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奶奶送的戒指
就在安吉和陈木子说话间,正在练球的余震华抱着一个篮球走了过来,突然插上一句,“你们是在说今早锡兰路发生的交通命案吗?听说那个孕妇的老公在外背着她养小三,她自杀是想为了报复他老公。”
“小三?报复?华仔,你从那儿得来的消息啊,那有那么憨的女人用自己和孩子的生命来报复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啊,这不叫报复,这叫懦弱,这叫活该!”余震华是他们俩同学兼好友,平时他们都叫他“华仔”。听到余震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安吉和陈木子两人同时用诧异的眼光看向余震华,陈木子先开口道。
余震华和安吉都是身板好,篮球技术棒的人,是学院男篮球队队员,陈木子是女子球队队员,平时通过打球慢慢的三人熟悉了起来。
“不过,木子,你放心,等以后你嫁给我了,我绝对真心实意对你好一辈子,让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小九的滚远点去。”余震华一边假正经的说着,一边歪着脑袋扳着指头数数。
在别人眼里,陈木子就是男人婆,没人要的女人型,可是在余震华眼里,木子就是他要找的女神,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们三平时打一堆,余震华喜欢木子是公开的秘密,可是木子却不遂人愿。她喜欢三人一起玩,尤其和安吉走得很近,估计是安吉从不在她面前把喜欢和爱挂嘴边开玩笑吧。对此余震华也不怨,他和安吉依旧是铁哥们儿,和木子依旧是打情骂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木子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说道:“谁要嫁给你了啊,别整天的自作多情。”
“啊呀呀,你不嫁给我啊?那我娶你就是了哦。”
“厚颜无耻!本大爷不需要男的,大爷我这辈子需要个女的。”
“不会吧?这么合计一下,那我还要赶快存钱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啊,木子,你一定要等我,虽然我存钱是很慢,但是我对你的心是天地为证,日月可鉴。”余震华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可说清楚哈,我不要人妖,我要的是身材苗条,娇小可爱,温柔端庄,贤淑尔雅的大家闺秀。切,就你那身材,再怎么个重新组装法,充其量也是李逵二世,或者张飞的盗版。”木子看向余震华那微胖的身子,故意找茬道。
“李逵二世,张飞盗版又怎么了,人家这是魁梧,健壮,健康。瞧我这身肌肉,放出去会迷倒多少少女啊!”余震华一边展示着自己臂肌,一边扮作迷倒众生的样子。
陈木子见状不以为然,“那是鸡肉吗?分明是鸭子肉嘛!”
“诶,诶......,木子,虽然我很高贵,但是鄙人从不踏入‘鸭子’这个神圣而伟大的职业哈!”
“呵,连这个社会最低等的职业的门槛都不让你进,你活着还有什么用啊,简直是整天浪费劳动人民勤劳而来的大米饭。”
“诶,木子,你非要这样嘛,虽然我对你的心是多么纯洁,但是我的心也是那么弱小,需要保护的。”两人越说声贝越来越大,像是在吵起来一样。
“你有心吗?不是被狗......”
“好了,别吵了,你们安静一下行不行啊?”安吉一旁想得入神,分明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忽然大声说道。
这时,木子和余震华才把注意力放在了安吉身上,才知道原来我们身旁还有一个安吉。木子忽然想起安吉找她要跟她说的事,说道:“GG,你说吧,我们听!”平时三个一起,他们两个都这样称呼安吉。
安吉扫视了他们两个一眼,觉得都是好哥们儿些,没什么别的,就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做梦和今早发生的事讲得个透彻。
安吉用着乞求的眼光扫视了他们两人一眼,说道:“我讲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编造之言,你们不相信?”
“我绝对相信啊!我不认为GG现在这个表情像是在开玩笑。”余震华举手示意一下,然后看向陈木子。
“看我干嘛,以我和GG的关系,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他的话啊?”
余震华和安吉同时用怀疑和鄙视的眼光看向木子,陈木子说道:“好啦,我承认我是很多时候是不太把你们说的话当真,但是我今早见到GG到现在看到他的表情来说,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哦,对啊,GG,就算有这种巧合的梦,但你也不至于害怕成这样吧,见你平时胆子也不小啊!”
“就是。”陈木子附和道。
“你们不知道,我从8岁以后,就再没做过这样的梦了,都多亏了那时候我奶奶给我的这个护身符。昨晚我洗完澡后忘了戴上,自己就做了这样的梦,而且今早却发生一模一样的事,这未免太巧了吧?”安吉边说边从脖子上取下那条项链戒指给他们两人看。
“GG,你是不是不常洗澡啊?搞得这戒指如此脏,嘿嘿......”余震华拿着项链边说边故意投来鄙视眼光。
陈木子看着项链,伸手去余震华手里拿过来,见戒指十分古朴,毫无特别,说道:“听你说得这东西很是邪门一样。”
“不是邪门,是镇邪。我从小经常做恶梦,弄得睡不好觉,每次做梦后哭得不行,爸妈着急寻求各种方法都不行,最后是我奶奶知道我做的梦后送给我这个戒指,说带在身边就不会做恶梦了,当时指头小戴不上,爸妈就给我拴在脖子上,我就习惯这样过来了。不过说也奇怪,自从这个戴上以后,我再不做那样的恶梦了。”
陈木子他们两人投来了诧异的眼光,余震华说道:“听起来,你奶奶是个巫师?”
“我不知道,在我印象中,她是个怪人,也是个奇人。我爸爸年轻时随奶奶住在镇上,后来长大了不知道和奶奶发生了什么误会,自己搬到了城里,再后来遇到了我妈妈后成家立业了,我只见过我奶奶两次,一次是我爱做恶梦,8岁那年爸爸送我去镇上找她,她送了我这个她佩戴了一辈子的戒指,还有一次是我10岁那年,见到她过世的遗像。”
“你只见过她两次,怎么知道她是个怪人,奇人?”余震华问道。
“我8岁那年去镇上,正遇上镇上有个人吃鱼时不小心鱼刺卡在喉咙里了,用什么方法都没弄下去,最后找到我奶奶。我看见她端来一碗水,然后划了一道符,放在碗里烧了给那人喝下去,结果真好了。”
“这个不稀奇,可能你奶奶那碗水有问题,是某种含酸性溶液,喝下去把鱼刺融掉了。”陈木子拿着项链看,插上一句。
“我记得清楚,那绝对是一碗水,再说能喝下去的酸性溶液有那么快的就把鱼刺腐蚀掉吗?喝下去那么点时间就能腐蚀掉鱼刺的酸性溶液估计先把人家喉咙先腐蚀掉了。”安吉接着又说道:“当时我在镇上呆了一天,她就像不是我亲奶奶一样,除了问我做的是什么梦以外的话,就只跟我讲过一句话。”
“什么话?”陈木子他们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