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博兄,此事是我水家不对,是我水家考虑不周,还请你多担待!”
这是一座巨大的豪华府邸,府邸面额刻着“柳家”二字,可见这柳家非富即贵,而在柳家大厅,那坐在中央的男子正是柳家当代家主柳英博!
柳英博眉头皱起,看着下方的那自称水家的中年男子和他身后的一名窈窕女子:“月流兄,不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贵家主的意思?”
“柳伯伯,您错怪我爹了,这是我的意思!”在水月流身后的那年轻少女缓缓开口!
声音清脆却犹如天籁,轻纱蒙面,不惹烟尘,长发用一根碧绿色的玉簪轻轻挽起,更显得清丽脱俗,然若行走在人间的仙子!
柳英博目光一闪:“流云,能告诉伯伯原因吗?”
水流云轻声说道:“柳伯伯,两个人在一起是一辈子的事,我和柳大哥素未蒙面,何来感情一说?当年爹爹瞒着我给我许下这门亲事,我若是在,必不愿意!”
“而现在,我已经归来,既然知晓此事,那必然不会让它发生!”水流云声音轻柔,却是异常坚定!
“你此次回来,就是会了取消和明轩的婚约吗?”柳英博凝视水流云,水流云点了点头:“师父说,我要历练红尘三年,所以不能有所牵绊,这是流云的牵绊!”
“明玉前辈?”柳英博脸色一变,阴晴不定,显然很难做出这个决定!
“爹!”就在这时候,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从门口走了进来,柳英博连忙起身道:“轩儿,你怎么来了?你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
少年微微一笑:“等以后还怕没有休息的时间吗?”
他朝水月流和水流云点了点头,随后朝柳英博开口道:“爹,把婚约解除了吧!”
柳英博一愣,水月流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就是水流云也是有些诧异,他淡淡笑道:“我现在这幅模样,何必拖累别人呢?她说的没错,一辈子是两个人的事,我不能耽误了她!”
“轩儿,你!”柳英博神色复杂,随后朝水月流淡淡开口道:“月流兄,我就不留你了,你看到了,我的孩子伤还没好,我要给他疗伤,你请便吧,这件事,就当从未发生过!”
“英博兄,实在是对不住了!”水月流也知道,这件事是他水家不在理,朝柳英博点了点头,他带着水流云直接离开!
大门口外,水流云平静开口道:“爹,以后我的婚事,你可不要再私自做主了!”
水月流摇了摇头:“谁能想到在这中土竟然还有人敢对这柳明轩动手呢,真是出人意料!”
水流云眉头皱起:“你们就这么看好他?”
“傻丫头,你不知道他,难道还没听说过他的名声吗?”水月流摇了摇头,低声叹道:“只是,可惜了啊!”
“据闻他三岁习武,五岁练剑,十四岁少年有成,达到了后天大圆满,从此年轻一辈无人能出其左右,十四岁的后天大圆满虽然稀少,也不至于让你们这么看好他吧?”
水流云却是极为平静,水月流摇了摇头:“错了,不是后天大圆满,而是先天,他十四岁就已经是先天之境,而他今年十七岁,只差一步,就可封王!”
这一下,就连水流云都是震惊了:“这怎么可能?他,他竟然有如此天赋?”
水月流点了点头:“而且他修炼的还是剑道,柳家的神龙九变,他更是修炼到了第七变的地步,一般人,只怕修炼上百年都达不到他这地步!”
“剑道!”水流云一震,他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水月流低声叹道;“本来就在明年,他可前往天山,以他的天赋,你觉得他日后的成就会小吗?”
“当年老祖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把你许配给他,可惜啊,谁会想到,他竟然会被人废了气海,变成了废人呢!”水月流满脸惋惜!
“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吗?”水流云心中也是震撼不已,水月流摇了摇头:“毒蛇王亲自动的手,虽然他被柳英博亲手击杀了,可幕后之人却是没有丝毫端倪!”
水流云再次震惊:“牺牲一个王级强者,就为了废掉一个柳明轩?”
水月流摇了摇头:“若柳明轩没废,再给他十年时间,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成为世上前无古人的最年轻皇者?”
柳府大厅之中,柳英博满脸阴霾,眼中怒火燃烧。柳明轩却是平静笑道:“爹,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在我出事的那一天,你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会有今天吗?”
“当初你天才之名名震中土,他水家是怎么来联姻的?三天来一次,每次条件都不断叠加,若不是看那女娃进了红尘劫,我又怎么会答应这门婚事?”
柳英博愤怒道:“可现在,他们知道你被毒蛇王所废,甚至不等你伤好,就带着那女娃来退婚,甚至还拿红尘劫来压迫我!”
柳明轩摇头道:“爹,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红尘劫乃是我中土三大至高无上的圣地之一,我们柳家也得罪不起!”
“况且,为了我这么一个废人,也不值得!”柳明轩眼中有着不符合常人的平静,不过十七岁,可却很是看得开!
“你放心,就算倾尽我柳家一切,我也一定要恢复你的气海!”柳英博沉声开口!
“大伯那一脉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他们现在都在静观其变,没有来惹我,无非就是怕惹怒你,都是在安静的等着我死而已!”
柳明轩看着柳氏之外的天穹:“听说北域有星辰陨落,出现了一个天坑,已经死了不少强者,其中更是有封王强者!”
柳英博一惊:“轩儿,你?”
柳明轩洒然一笑:“爹,毒蛇王的毒除了药皇之外,无人能解,而药皇赤脚行走天下,谁能知道他在哪里?我已经时日无多了!”
“我想去北域,看看那神秘的天坑!”
“想去,就去吧!”柳英博神色痛苦!
“爹,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