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伟豪安抚着妹妹:“馨儿放心吧,哥不会有事的,明天你就回学校去,在学校里他应该不会乱来。”
“但是哥你呢……”石馨还是担心。
石伟豪笑着道:“你忘了哥是退伍兵了吗?刚刚你也看到了,那个狼牙特种兵,被哥一拳就撂倒了,而且,哥的战友遍布全华夏,吆喝一声就能找来百八十个战友,什么黑势力都给他荡平了,哥出不了事。”
“哦……”石馨将信将疑。
等哄着石馨去睡觉去了,石伟豪趴在老旧的书桌前,开始酝酿他的发展大计。
当年欺辱他的那些人,具体身份石伟豪不清楚,却隐隐知道,他们代表着华夏最牛逼的几大势力。
想要找他们报仇,只凭他一身蛮力,很难。
就算能暗杀其中的一两个,也不可能将他们连根拔除,更何况,那么简单的暗杀他们,不是石伟豪想要的。
所以,他需要发展。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妹妹石馨,石伟豪马不停蹄的向着人才市场而去。
但他刚出门,便被人给堵住了。
六个彪形大汉,手持棍棒、片刀汹汹而来,满脸都是煞气,他们看到石伟豪的瞬间,突然加速冲了过来。
“小子,看你往哪跑!”
石伟豪脸色平静,知道是张承林找来报复他的人。
“乖乖站着别动,我们打断你两条腿就走,否则,可不要怪我们下狠手了!”壮汉冷笑着威胁道。
“傻逼,你追到爷爷再说吧!”石伟豪冷笑一声,转身就跑。
以石伟豪的实力,自然可以轻易将六个人解决,但他却不想那样做。
这六人不过是收钱办事的小角色,收拾了他们对张承林没任何影响,只会让他找更厉害的人来,麻烦不断。
石伟豪要么不出手,出手就要把张承林打怕了。
他双手插兜,却依旧轻松的将几个壮汉都甩开了,继续向人才市场走去。
“别挤,卧槽,别挤……兄弟,先来后到知道吗?而且这个职位要求研究生学位,有五年工作经验,看你的年纪也不可能符合,你挤什么挤啊?”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怒视着石伟豪,不满的喊道。
石伟豪苦笑着耸耸肩,不是他想挤,是后面的人在挤他啊。
此时他正在一个大型的招聘会上,拥挤的人群,让人寸步难行,每个人都像打仗一样争抢工作机会。
黄海市是一个国际大都市,这样的大型招聘会,每过几天就会有一场。
但石伟豪高中毕业,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履历,想在这里找一份不错又体面的工作,还真是不容易。
可以供他选择的职位,无非是保安、保安,以及……保安。
其实保安也无所谓,但偏偏石伟豪的目的性很强,他应聘的单位,全部与制药有关的,而今天来招聘的药企,恰好都不招保安。
石伟豪走到角落人少的地方,百无聊赖的啃着面包,准备下午继续奋战。
“这位大哥,能不能帮个忙?将这张桌子搬到那边去。”一个女声突然从石伟豪身后传来,悦耳又好听。
石伟豪转身,发现那是一个戴着遮挡了大半张脸墨镜的女孩,她正艰难的挪动一张桌子,但以她的小身板,连桌脚都抬不起来。
“搬到哪里去?”石伟豪淡淡道。
女孩浅浅一笑,挽了挽凌乱的鬓角发丝,道:“前面那个位置更好,你先等等,我再找个人来帮你。”
石伟豪摇手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
说完,石伟豪双臂用力,将沉重的桌子抬起,轻松的将桌子搬了过去。
“谢谢你,我叫莫小优,大哥喝点水吧。”女孩有些惊讶石伟豪的蛮力,却没说什么,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石伟豪笑着接过,莫小优也是来招聘的,他看向莫小优的招聘牌,发现她所在的公司名叫紫优药业药企!
石伟豪正想问她招不招保安,意外却发生了。
“滚开,谁让你把桌子搬到这里来的,赶紧滚!”
一个三十岁出头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带着两个青年,冷着脸走到莫小优桌前,开始驱赶莫小优。
“这里是我们朝阳药业的招聘位,即使我们已经不用了,你也不能用!赶紧给我滚,否则我不客气了。”中年人冷笑说到。
他说完,身后两个青年已经嘻嘻哈哈的走上来,将莫小优桌上的资料推翻,弄得满地都是,还轻浮的推了莫小优一把。
“美女,再不走,可不要怪哥哥不怜香惜玉咯。”青年想捏莫小优下巴,被莫小优慌乱的躲开。
她一脸气愤,大声道:“你们太过分了!朝阳药业就靠这种无耻的小手段,打击竞争对手么?”
“凭你们紫优药业,也配做朝阳药业的对手?不自量力,你滚不滚?不滚我马上砸了你的摊子!”中年人冷笑说道。
“你们敢!”莫小优气得浑身发抖。
“给我砸!”中年人冷冷挥手,两青年顿时将莫小优的桌子踢翻了,差点压到莫小优。
这还不够,青年更是得寸进尺的,要去推搡莫小优,趁机揩油,嘴里发出淫荡的笑声,一脸的猥琐。
莫小优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拦在了莫小优身前,伸手便捉住了青年的手腕。
正是石伟豪。
石伟豪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听到对方是朝阳药业,他便想起了张承林。
张承林的老子张良玉,就是朝阳集团的董事长,而朝阳药业,是朝阳集团的下属子公司,算是石伟豪的敌人。
更何况,石伟豪不忍心看他们欺负莫小优。
“小子,你他吗谁啊,想多管闲事是吧?知道我们是谁吗?”青年被捉住了手腕,却并不慌张,冷声威胁道。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谁,你们是——人渣!”石伟豪淡淡说完,手腕一抖,便将青年甩了出去,倒在地上。
“草泥马的,干他!”青年爬起来,狰狞的再次扑向石伟豪。
石伟豪却一脸嘲讽,在青年的攻击快到时,手上轻轻一甩,便将青年的手臂扭住,脚下再一踢,青年便痛苦的跪了下去,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