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这位蜀山长老像是便了个人似的,生气的说道:“笑话!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没听明白我刚才说的吗?只修炼外功而不修炼内功的人注定是个废物!你让我堂堂蜀山正室长老收一个连修真都不能的废物回去,那还不被其他正室长老嘲笑一辈子!哼!”
就是这废物一词久久在叶晨的脑海中响着!不错,就是自此叶晨不在对这位长老有任何好感!不!应该是整个蜀山修真派!
玉妍一听这位长老此话顿时脸色一阵苍白,几乎就差跪拜了。只见那位长老理都不愿理的甩了甩衣袖,驾着一道剑气凌空而去!
玉妍为了自己的孩子满是不甘心,就在这一瞬间,她作为一个母亲便跪在了这堂堂修真大宗的蜀山脚下,叶展天也同样跪了下来。而叶晨也在叶展天的要求下跪了下来,当然,叶晨并不是真心的。便急忙说道:“父亲!母亲!你们不要这样,不就是个蜀山修真派吗,大不了孩儿不进这个门派,难道还活不下去吗!你们赶快起来啊!不要求那个牛鼻子老道了!”
“晨儿,不要瞎说,你可知道如今的蜀山修真门派可是这大陆赫赫有名的一个大宗,如果那位长老真肯收你的话,那可是咱家的福气啊!”玉妍边跪着边急忙的说道。
“晨儿,你母亲说的对!如今咱叶家已大不如从前,如果你真能因此出人头地,那可是咱叶家之福啊!”叶展天同样苦口婆心地说道。
就这样,玉妍,叶展天和叶晨一直跪到天黑。一直到天黑蜀山大门一直没有开过,这在叶晨小小不到十岁的心里同样是难以容忍的。从此叶晨小小的心灵中便不在有蜀山修真派这个词。
天黑了,气温渐渐地也降了下来。一直跪在蜀山门前的本就一肚子气的叶晨终于是憋不住气了,挥了挥裤袍毅然站了起来!
叶晨一把扶起自己的母亲,说道:“母亲,您赶快起来,孩儿坚决不拜了,他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现在就算是那个老道来请我我也不拜了。”说着叶晨便拉着母亲往后走。
“晨儿!你…”玉妍焦急道。
正当叶晨正要解释时叶展天却拍了拍了她的肩膀说道:“小妍,我想我们这次应该听听晨儿的意见。蜀山之人是不会出来待见我们的,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跪这么长时间的。”
“哎……也只好这样了!”玉妍叹了口气说道。
先天丹田缺损,无法修真,带着这样巨大的伤痛叶展天,玉妍,叶晨三人回到了叶家。玉妍几乎整日以泪洗面,而叶展天也让管家福伯想办法,但最终一筹莫展。
福伯是这个叶家的唯一的一个修真者,在叶家上个家主时,也就是叶晨爷爷所主持家业的那段时期,叶家也已经到了没落之期,但零星为还有两三个弟子,福伯便是当时的其中之一。
直至家业正式到了叶展天手中,曾今的一大修真门派走得只剩下福伯这一位可以算的上老前辈的人物了!
不能修炼的阴影并没有影响叶家太长的时间。那是镇上的一位修真长老派来了一位教练,这是专门为镇上的一般十三四岁以下的孩子练功的。练功强身健体保护家人成了每个孩子心中的梦想。这位教练自然就是赵开明,也就是叶晨的赵叔。
叶展天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叶晨这样便成了这群练功孩子中年龄最小的孩子。这半年来,叶晨说刻苦也算不上,不过由于先天外体制的强悍,外功修炼得总是快人一等,这不得不让那些年龄比他大的孩子们心中极为羡慕。
夜晚的大厅里赵开明认真的听着叶展天的每一句诉说,又不禁地为叶晨担心了起来。殊不知本来出去转转的叶晨却不知不觉在门外听清了父亲所说的这一切。本来叶晨也早已知道自己不能修真的事实,但又重新听着父亲所说的这一切不禁又勾起了叶晨心中小小的要强之心,少年人总是不甘输人一等,当然,叶晨也不例外。
只听得大厅里又传来了一些对话。
“晨儿的体格宋长老也看过,比较麻烦,连修为高深的宋长老也束手无策。”赵开明说道。
“看来真是天意如此!我叶家注定没落,也罢!就让晨儿先练练外体功法吧,如若实在不行,只能跟我一起经商了!”叶展天失落道。
“可是,西北楚家那边,五年后他们家族贸然来攻我们该做何打算呢?”玉妍焦急道。
“这件事我也听宋长老说过一些,这恐怕……”赵开明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行,坚决不行,不管他楚家来多少人,绝不能让晨儿去冒险!”叶展天顿时严肃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道。
“父亲,我要修炼外功,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外功修炼到极致!”叶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澎湃,推开大门,以最高的嗓音对自己的父亲说道,以表达内心的自信与坚持不服输精神。
“晨儿!你……”叶展天惊讶的说道,玉妍同样也很惊讶,但对于赵开明来说却并非如此,以赵开明的修为境界有个人在外面偷听难道还察觉不到吗,显然是别有用心的,这不正好能够激励一下平时练功算不上努力的叶晨吗。
“晨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玉妍问道。
“母亲,您没有听错!孩儿要刻苦修炼外功,成为一名高手。至于您和父亲所说关于什么五年后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只知道,不管有什么样的敌人来犯,我就要击退他们。”叶晨边说着,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握起了拳头。
叶展天和玉妍不禁担心了起来。而赵开明却是露出了一种兴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