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宫殿内,一名美丽女子娇羞的趴在床上,脸上闪过层层红晕,而夏天却在一边摸摸头,不知手该放在哪里,甚是尴尬。
“那个、那个你没事了吧”夏天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你你,你这人,人家有没有是你还不知道吗?”慕容冰娇羞的说道。
夏天有点郁闷,你有没有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他可不敢这么说,只能说是是是。
“噗嗤”慕容冰看到夏天的囧样不由得笑出声,这个呆子还有这么呆萌的一面啊,真是难得一见,这要是让他的小弟们还有那些夏都百姓看见不知道会不会相信这就是那个夏都第一恶少。
夏天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也有几分郁闷,原来清高冷傲的慕容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夏天,薛贵哪?”慕容冰提到这个人,整个人都变冷几分。
“死了。”
“终于死了,终于死了,母亲,你可以安息了”慕容冰整个人当再次确认这个消息后趴在床上嗷嚎大哭。
夏天慢慢走到慕容冰身前,轻轻拍她的后背,没想到慕容冰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夏天看看佳人,微微苦笑,前世债,今世偿还啊。
“夏天”
“恩”
“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怜惜的看了慕容冰一眼,点点头。
“我的母亲是一个小家族之人,后来结识我的父亲,父亲当时是夏王朝的天才,无数的人倾慕,可惜父亲只爱母亲一人,甚至为了他曾经和家族断了联系,后来战事爆发,父亲上阵杀敌,可怜母亲一人在家中,将我还有哥哥托付在寻常人家,可能后来爷爷觉得亏欠父亲,就将母亲接回家中,可是。可是”说到这整个人情绪又有点失控,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复。
“后来母亲经过黑山,没想到杀出一人,他将我爷爷派去的人全部杀死,还将我母亲囚禁,直到后来父亲大胜回朝,知道此事闯上黑山,可惜母亲早已经自尽,可惜那贼人却不见踪迹,只知道他叫薛贵。”
“这次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上官虹,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他,可惜我不是他的对手,夏天,是你带人救走我,他也是你派人杀的吗?”慕容冰希翼的看着夏天。
夏天不忍看她失望,点了点头。
“谢谢,谢谢”
“没什么,此人杀人如麻,死有余辜。”
......
慕容冰伤好后就自己离开了,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夏天都会露出这样一幅小女儿态,实在是羞人。
“薛贵?上官家?幕后黑手?越来越有趣了。”在房间中夏天一个人喃喃自语。越来越像一盘棋了,真是一盘大棋,目光看向远方,变得异常深邃。
这次慕容冰没有提上官家怎么会藏有恶人薛贵,因为她不想给夏天惹麻烦,这次救她都不定付出什么代价请了高手,怎么舍得再给夏天找麻烦。
而夏天心里清楚,多说也无益,夏王朝明着国泰民安,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黑暗,各大家族现在都实力强大,心中想什么不可知,男人就应该扛起以后的路,分享自己的苦楚,这可不是夏天的作为,所以才未提上官家与薛贵之事,但是不提不代表忘记,莫忘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天色已经变黑,夏天换上一身夜行服,悄悄地消失在宫中,湮没在黑夜。
在大街上已经没有一人,黑夜已经降临,没有星星的夜里整个世界都变得寂静。
上官家族坐落于西城,是哪里数得上的大户,可是今夜的上官家却是注定不能入眠了。
“放肆,到底是谁?谁敢这么欺我儿”上官阳的怒吼声在府中响起,看着面前床上痛苦的儿子,上官阳怒斥着面前的奴才,心里已经快气炸了。
儿子擂台口出狂言,自己竭尽全力才保他一命,没想到再回家的时候就遭到毒手,“你们快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听了事情的经过上官阳反而平静了不少,这么说来儿子是被薛贵连累的?上官阳仔细想想,还是没什么头绪。
那个救走慕容冰的是谁?听起来很年轻,还有地阶的实力?到底是谁那?慕容家绝对没有这样的能力培养这样的人才,难道是圣上?想到这便出了一身冷汗。随即看了儿子一眼匆匆出门去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夏天趴在屋顶渐渐抬起头,看着上官阳离去的方向,慢慢跟上去,只见上官阳一个人走到花园假山后,朝四周看了看,最后竟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夏天皱眉,走到假山后,竟然发现假山有一个小洞,夏天不信邪又转了转,结果果然只有一个小洞。
“唉,只能钻狗洞了”夏三皇子无奈的叹口气,说着便蹲下身子,向洞内看去,黑漆漆一片,很是渗人。
但是为了查清楚上官家族还是勇敢的爬了进去,真是壮义啊,夏天这样安慰自己,看着狗洞尽量将他想象的无比辉煌,终于一点点的蹲下,慢慢爬进去,狗洞里散发出一股股恶臭,夏天几次欲作呕,但还是一点点爬进去,这个小洞外面看着小,里面可是真不小,只是爬进去几米,左拐右拐,终于到了一个可以站人的大洞,大洞黑漆漆的,很是阴森恐怖。
夏天心里越来越阴沉,不是因为环境,而是因为事情的走向,一个大家族为什么要弄一个这么隐蔽的地方,还会收留一个杀人如麻还被一个大家族通缉的要犯,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他们有问题。
夏天慢慢向最深处走去,可是只能在黑暗中摸索,一点点向最深处走去,最终夏天终于看到前面有一点点亮光,只能慢慢靠过去,夏天不知道为什么,越靠近亮光,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说不明道不清。
“怎么回事?”夏天突然感觉到血脉深处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出现,可是还没有等好好感受一下,就消失,来得快去的也快。
近了近了,终于近了。
在一个石室中,一名威武男子站在中间,正是上官阳,可是此时脸上全是恭维再也没有一点外面的从容,而在他身前却是一张石床个,上面正有一名男子坐着,双目紧闭,可是却是长得甚是俊俏,像18岁,像3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