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纯真的孩子们,艾西西说不出谎言,可说出自己在沈墨尘那里,她又没有办法说出来,只能吞吞吐吐的解释着。
好在艾宝宝跟艾贝贝一向乖巧,拉着她的手,坐到餐桌。
艾宝宝体现地替妈咪盛了一碗小麦粥,童声童气的说道:“妈咪一晚上没有休息,吃点粥。”
“妈咪辛苦了,贝贝给你按摩!”说着,可爱的艾贝贝站在另一张凳子上,伸出圆乎乎的小手,替艾西西按起肩膀。
“嗯……”两个如此乖巧的孩子,让艾西西的心底流淌一阵暖流,瞬间抚平在沈墨尘那里受过的伤痛。没有爱情,她还有亲情。
现在的她,只需要照顾好母亲跟两个孩子,就是最大的幸福。
一家三口和睦融融的用过早餐后,艾西西左手牵着艾宝宝,右手牵着艾贝贝,送他们去附近一所不错的吉多堡幼儿园。
回到国内,她已经于母亲所在的医院就职,没有过多的时间照顾两个孩子,送到各方面不错的幼儿园,等到下班再去接送也放心。
只是单纯的艾西西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两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根本就是天才宝宝,照顾自己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完全不在话下,更别说上学这种小菜一碟的事情。
“宝哥哥,我们真要去幼儿园吗?贝贝想在家,呜呜……”艾贝贝嘟嘟嘴,一想到自己跟那些还流着鼻涕,学着一加一等于几的弱智们呆在一起,小脸瞬间焉了。
艾宝宝何尝不是这样想着,但望着坐在副驾驶位的妈咪,敛下眼眸,闷闷的声音溢出,“听妈咪的话。”
见此,艾贝贝只好接受上幼儿园的设定了。
下车后,艾西西望着两个家伙微微僵住的脸蛋,以为他们是紧张,特意安慰道:“宝宝,贝贝,妈咪知道你们面对新的环境还不熟悉,但这里是妈咪的故乡,妈咪希望你们能慢慢适应,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会喜欢你们,好好听老师的话,知道吗?妈咪下了班就会来接你们。”
“嗯,妈咪再见。”艾宝宝跟艾贝贝已经说不出别的话,垂头丧气的跟着艾西西道别,然后手拉手一块走进了幼儿园。
望着孩子们离开的背景,艾西西的眼眸微微有些湿润,一直看不到他们,才转身回到车里,去医院报道。
入职手续早已经办好,加上艾西西在国外的经验,上手极快,只是整个科门,放眼过去……只是她一个女性医生。
不,还有一个女护士。
“哇,是你吗?从国外过来,也是唯一的男科女医生?”穿着粉色护士装的女生兴奋不已地看着艾西西,就差点围着她转几个圈,实际上,她已经从上到下看了n遍了。
艾西西嘴角抽了抽,忍住诡异的感觉,点了点头,微笑的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艾西西。”
面对礼貌的艾西西,女生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伸出手,“那个,我叫蓝笑画,你可以叫我笑笑。”
蓝笑画的开朗,让艾西西白皙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衬着纯白的医生装,在众多雄性的包围上,生出一抹神圣的不可亵渎感。
“你长得真好看。”
“……谢谢。”艾西西脸红红的应道。
看着对方害羞的样子,蓝笑画忍不住为艾西西担心起来。
要知道这可是狼多肉少的男科啊,而且面对的病人都是男性,艾西西长得这么漂亮不说,还这么害羞,只不定被调戏。
“要是有人敢对你不敬,你就跟我说,我一定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
说着,蓝笑画还做出一个跆拳道的踢腿动作,震住全场男性医生,纷纷拿着诊所表散开了,艾西西忍不住笑了起来。
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一个开朗而且义气的蓝笑画,刚好蓝笑画是护士,就被上面分配给了艾西西当助手,一会的功夫,年纪相仿的两个女生就聊成了朋友。
因为刚来的缘故,加上周围男性同事的体贴,艾西西除了例行检查,也没有别的要务。
但凭着漂亮的脸蛋,亲和的气息,让男科部门的病人们瞬间沸腾起来,纷纷要求下次替自己检查的人换成艾西西,就连要出院的男病人都要续住。
结果,那个要求续住的病人直接被蓝笑画‘送’出医院,离开时,惨叫着再也不想来的话。
“哼,当这里酒店啊,还续住!西西,你跟你说,这种病人用不着跟他好言好语,就是欠揍!”
艾西西忍俊不禁,刚要说什么,结果男科的一个男医生过来,对着正兴奋的教着艾西西要怎么对付这些色心不改的病人,“蓝笑画!护士长找你过去。”
闻言,蓝笑画瞬间变成苦瓜脸,肯定是那个离开的病人投诉自己了!
见蓝笑画这样的神情,艾西西也大约猜到原因,蓝笑画这样做也是因为自己,上前说道:“你跟你一块去见护士长。”
“没,没事,我几乎每天都会被护士长训一顿,我已经习惯了,哈哈,我去了。”蓝笑画大大咧咧的笑着,根本没将这事放在眼里,对着艾西西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许久没有见过这样开朗的女生,艾西西忍不住羡慕着蓝笑画乐观的性格,刚转过身,准备将自己巡检病房的报道给院长。
谁知,直接撞上一道肉墙,东西散落一地。
退了几步,艾西西抬起清澈的眼眸一看,震住了,是,是乔安好!
“没长眼啊!”乔安好踉跄几步,差点没站稳,脱口而出,当看清眼前的人是五年未见的艾西西时,整个人愣住了,怎么可能,她,她回来了……
空中有一张纸缓缓飘落在地上,艾西西敛去复杂的心情,蹲下身子,捡起散落一地的检查报告。
最后一张飘到乔安好的脚前,艾西西咬了咬唇,移过几步,伸出纤长的手,正欲捡起时,上面显眼的‘b超检查报告’下面写着怀孕五周。
乔安好怀孕了?
霎时,一阵细细尖尖的针好像在扎着心脏的某处,隐隐作痛,鼻子酸涩的厉害,想哭,但又不知道为什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