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不知?”靠近他的耳边,朱唇轻点着他的耳珠,呵气如兰
“知什么,爱妃快说。”**的感觉令他一颤,热血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一个翻身将眼前的娇躯压在身上,隔着衣服在她身上婆娑着,薄纱掩饰不了她胸前那坚挺微妙变化,他尽情地感受衣服内里的神秘感带给他的奋兴
“皇后说要将臣妾打入冷宫。”齐淼被他挑逗得难耐,努力地扭动着身子,可头脑还是很清醒,微喘着气说:“整个后宫都说臣妾将会得到孟贵妃及杨贵妃的下场被痛打一顿后打入冷宫。”
“什么?爱妃没有做错事,朕又怎么会舍得把你打进冷宫?”齐淼的身子扭动得越利害,他就越兴奋,说话的声音变得有些急促
“那皇上的意思是谁,臣妾一做错事就要进冷宫了?”齐淼突然停止扭动身体,表情冷了下来
“这,爱妃似乎故意在挑难朕。”秦丹没有发现齐淼表情的变化,断续以自己的欲望行使着
“皇上,空穴来风必定有因。臣妾刚进宫,床还没睡暖,就传要被打入冷宫,除了皇上,在这后宫之中谁有这能力?”
“爱妃的意思是说皇后吗?不会的,这只是后宫中一些奴才在胡言乱语罢了。爱妃又何必介意?”
“既然这样,那皇上为何还要惩罚臣妾,而且惩罚的方法比将臣妾打入冷宫更残忍。”齐淼头一撇避开他的热吻,用手推翻他,坐起身
“朕何时惩罚过你?”秦丹一面不解,可**被点着了,不尽情烧一回,教他难受,从齐淼身后一揽,两手刚好放到她的胸前,感觉很美很舒服
“皇上你撒赖,你明明让人到鸿鑫国搞得到处鸡犬不宁,这不是对臣妾的惩罚吗?”齐淼狠狠地甩开他那双弄得她**难耐的手,明知道他不喜欢她这般态度,却又站起身背对着他,不想被他看到她看到了他怒恼的样子,不想去哄他,只是想要他来哄她
“那不是朕的意思。只是一些流氓作乱罢了。”秦丹的口吻似乎有些无奈
“那皇上为何不命人去管束一下那些在鸿鑫国到处作乱的流氓?”齐淼埋怨道,“难道皇上不能看在与臣妾情意的份上让鸿鑫国的人们过得好些吗?想当初三国友好交往,各国繁荣昌盛,国太民安,可如今皇上与那北方的灌鑫国把臣妾的故乡鸿鑫国当成了占板上的鱼佾任意妄为,搞得民不聊生。”
“原来连爱妃一直也认为朕是一个暴君?”秦丹苦笑
“这不,曾几何时臣妾听闻皇上乃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为何如今——”齐淼看着秦丹那无奈中带着一丝愤怒的表情,没有把话说下去
“如今如何了?”秦丹倒想看看这一个刚进宫的妃子有多大的胆子无视他的龙威再出言惹恼他
“如今皇上,为何皇上要挑起战祸?”齐淼倒想知道这个登基几个年头的皇帝为何会与灌鑫国一起毁了三国的盟约
“何以见得这是本皇挑起的战祸?”秦丹一字一句地说着
“难道不是吗?一只手掌是拍不响的!”齐淼竟理直气壮地直视眼前的龙颜
从没有没这么近看过任何一个女人对这样的眼神直视于他,这个女人神态千变万化,一时柔情似水,一时肃穆,一时怒,一时平静,真令她抓摸不透她,“后宫不得干政,爱妃可知道。”抓摸不透她可不代表就忘了自己的原则,而秦丹似乎也很反感后宫干政之事,说话的语气重了三分
“臣妾当然知道,那么皇后呢?”
“皇后什么了?”
“皇后干政!”齐淼肯定地说:“而且皇上纵容皇后在后宫横行跋扈。”
这个女人,这个妇人怎么刚入宫没多久就如些冥顽不灵,她三次都驳回我的牌子,到底意欲何为?若果她是想跟皇后争宠的话,那为何还故意惹怒朕?秦丹心里闷着气 “我说最后一遍,后宫不得干政。而且皇后贤良淑德,掌管得后宫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