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了你的味道,那个夏天,你远行去了,可是?你说,等到薰衣草花儿烂漫盛开的季节,你会驾着有四匹白马的婚车,来接我去,去那个可以长相厮守的地方,再也不和我分开。花开花落,你终于回来,却对我说,那只是个梦想,所谓梦想,只是人年少无知的时候,做梦想想罢了。我沉默了。不过还是感谢你,那个夏天,让我知道了,等待梦想实现的幸福感,只是梦终归是要醒的,我们也该散了。”
――苏小麦
他看着她一脸疲惫的小模样,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在人家熟睡的时候这样做可是无比不道德的行为啊.他自己这么想着.况且他永远都只接受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而且,还要对他的口味.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她那诱人的肌肤.
轻轻地伸出一只宽大却细腻的手,自上而下地抚过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没想到这丫头的手感这么好啊,光滑,细腻,自然……一点都不像之前和他做、爱的女人,穿着性感丝袜的时候让人爱不释手,一旦脱掉了丝袜,就只能用皮糙肉厚来形容了。
女人,脱了衣服,关了灯,都是一样的。他在心里想。
当他的手触及她的微微翘起的臀部,他忍不住想要探索被浴巾遮盖住的部分。轻柔地,他慢慢掀起纯白的浴巾,那美好,一点点进入他的视线。不是很大的臀部,却浑圆挺翘,屁股上肉真多啊!他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
“嗯~”,她居然发出这样的的声音:“常胜哥,你回来吧!没有你,我怎么办……”她的眼角突然渗出一滴晶莹的眼泪,迅速滚落下来。
“嗯?常胜?她喜欢的男人?”正当顾笙歌猜测之时,苏小麦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启禀公主,有一刁民来电……”
呵,这小丫头也想做公主?
苏小麦伸了个懒腰,歪头摸索着手机,却看见了正盯着自己的顾笙歌。又发现自己穿着暴露的呈现在顾笙歌视线里,不免觉得一阵尴尬。
“我今晚想回家,明天还要去医院给妈妈送饭,你能送我回去吗?”苏小麦难过地说。她还不知道他总裁的身份,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呢?会不会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样,只是为了他的钱,而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呢!
“你妈妈住在哪家医院?病房号多少?几号床?”他问。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我又不认识你。”呵,她居然说不认识自己。
“我是顾笙歌。这下认识了吧。”他才不跟她计较呢。不然,能给她气死。
“笙歌?‘纵有笙歌亦断肠’的那个‘笙歌’吗?”她问。
“嗯,你也知道这句?”他问。说起这名字的时候,那些庸俗的女人都会一脸谄媚地叫他“升哥”。可是?她却立马条件反射一样地说出了他名字的出处。
华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纵有笙歌亦断肠。林间戏蝶帘间燕,各自双双。忍更思量?
顾笙歌的名字是母亲为自己取的,母亲在生下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从阁楼上跳了下去,那对顾笙歌来讲,就是一场噩梦。直到现在,每每想起那个雨夜,他都会像个孩子一样地感到害怕,可是,却找不到依靠. 纵有笙歌亦断肠,我妈是觉得即使有我在,也给不了她什么希望吧.
“你家人很疼你哎,‘顾’在古汉语中是回头、关注的意思。顾笙歌呢?连起来就是连离开都要拼命地回头看,这样的舍不得。你一定是你爸妈的宠儿。”苏小麦像个古汉语大家一般地给顾笙歌解释着。
那认真的样子,让顾笙歌豁然开朗,原来他的名字还可以这样地诠释。
“你怎么了?”苏小麦问道。
“没事。”顾笙歌看着苏小麦那微红的脸庞,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她这样的解释,无疑给了顾笙歌某些希望,某些价值感。
苏小麦拿起手机,想去浴室打个电话,刚刚的电话她看了一眼来电提示就兴奋地不得了。因为那是常胜哥打来的。
看着她一脸羞涩又兴奋的模样拿着手机往浴室跑去,顾笙歌好像就察觉了出点什么。这个小女人我要定了。虽然在他心里,她仍旧是个泄欲工具,而且也只是个令人满意的工具罢了,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他伸出手,扯住了苏小麦浴巾的颈口。
“你干嘛?”苏小麦瞪大了双眼,目光定格在顾笙歌那只落在自己身上的手上。
“常胜是谁?”顾笙歌冷冷地问。
“你管的着吗?!”苏小麦这丫头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我不许你和别的男生交往!”他不许小麦和别的女生交往?他是她的谁?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居然会对苏小麦提这样的要求。可是?他也习惯了。凡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是不可以在他面前公然找别的男人的。
苏小麦在心底觉得顾笙歌这人就是不可理喻。她倔强地往前走着,想甩掉顾笙歌抓住自己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