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温度也渐渐降了下来。而安妮主教一行人也在教堂安置了下来。
华丽堂皇的卧室内,安妮慢慢脱下了身上那华贵的教袍,露出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妖媚身材。只见安妮那柔顺的银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蔚蓝如宝石的眼睛微眯,如玉雕琢而成的绝美面庞上满是疲惫。
这几日来,她一直在抓捕吸血鬼,舟车劳顿。她虽然贵为主教,但却也是因为她身份特殊,而不是因为她的实力可以达到主教级别。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骑士也好,圣教教士也好,实力划分都被简单的分为一到九阶,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在传说中圣教教士曾有过达到十阶的人,也就是圣教创始人,安妮主教的先祖。
十阶是什么样的实力呢?是可以直接面见神明的存在,人类最为接近不朽的级别。而神明……则是无法超越,无法违扛的。
虽然有着强大的先祖,安妮主教的实力现在也仅仅是五阶而已。而这样的实力在圣教之中是排不上号的,谁让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而已。有时候,安妮也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花瓶而已。
所幸的是,安妮比圣教中的其他主教多了一份良知。
此刻卧室之中除了安妮外,还有着正望着墙壁上的宝石流口水的小萝莉。安妮对小萝莉很是喜欢,没有丝毫戒心。只见安妮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一点也不淑女的坐在床上,与平日里那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轻轻搂着小萝莉,眼神温柔,就像是一个小女孩搂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偶一样,偶尔还会亲切的把脸贴向小萝莉的小脸,轻轻摩擦。而小萝莉则逆来顺受的任由安妮施为。
“嘿嘿嘿……露西你好可爱哦”
安妮一边用白皙的脸蛋摩擦着小萝莉,一边用着类似痴汉大叔的笑容,傻傻的笑着。
对此。小萝莉也只能无奈的翻翻白眼,就当是她偷了安妮教袍上宝石的惩罚吧。而想到自己兜里的宝石,小萝莉不禁有些开心,暗红色的大眼睛也开心的眯了起来。而搂着她的安妮见状也开始更加用力的摩擦小萝莉的脸蛋。
安妮从小被接入圣教,接受着刻板无趣的教导。所以她的童年可以说是没有丝毫回忆的价值,而她也因此丧失了与家人一起生活的权力,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只是妹妹是黑发紫瞳,更没有那类如精灵的尖耳朵。不符合圣教创始人的形象,所以妹妹没有被接入圣教。
这么多年来,安妮在圣教并没有得到什么,反而失去了她本该拥有的一切,她的父母与她见面需要行跪拜之礼,她的妹妹望向她的眼神里满是敬畏。
这不该是家人的相处方式……不该的。
唯有像小萝莉这般“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才能没有顾虑的接近她,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可以体验一把当姐姐的感觉。
安妮紧紧搂着小萝莉,将额头温柔的贴在小萝莉的额头上,闭着双眼,轻声呢喃道
“雷雅……我的妹妹……”
就在安妮把小萝莉当做自己的妹妹时,“不谙世事”的小萝莉正把目光放在了安妮的胸前,然后又看看了自己的胸,不露痕迹的叹了一口气。
“差别好大啊……”
夜渐渐深了,安妮却依然抱着小萝莉不肯入睡,她一边轻轻揪着小萝莉可爱的小脸蛋,一边感叹道
“露西,你长大后一定是一个大美女,不知道是那个走运的男人能娶到你……对了,露西你喜欢什么东西?”
小萝莉闻言,皱起了小巧的眉头,小小的牙齿轻轻咬着红唇,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一会后,她迟疑的回答道
“实用的东西” 例如钱和钱,还有钱。
安妮闻言一楞,也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是实用的东西。结果想了半天,依然没想出什么答案。她只好放弃这个问题,继续向小萝莉问道
“露西啊,杰斯是你的哥哥吗?”
从安妮与殊途二人相遇起,殊途就摆出一副小萝莉哥哥的样子,但二人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不相同,着实不像兄妹,所以安妮才会有此一问。
而小萝莉闻言,也没有丝毫犹豫,迅速的回答道
“不是”
安妮好奇的继续问道
“那你是他的什么呢?”
小萝莉忽然开始苦恼起来,她把小手放在嘴里轻轻咬着,好看的眉眼纠结的皱在一起,半响后,才犹豫的说道
“呃……童养媳?”
“!!”
……
“阿嚏!”
正在与吉鲁斯争论的殊途忽然打了个喷嚏,他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而这时,吉鲁斯也面红耳赤的向殊途再次说道
“杰斯,安妮主教身份尊贵,怎么能来做吸血鬼的诱饵呢,不行!这个计划绝对不能施行!”
当殊途说出用安妮主教做诱饵后,吉鲁斯便一直尝试着让殊途放弃这个胆大妄为的计划。
神啊,安妮主教实力只有五阶,要是出了问题,整个郝坦城都不会好过。
吉鲁斯颇有些胆战心惊的盯着殊途,一双手死死拽着殊途的衣袖,生怕眼前这个“傻蛋”跑到安妮主教面前作死。
殊途无奈的看着抓着自己衣袖的吉鲁斯,苦笑道
“放心了,就算我要施行这个计划,总得等到天亮之后吧,乖,把我的衣服放开了”
闻言,吉鲁斯觉得有几分道理,所以有些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殊途的衣袖,并且再次向殊途好言相劝道
“杰斯,你这样做会惹怒安妮主教的,就算她本人不在意,但圣教的人不会不在意,这样做你会死的”
殊途闻言,心中一暖,作为初次相遇的陌生人,吉鲁斯本来是没有义务劝他的,结果他却为了一个相遇不到一天的陌生人,苦口婆心的相劝,如果圣教里的人都像他一般善良的话……
“放心吧,吉鲁斯。只要安妮主教不再是安妮主教,不就好了吗?”
吉鲁斯像看着傻瓜一样的看着殊途,然后摇头叹息道
“杰斯啊,杰斯,你真的非要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