一个超过一米八的男青年,双手推着推车,在姨妈区里挑挑拣拣。
日用的,夜用的,棉的,网的。女生怎么那么麻烦。祁齐挠了挠脑袋,不知道选什么合适。
不管了,随便挑一包就算了。祁齐随便挑了一把日用,走出了超市,在售货员赤果果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这该死的小女仆,不是因为在和别人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来了姨妈,遭人嫌弃,现在来找他善后吧?
祁齐刚敲门的时候,莫花辞还憋在浴室里洗澡,在两个小时之内洗了三次澡,她也是蛮拼的。她把祁齐招呼进来,拿过祁齐手上的卫生巾,说了声谢谢之后,重新走进了浴室。
祁齐挠了挠头,对莫花辞的冷淡有些不适。
这家酒店的装潢真是没话说啊,这真皮沙发还真有弹性。他看了一眼床铺上凌乱的床单,这不会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吧,难道她真的是做那种事的?但是她为什么怕他把那件事说出去啊,说出去以后不是可以做到宣传作用帮她提高业务吗?
“在想什么呢?”整理好的莫花辞走了出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裙子,脚下踩着双粉红色的拖鞋,让她像是清纯的邻家女孩一般。
“你怎么会来这里?”祁齐好奇地问道,明明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还是要她亲口说出来。
“这么私人的事情需要向你报告吗?”莫花辞脱了那双粉红色的拖鞋,重新穿上了她的水晶高跟。她就是要让祁齐知道,如果他再敢多说一句,她就会用鞋跟在他的脑子里敲出一个血窟窿。
祁齐吞了吞口水,还是决定不问了,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莫花辞背上自己的包包,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走?今天姑奶奶我没有心思给你做饭了,我们在外面随便吃点东西吧,我请客,就当作是赔罪了。”
诶,这副身体跌下楼花费了妈妈这么多钱,如今没挣着钱就算了,又要拿钱出来请这个白痴吃饭,真是太不孝了。
祁齐一听莫花辞请客,笑得跟开了花似的。要知道,他只是刚刚毕业的小程序员,平常挣那点工资交完房租以后就只有天天吃泡面了,就连他那辆车也是家里赞助的。
祁齐跟了上去,冲着莫花辞摇了摇尾巴,“好啊,我要加州小牛排!”
“滚犊子,加州牛排没有,路边麻辣烫要不要?”前世的时候,莫花辞可是被林肖捧在手掌心里,要什么吃的没有,区区几块牛排算什么?现在她已经不同了,还靠着妈妈那点微薄的工资养着,自己也就只能在牙缝上挤着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