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苏乐儿也是异常惊讶。
她幽幽的问道:“喜欢我?”
杨婉珍刚刚想要说什么,姜恒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让孩子们自己处理,杨婉珍只得作罢,安静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闫皓点了点头,深情的说道:“对,喜欢你。虽然才认识几个月,但我觉得好像喜欢了你很久很久的样子。我想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保护你,无论你去哪里,我都可以一路跟着你、保护着你。”
听到那句“跟着你”,苏乐儿脑海里浮突然现出一个声音“他就是娄子月!”。
闫皓还在继续说着,苏乐儿也陷入了回忆。
那个愿意为了她献出自己生命的男人,那个痴情却落得灰飞烟灭的男人。
苏乐儿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想着:不如,就当休个假,在这个世界还了他这个心愿吧!
“我想和你一起去……”闫皓还没说完,苏乐儿便回了一句:“我愿意!”
闫皓仿佛没听清,又仿佛不刚相信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苏乐儿笑的一脸轻松,说道:“我说我愿意啊!”
“咳咳!”杨婉珍的声音这时出现了。
“妈……你不会不同意吧?闫皓表哥人很好的!”苏乐儿撒娇的说。
杨婉珍担忧的说道:“闫家的门可不好进,我只是不想我女儿像我一样,灰头土脸、伤心伤肺的离开。”
“婉珍……”姜恒无奈的唤了一声。
闫皓笑着说道:“阿姨放心,我们闫家重的是人品,他们对苏苏非常满意。”
姜恒帮腔的说道:“再说只是让你点头同意他们恋爱,又不是让你现在就把女儿嫁掉。”
见杨婉珍给了他一个白眼,姜恒笑着继续道:“你给他一个试用期,合格,将来就让他们订婚、结婚,不合格就让他滚。他要敢跟你们耍浑,不用我,他那个认死理的爹就能扒了他的皮……”
一年后,苏乐儿以状元的成绩考进国大那天,闫皓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单膝跪地,拿出戒指,满眼认真的问:“愿意做我未婚妻吗?”
大学就是一个小型社会,什么人都能遇见。
苏苏那么美好、优秀、耀眼,他觉得,他真的有必要把他们的关系定下来,这样也好随时随地的宣誓主权,让那些惦记苏苏的野男人都滚的远远的!
为了这一天,他筹备了很久。
然而他准备的台词还没全部说出口的时候,只见苏苏冲他微微一笑,说道:“我愿意啊……”
大学毕业这天,闫皓故技重施,在校园里来了一场隆重的求婚仪式。
得到的答案依旧是:“我愿意啊……”
两人婚礼那天,姜可心远远的看着满脸幸福的表哥搂着新娘在说悄悄话,心中痛恨不已。
发生了那件事后,杨婉珍和苏乐儿虽然搬离了她的领地,但她并没有一天因为她们离开真正的开心起来。
爸爸打了她,并对自己采取了各种教育方式。
原本对她客气友爱的老师、同学,自此也都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虽说不是众叛亲离,但感觉也差不多了。因此,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感。
这些年,杨婉珍对爸爸一直不冷不热的。
每每想到爸爸从那边回来后,一个人默默喝酒的样子,她就无比痛恨苏乐儿。
如果没有她,爸爸也能顺了心意,娶了那个女人。
只怪当年自己太蠢了,手段太嫩了。她应该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毁了她,或者杀了她!
然而一想到表哥,她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一向疼爱自己的表哥,在喜欢上苏乐儿那天就疯了。
那天,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无比凶恶的警告她:“不要再试图挑战、触及我的底线,否则,我不会顾及你是谁的女儿。”
走过生死边缘,她的胆子小了,自那以后,她是真的不敢再任性而为了。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表哥,他表面上是个温柔的人,心里头其实藏着一头随时会发疯、会咬人的野兽。
也不知道苏乐儿这种单纯的白莲花能不能受得了,当她发现表哥真面目的那一天,会不会后悔嫁给了表哥呢?
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兴奋呢……
新婚之夜。
闫皓将被灌醉的新娘放在了床上,哭笑不得的说道:“小傻瓜,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你怎么那么实在?”
“恩?我的酒呢?”
苏乐儿依偎在他怀中,一双手在闫皓摸摸索索寻找着,顺便点起闫皓身上的邪火。
“苏苏!”闫皓一边试图唤回她的理智,一边任由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被身下人儿撩的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闫皓在放弃新婚之夜和趁人之危中,选择了后者。
“苏苏,我爱你!”
闫皓不再忍耐,退下了两人之间最后一层阻碍,温柔的攻城略地……
没有如姜可心所期待的那样,两个人反而一辈子和和美美,异常恩爱。
他们感情好到甚至容不下第三个人,这一生,连个孩子都没有要。
临到生命的尽头,闫皓紧紧地抓着苏乐儿的手,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我还没有爱够你就要走了,真是不甘心啊!”
苏乐儿看着闫皓,神色倾泻出一丝伤心,她说道:“我这一生最对的决定,就是嫁给你。”
“苏苏,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
眼泪缓过,苏乐儿长长地舒了口气,悲伤的说道:“我陪着你……”
回到空间中,
444伤心的说:“我家男神怎么就死了呢……”
尤琦悲声道:“我一直当这个世界是在还他的心愿,可到了他离开那一天,我的心还是痛了。”
“呜呜呜~~”
尤琦问道:“444,他去了哪?我还会再见到他吗?”
那个男人真的是在用生命在爱她,如此,她怎能舍得放下?
过了一会儿,444委屈的说道:“人家找不到男神了呢,怎么办?怎么办?”
尤琦自嘲的一笑,哭着说道:“对啊,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