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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眼鬼探 19.房顶酱油

苏九儿的倒下,女警察的消失,到底是谁在操纵者这一切!

绝望之时,拂尘却不知从何处滚落,望着散落一地的麈尾,我唯有相信,这可能有用。

握住拂尘木柄,似曾相识的感觉!一股奇异的力量开始涌动,眼前不明出现的符文,我有些好奇,都是超越《诡蛊术》记载的符文,这柄拂尘又还藏着多少秘密以及未被发觉的能力?

挥动拂尘,不停搅动,撼动混沌:“杀破令!”

咒出,令行!万鬼覆灭。

“呜呜~~”是女警察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或人堵住嘴巴。

拂尘平举,目空一切,努力追寻着细微的变化。定眼,声音是从一扇不起眼的木门中传出来的,我将苏九儿安顿好,变向着木门走去。轻轻按下扶手,木门缓缓打开,里面很黑,外面的光也在门前断绝。

“砰”就在我进入小房间中的那一刻,木门被猛然关上!看样子,应该是从门外反锁,可苏九儿怎么办?她还在昏迷中。陌生的女警察,九尾狐,我该选择谁?

“呜呜~~”女警察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将拂尘举起,发出微微道光,从环境来看,这应该是一间厕所,房顶上还有些黑乎乎的东西,像是酱油!女警察被反绑在地上,口中塞着一块白色的棉布,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绝望。

我向着女警察走去,她却不断摇头,向上奴奴嘴唇。我感觉有些诡异,将脚步停下,拂尘高举,黑色的房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一身整齐的迷彩军衣,就那么贴在墙上,没有什么人!

我继续行走,女警察却还在摇头!我没有理会,在她身后,为她解开着日式的捆术。放在地上的拂尘却在这时猛烈震动,我抬头望望,军衣竟然被人穿上!是个大叔,看样子,恐怕是已死之人。

军人大叔似乎没有什么敌意,对我一笑,便消失在墙面。女警察身上的草绳被我解开,轻轻将她口中的棉布拿出,揉捏两下,手感还挺好?

“你们在干什么?”门被打开,苏九儿站在门口。

“没有,遇到一个大叔,我救了她。”我摇了摇手。

走出这间厕所,心中的压力一下释放,望望女警察和苏九儿,总觉得她们的眼神有问题,好像在看我的手。柔软的触感,我哽咽一口,颤抖着将手抬起!我草,竟然是件白色内衣?再次抬起眼神,苏九儿的愤怒,女警察的羞涩,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苏九儿愤怒和未知的心情,可还有一点困惑着我,为什么军人大叔没有伤害我们,格斗场的亡灵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又是那个人,可那个人又为什么要屡次做这种伤害我的事情?勾我父母魂,上我妹妹身,山洞小僵尸.......又还有多少危险等待着我?

“哎,别多想,这只是一个误会,还是聊聊正事吧!”我说道。

苏九儿一脸愤怒:“什么事。”

我走向女警察,问道:“你恐怕知道那人是谁吧!”

女警察有些惊讶,眼神犹犹豫豫的看着我,缓缓开口,为我和苏九儿讲着一间警政厅的诡异事件:

那是刚到警政厅不到一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当时我们新人住的地方是一幢三层楼的老营房,每个排住一层楼,在每层楼的一角是卫生间,外面是洗衣房,里面就有一个蹲便器的厕所。最奇怪的底楼的厕所房顶上有一片黑黑的东西,象是酱油倒在上面。

在底楼卫生间外面是一张乒乓球台。楼的前面就是一个小操场,100多平米的样子,主要是我们集合的地方,操场四周有一些很大的槐树,槐树底下就有一些平时训练用的器械(单杠、双杠等)和沙坑,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刚一到就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心里就有一些很压抑的感觉。

警政厅要求新人每天晚上10点至次日凌晨6:00要轮流站岗,岗位是在营房的底楼,每岗一个人站两个小时,有一个班长带班,带班的班长不站岗,只是到时间把该上岗的战士叫醒带到岗位,交接完了就算完事,不过也挺辛苦,一晚上基本不怎么睡觉。

那天晚上轮到我们班站岗了,我是晚上2点至4点的岗,班长叫醒了我,我睡眼朦胧地拖着枪一步一挨地下到底楼,和上一班的战友交接后,班长也就回宿舍睡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抱着枪(枪里是空的,没有子弹),裹着棉大衣,蹲在乒乓球台打瞌睡。

刚迷迷糊糊地,我隐隐约约听到从厕所里传来一个男的哭声,很压抑,象蒙着嘴哭的那种,我一下子就醒了,哭声就没有了,也不感到十分惊奇。因为在新兵连里,很多新人由于想家,训练又辛苦,哭是常有的事。

心想也许是刚刚迷糊的时候,有人到厕所里去了吧,于是好奇想进去看看是谁在哭,进去一看,奇怪!没有人。大概是楼上的吧,也许是听错了。又回到乒乓球台上准备再睡一会儿,熬过这一会儿就可以回去睡了。

但刚迷迷糊糊地,又听到了一阵哭声,这次听得很分明,就是底楼厕所传来的,一下子跳起来,冲进厕所,一看,还是没有人,当时就吓坏了。战战兢兢地冲到班里,把班长摇醒,班长一听,当时脸色就变了,我打死也不下去站岗了,他只好下楼帮我把剩下的时间站完。

第二天,问班长怎么回事,他才说,也就是我们到警政厅的前一个月,有一个要退伍的老兵,因为在部队三年,跟领导吵架,一时思想不通,就躲在底楼的厕所里,用枪抵着自己的下颌,开枪自杀了,当时,血都溅到了房顶上,那一片血迹现在都变成黑色的了。

后来,警政厅也就重新把底楼厕所的房顶粉刷了一下。但还是陆陆续续地有不少战友听到哭声,不过也没发生过什么事,大家也就习惯了。墙上的黑色却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