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魄冥珠呢!”拓翔抓起小西的手,尖锐的看着她。
“这里呢!”小西甩开她的手从脖子里拿出来了。
“怎么,害怕我二王兄看……”
“我怕什么,我昨晚就告诉他了,只是他怕别人知道,谁不知道这是你的东西啊!”
“怎么,生气了,因为我送这个?”
“有点,我是你二嫂,不应该,不过好像真有点那么感觉,虽然一触碰冷到骨子里,可是把它温暖了,好像可以返还更多的温暖。所以,我决定了,不还了。”
“本来就没打算让你还。二王兄对你还好吗?”
“不知道算不算好1”
“什么叫不知道!”
“呵呵,没事,还好啦!”
“那就好!”拓翔沉思的说,小西一下子觉得气氛有点尴尬。
“鸢尾她们怎么还没来,我去看看。”
说完就走了,拓翔跟了上去。
她在厨房找到了鸢尾。
“鸢尾,你们怎么还没好啊!”
“哦,我们在准备晚餐要用的东西。”
“晚饭还早呢!”
“哦,鸢尾姑娘说,这个要泡上几个时辰,还有那个也要剥,还有那个……”娆娆一个个细数着。
“娆娆,你这个金牌宫女的名分是要被抢了。”拓翔开玩笑道。
“三王子说的是!”娆娆一看到三王子一下子变的不自在,连鸢尾也变的不自在。
小西来回看了她们几眼。
“三王子,你平时都是怎么的恐吓她们的,怎么你一说话,搞的她们都这样啊!”
“我……”
“公主,不是,三王子地位尊贵,实在不该来厨房这种地方,还请……”
“鸢尾,你说清楚哦,我今个来你没说什么,我好歹也是一个公主啊!”
“公主,我不是……”
“扑哧!”看到鸢尾激动的表情,小西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帮你们把他带走,你们弄完了,就出来吧。我们在大堂等你们!”
说着领着拓翔走了。
鸢尾出神的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鸢尾,鸢尾1”娆娆连喊了两声。
“你看什么呢?”
“哦,没,没什么!”鸢尾赶紧收回视线。
“对了,告诉你一个事,三王子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对他恭恭敬敬,其实说实话,他是几个王子中最正义的,但是他有一个意识,主仆意识很明显,他可以对他们宫的宫人们很好,但是从来不准越礼,否则后果自负。”
“为什么啊!我家公主对他总是……”
“因为她是公主,我也说过了,只要你不越礼,他很好好处的。”
“那二王子呢1”
“怎么,帮你主子套口风呢!”
“呵呵,如果你为难……”
“没什么为难的,我也很喜欢你们家公主。”
“我就从大王子说起吧。大王子,拓准一个字形容,恨。大王子除了对二王子,他对谁都很恨的,可以说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最好别招惹他,因为大王都奈何不了他;二王子,拓寇,一个字,慵。不是平庸的庸,是慵懒 的慵,打从前王后过世,他就对什么都不上心了,而且脾气喜怒无常,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三王子,睿智,但是三王子却是里面武功最差的。四王子,邪。但是他邪而不奸,出了名的风流,看似名利其实不名利,他没有那么大的包袱,可是他总表现的对王位很觊觎。五王子,小孩子一个,还没有完全被王宫毒害,但是也是迟早的事,毕竟他拥有很雄厚的后台。至于公主们,性格都很刚烈,还好相处,不过尚真公主最好别惹。”
“谢谢你哦,如果不是你告诉我们,安我公主那个性子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呢!”
“呵呵,没事,我也看出来了,你家公主确实很特别,不想王宫里的人。”
“呵呵,可能是祁云王宠爱有加的缘故,所以没那么多心思吧1”鸢尾赶紧圆话。
大厅里,小西和拓翔海口天空的畅聊着,小西想做不成夫妻也可以是知己。拓翔也已经认命了,只要能看到她也就够了。
可是有人不这么想,本来小西和拓翔的事在宫人间就传的沸沸扬扬了,加上今天一起陪太后进晚餐,这话传到刚从薛龙王那回来的拓寇的耳里,瞬间变得刺耳。
拓寇下朝堂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了,因为北方的雪已经成灾了。薛龙王一直拉着拓寇在探讨这事,毕竟他现在的世子。可是拓寇不明倍为什么他是这个世子。
他径直去了祥和殿,还阿弥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刺耳的喧闹声。
他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寇儿来了啊!快,我们正要吃晚饭了,你也来啊!”拓寇一进来就被太后看到了。
“参见太后!”
“太后奶奶,你看看,新婚第一天就撇下我一天!”小西挑逗的说。
“我看你挺开心的啊!因为希望我永远不出现吧!”
“寇儿,怎么说话呢,顺平陪了我一天。”
“是陪某人一天吧!太后,我是来接公主的。”
“那也用过膳啊!”
“不用了,清音殿已经备好了。”
“鸢尾,扶起你主子!”鸢尾刚好端上了一锅汤。
“你什么意思……”
“顺平啊,今天太后奶奶很开心,谢谢你了。记得奶奶说过的,在奶奶这里可以放纵点,但是一定记得出了门要有规有矩。鸢尾啊,去跟娆娆拿件披风,天黑了,外面冷!”太后不紧不慢的说。
“遵!”鸢尾和娆娆进了内室拿了一件貂皮的披风。
小西披上披风,怒视了拓寇一眼,离开了。
“孙儿告退!”拓寇带着小武行了礼也跟了上去。
“怎么,难过了?搅合了你和老情人的约会!”
“鸢尾,回北苑!”
“公主!”鸢尾为难的说。
“别忘了,你现在的我拓寇的世子夫人。”
“很不好意思告诉你,在成亲前,我已经想父王请奏了,如果我和你吵架,可以帮北苑当娘家回。鸢尾,我们走。”
“小武,命人撤掉北苑所有的宫婢,我看她嚣张多久。”拓寇生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