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律心疼地看着冷烟云,直接上前几步,将霍雪推开,神色紧张的他把冷烟云从头看到尾,直到确定她无事,这才呼出一口气。
但霍雪怎么可能是那种善罢甘休之人,早已经注意到冷纨走过来的她假装踉跄地后退几步,还故意被石头摔倒在地。
看到这一幕的冷纨紧张地快速来到霍雪的面前,他蹙眉先是看着她的肚子是否有鲜血,确定没有后,他黑着脸看向冷烟云,愤怒地朝着冷烟云吼道:“该死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小妈怀孕了,要是她出什么事情,那我们法院见!”
冷烟云看到自己父亲误解了,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拔凉拔凉了,她有点难过地低下头,“爹地,我什么都没做,您可相信?”
面对她的解释,冷纨只是嘲讽道:“呵,贱 人 的孩子还是 贱
人 !”
冷烟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爹地竟然会这么说自己的妈,而且说得是那么的难听。一想到端庄的妈为爹地付出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是不值得时,她不由地笑了,“爹地,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了。”
停顿片刻,还是忍不住想到母亲为父亲做的一切,但后来还留下了骂名,她有些哽咽地质问:“ 难道爹地不知道一个女人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给您了,她的心里是多么爱你吗?为什么还那么骂妈!”
冷纨看着流下泪水的冷烟云,轻蔑地说道:“天下的女人何其之多,有必要为了你妈而放弃一片大树么!”
这话一出,本来有些暗喜的霍雪,也开始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冷了,原来这么多年他花名在外和自己在一起,只不过想要拥有更好的女人,而她只不过是其中一个,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抬起素白的小手缓慢地轻滑着他的手,“老公,嗯,我们回家好不好?”
果不其然,面对她的勾搭,冷纨下意识地低吼几声,抬起她的下巴,亲吻着她的嘴唇,轻笑道:“好,我们一起走吧,老婆。”
霍雪怎么说也是勾搭了他好几年的女人,她怎么能不知道他现在已经起生理反应呢,但她只是假装为难地说道:“不过老公,你家女儿你打算怎么处理呢,你可要给我个交代。”
看着妻子羞涩的样子,冷纨几乎是忍不住直接 抵 着她的生殖器官,但看到她不打算离开,更加不耐烦地直接拿出一个小瓶子,直接将瓶子倾斜,骨灰也飘落在地上,随后,他将空瓶子扔在地上,拦腰抱起她,直径朝着宝马车走去。
虽然霍雪很不满意这样的结果,但至少他的举动伤到了冷烟云,想到这里,她笑得更happy结合着手上的动作,妖娆地呼出,“老公”两字。
而他们的离去,并没有给这个局面带来任何帮助,反而助长了冷沫的气焰。
冷沫蹲下,手抓着瓶子的盖子,不断摇了摇瓶子剩下的白色粉末,轻笑几声,“看来,你亲生父亲都不把你们母女两放眼底,呵。”
说完,她刚想将瓶子扔向大海,但却被阻止了,她不悦地看向握着自己手的人人,却发现那人竟然是自己暗恋很久的学长—司徒律。
她便快速将瓶子放在左手里,还有点害羞地说道:“学长,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还抓着人家的手,我直接嫁给你好不好啊。”
但她的梦注定是黄粱一梦,司徒律脸色有点难看地说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不是很早便知道了吗。”
冷沫听闻这话,眼眸尽是恨意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跪在地上的冷烟云,只感觉嫉妒已经涌上心中,飞快地将瓶子扔到海里,“那祝你和你妈永远分离。”
还没有等冷烟云反应过来,两道飞快的人影便分别跳入海里。
见冷烟云身边没有人保护的冷沫立马来到她的面前,蹲下,飞快地甩了她一巴掌,“贱
人,你妈之前抢走我的爸爸,现在你来抢我的司徒律哥哥。”
她话里藏刀,接着说道:“不愧很现实吗?知道我司徒律哥哥家里很有钱,你就想要投怀入抱,还真没有人教,没有人养。”
冷烟云强忍着痛意,现在对她来说是妈骨灰比较重要,她深深地瞪了冷沫一眼,便继续寻找已经和沙子融成一体的骨灰。
可冷沫却很过分地再次拍打着她,不耐烦的她瞪了一眼冷沫,讽刺道:“不过你长大后,还真的很懂利用我爹地吗,在你妈出差的时候,偷进我爹地的房间,与他发生性关系。”
冷沫有点惊讶地看着冷烟云,但很快的,惊讶变成愤怒,她抬起素白的小手正打算挥向冷烟云的时候。
她却发现手被握着,她不悦地看着来人,却发现那人是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咬着牙根,“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她乱说,你干吗阻止我。”
司徒律温和的脸色早就黑了,他蹙眉地看着她,“这件事情还需要冷烟云说吗,在之前的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而且还知道你是那么的滥交。”
冷沫听到这话,脸色黑了,眼底尽是愤怒地吼道:“到底是谁说的,我将她的舌头剪下来。”
但司徒律再也不想与做任何的纠缠,一把推开她,抬起强有力的右手指着她说道:“那个人已经被你害死了,现在你还说这件事情,你简直就丧心病狂。”
他快速地转身,打算和冷烟云说几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身子被抱住,他不悦地看向那人,咬着牙,“放手。”
就在两人还在纠缠不清的时候,全身已经湿透的单桓瑾手里却拿着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来到冷烟云的身边,“给。”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字,但对于当时的冷烟云来说,便是最重要的礼物。
她紧抓着瓶子,哽咽地说道:“谢谢你。”一把一把将只要沾上了骨灰的沙子放在瓶子里。
但是,却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她转头看向他,却发现他已经晕倒在海滩上,她正打算拨打电话的时候。
一群保镖突然出现,并头也不回地将他带走,而由于她之前太伤心了,肚子便开始疼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
而在这边,已经将冷沫赶跑的司徒律,心情有点烦躁地来到冷烟云的身边,却见她一直在看着保镖们的方向,像是知道什么后,他抬起强有力的右手抱着她,“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