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a市,夜晚。
涵安集团豪华套房里,南宫枫站在窗前,俯瞰着外面的夜景,眉头微微的皱着,他很不解金唯安这么匆忙搭机回法国所为何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需要她亲自赶过去处理呢?难道是因为金唯涵?
想到这个原因,南宫枫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一通电话,内容很简单,那就是交代他去调查金唯安回法国的原因。
结束通话后,南宫枫依然没有离开窗前,而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此时的外面已经是夜晚,而在法国那边则是白天。
五分钟后,助理的电话打进来,电话中他说了金唯安去法国的原因,正如他想的那样,正是为了金唯涵。
虽然金唯安说过要他留在这里,但是南宫枫还是交代助理订机票,他要连夜赶去法国她的身边,这种时候他必须待在她的身边,而不是留在这里。
就这样,在交代了助理订机票之后,他结束通话,转身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件后,就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酒店时没有退房,因为去了法国还是要回来的,所以也就不需要在退了。
......
法国,巴黎,白天。
唯帮巴黎分堂,金唯安坐在沙发上,面色冷凝,一言不发,整个大厅都被一阵诡异的低气压包围着,她整个人散发着寒气,给人一种不可抵抗的压迫感。
金莲儿和炎龙并肩站在一旁,对于这样的金唯安他们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对他们而言,金唯安就是他们的主人,主人不说话,他们谁也不敢说话,就是跟着金唯涵时期的金莲儿也不例外。
金莲儿是负责帮中事物的主事者,除了唯帮总堂冥轩在打理外,世界各地的分堂都是她在打理。当然除了中国以外,唯帮的区域都在国外,已经渗透到了世界各国。
本来此刻她应该在处理帮中事物,可谁知金唯安的一通电话就把她召到了这里,她和炎龙已经站在了好一会了,金唯安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一句,就这样坐着,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金唯安沉默了多久,她微微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拉回了游离的目光看向金莲儿,樱唇亲启道:“莲姐,我想知道闵叶这五年的情况,你要是知道就跟我说说吧!”
乍然间听到闵叶的名字,金莲儿微微愣了一下,一时间回答不上来,“这个......”
见她答不上话来,金唯安轻挑双眉,清冷道:“怎么?你常年生活在巴黎,不知道闵叶的情况?”
“首领啊,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对娱乐这块不是很了解,你说的那个闵叶是谁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回答你嘛?”金莲儿一问三不知道,不能怪她的,她只负责黑道上的事情,对娱乐界真的不知道。
“......好吧,不知道就算了,你立刻给我去调查闵叶的资料,我要掌握她这五年的私生活,工作以及经纪公司的情况,一个都不能遗漏,要快。”金唯安眼里闪过一丝无语,然后她沉声交代道。
“是!”金莲儿答应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刚走出大厅,她的助理莲花就走了过来。
金莲儿回头看了眼大厅里的金唯安,随即对莲花交代道:“莲花,你马上去调查闵叶的资料,把她这五年的私生活,工作以及公司的情况一一查清,千万不能遗漏,给我查仔细点。”
“调查闵叶?”莲花微微一愣,诧异道:“莲姐,闵叶是娱乐界的当红影星,你要我调查她做什么?我们黑道和她没什么交集吧?”
“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以为我想要调查她啊?”金莲儿面露不耐的轻声道:“那是首领要调查的,不要在这里磨蹭了,马上去调查,越快越好,别让她等急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是是是,属下马上去调查!”听说是首领要调查的,又看到金莲儿脸上不耐的表情,莲花不敢在多问,连连应声后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开了。
金莲儿回头最后看了眼坐在大厅像一座冰雕似的金唯安,在心里叹了口气就离开了,这姐妹俩比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性格迥然,一个比一个难伺候,这是她此时的内心感受。
大厅里,金唯安虽然一动未动的坐在沙发上,但是她的耳朵还是清楚的把站在门外金莲儿和莲花的一番对话都听了进去。她知道他们不理解为何要调查闵叶,但是她心里清楚那就够了,作为最高掌事者,她做任何的事情,还不需要对任何人说明。
这就是她,叱咤黑白两道的金唯安。
又沉默了片刻,金唯安看向始终站着沉默的炎龙,问道:“炎龙,我这个时候调查闵叶,你是怎么想的?”
“首领,我不知道想的对不对!”炎龙微微停顿了几妙,才接着说道:“你之所以调查闵叶最大的原因在于你看出了这里面大有文章,觉得大小姐被推下楼事情没有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
“你说的不错,我是看出了这里面有很大的问题!”金唯安淡淡道,“不过你想的不全面,我现在最想知道是闵叶是如何知道姐姐活在世上?又是如何找到了涵羽岛?”
“首领,属下明白了,你是想通过调查闵叶,继而找出躲在幕后的那个人,把他揪出来。”
“没错,以闵叶的单纯背景是不可能找到涵羽岛的,但如果有人在背后帮她的话,那么她就能很轻易的达到目的,找到姐姐的藏身处了。”
“首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闵叶的背后有人,那么我们下面该怎么做?”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炎龙面露凝重的问道。
“我们目前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就好,我倒要看看闵叶背后的幕后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敢有如此的胆子和我作对?要是让我查出来,我定要他不得好死!”金唯安背靠着沙发坐着,双手环胸,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