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阳光透过门窗照射进来,云梦舞那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两下,微睁美目,不禁用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待其渐渐缓解后,转身望向还在身旁呼呼大睡的段辰天,不由满是幸福之情。
“梦舞姐,你在看什么呢?”睡眼惺忪的段辰天,刚醒来便见云梦舞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禁问道。
云梦舞见情郎正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不禁羞红了双颊,这一幕在段辰天眼里显得更是风情万种,不由得看痴了……
美好的时光稍纵即逝,段辰天在温香软玉中很快便度过了些许时日,这日,段辰天与众女说:“英雄大会马上就开始了,我打算明日启程,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众女听闻皆是一脸黯然,不舍之情更是涌现满面,云梦舞见此,轻声说道:“府上有众姐妹照料,不会有事的,倒是段郎在路上一切要万事小心。”
段辰天应了一声,见众女依然闷闷不乐,便说道:“都开心一点,等我把若素接回来后,便会昭告天下,与你们成亲。”此话一出,众女娇躯不禁一阵,虽然嘴上总是说着不在乎,可哪个女孩子又不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呢,更何况是在这个很重视贞洁名分的年代。
似乎因为段辰天又要离开的原因,众女在这一天凡事总是顺从着段辰天,让段辰天心里不停地暗呼大爽。
是夜,段辰天刚与云梦舞共赴巫山后,一手搂着云梦舞的娇躯,一手轻抚那头乌黑顺滑的青丝。口中喃喃道:“梦舞姐,你真美。”云梦舞听完不禁妩媚一笑,轻声说道:“段郎明日就要走了,今晚去陪陪晨曦吧。”
“梦舞姐,我想陪你。”段辰天有些委屈的说道。云梦舞佯怒道:“我知道你对晨曦心里还有一丝芥蒂,可是晨曦那么做都是为了你,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的话,我真就生气了。”
段辰天见云梦舞要生气,只好点头答应,问道:“那你呢?”“我有些累了,想歇息了,你去找晨曦吧。”云梦舞温柔的说道。
段辰天见此,只好起身离开了云梦舞的闺房,钻进了南宫晨曦的房间。“是梦舞姐让你来的吧。”南宫晨曦见段辰天钻了进来,便猜出一定是云梦舞让其过来的。段辰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段郎,你明日就要走了,就让晨曦今晚好好服侍你吧。”南宫晨曦见段辰天没说话,于是*着胴体贴向了段辰天……
次日清晨,段辰天告别众女后,便策马扬鞭,奔向华山。而正因为段辰天的离开,导致整个武林将又一次的风起云涌。暗中监视段辰天的一些势力,也都展开了各自的行动,只是这一切的一切,段辰天自己却浑然不知罢了。
再一次出来走动,段辰天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无知的少年,在段府的一些时日,众女将武林的各种势力和一些高手悉数与段辰天讲了一遍,虽说不是那么全面,但至少也不至于一点都不了解。
此时的段辰天,正腰挎佩剑,双手报于胸前,嘴中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行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偶尔听到些路人看着自己窃窃私语,那些路人把他当作某家大户的纨绔子弟,听得段辰天莞尔一笑,却也不在意。
正在走着,人却渐渐多了起来,段辰天见此,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得知前面似乎有人发生了争执,而且好像越闹越大。一时兴起,段辰天也顺着人群走向那里。
“小子,敢喝老子的酒,真是活腻了。”一位破衣烂衫的老者正在破口大骂,毫无长者之风。
“不好意思啊,前辈,我这兄弟就这样,见到酒就非得喝上一口不可,还请前辈见谅。”一位蓝衣男子点头哈腰的说道。而此事的元凶,正靠着蓝衣男子呼呼大睡。
那老者见围观的众人对自己不停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很是窝火,明明是那两个小子的不对,偏偏说自己为老不尊。于是便将怒火全撒向了那两个小子:“就凭这几句话可不能算了,你们要赔我的酒。”
那蓝衣男子见老者让他们赔偿,心里煞是高兴,于是忙道:“好好好,多少钱,我赔就是了。”
“哼,我这酒可是炽寒琼浆,岂是金银所能换来的。”那老者不屑的说道。
蓝衣男子不由面露难色,暗道:“这炽寒琼浆是什么酒,怎么如此珍贵。”那老者见此,催促道:“快点,你们是不是想赖账啊。”
蓝衣男子一阵尴尬,自己闯荡江湖这么久,竟然没听过炽寒琼浆,当下决定就算打死自己也不能将自己没听过这酒的事说出去。正想张嘴回复老者,人群中却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定眼一看,却是许久不见的段辰天。
段辰天在人群中已经看了很久,其实刚到这里他就发现那蓝衣男子和身边那酩酊大醉的男子正是前些日子已经分开的陌无情与蒋鸣,于是他便一脸玩味的在一旁看起了笑话。眼见陌无情已经束手无策,才站了出来。
“这位前辈,你看,不如我们找个酒楼,坐下交谈如何?”段辰天指了指烈日炎炎的太阳,恭敬的对老者说道。
那老者一见段辰天,浑浊的双眼中冒出一丝精光,又瞬间消失,只听他说道:“你又是何人?”
“小子段辰天,见过老前辈。”段辰天刚刚突然感觉到老者像变了个人似的,但是仅那一瞬间又消失了,便暗自认为这位老者一定不简单,于是更加的恭敬了。
一旁的陌无情正扶着像一滩烂泥似的蒋鸣,见段辰天如此恭敬,不由疑惑,可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问他,只好将疑惑暗藏于心,待日后再询问。
“好,正好我也是又饥又渴,就听你的吧。”那老者得意一笑,捋了捋胡须说道。
段辰天见陌无情还站在一旁发呆,笑骂道:“你又在惦记哪家的姑娘呢,还不快在前面带路。”陌无情这才反应过来,遣散了人群后,一边扶着蒋鸣,一边在前面带路,不时地还回身与段辰天悄悄的说着什么。
那老者见状,莫名的笑了下,却也没有理会,依然跟在段辰天身后,偶尔看着身上的空葫芦嘟囔着:“好不容易弄来的好酒就这么没了,我自己都没舍得喝。”说着还心疼到嘴角都跟着抽搐。
段辰天也在偷偷打量这位老者,看其那副模样,如果刚才不是亲眼所见,真难想象这位老者是一位隐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