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脚下就变空了,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从高空重重的摔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这里有多高,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从高空落下,如果说有人想不开跳楼,他也绝对不会尝试两次都跳楼。
而我就是这样倒霉的孩子……
下坠的势头很快,我这次重重的摔在了沙子上,摔得我浑身都要散了架,差不多缓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慢慢动了动。
动了一下,我就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看来我被摔的够呛能站起来。
又等下差不多一个小时,我的身体和灵魂才慢慢归了位,我慢慢的动了动,弯曲腿和胳膊,慢慢站了起来。
刚站起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我面前还是一个巨大的走廊和石壁,不过在石壁上挂满了被风干的枯骨。
这些人都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死的时候应该还比较年轻,牙齿还比较整齐。
身上的皮肉大多数都没有了,尸体有的还保持这死的时候的姿势,有的却变成一堆骨头。
我翻身把摔的不太亮的手电拿起来,看了看手电,已经被压扁了,不过还能用,但是店里应该不足了。
看着这些尸体,我心里就有些发毛,墙壁本来也是石头累积而成的,上边被刷的白白的,却潮湿的很,看来这里还是有渗水的。
在这个墓道刚开始的阶段,都是殉葬的人,还有祭祀的用的马、骆驼等,再往前走几步,就地上便开始有大小棺材。
有几个棺材已经坏掉了,里边的骨头可以看出来,是一些不大的孩子。
在不远处便是三口巨大的棺材,看样子是一夫两妻,在古代这样的大户人家比较多见。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好像又有人开始说话:“麻蛋的,你不说这里有一块巨大的黑石头,比苏联那块还神奇,在哪?”
这声音正是跟在魏老头身边的刀疤,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我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并没有通风的空隙,怎么会有声音传进来?
难道这些人在打盗洞,已经打得四通八达,哪里都能和别人交谈?
我正狐疑的时候,突然最大的那口棺材竟然开始不住的抖动起来,接着我就看到一直干枯的手臂“喀拉”一下捅破了棺材。
我赶紧捂住了嘴巴,看样子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身上的血气,被刚才的风一吹,含在这具尸体口内的某种植物,立刻进入他的肚子。
这人竟然尸变了吗?
手臂伸出来的一刹那,我就看到一层白色的毛从他绛紫色的肉里钻了出来。
“妈呀……”
我吓得浑身发抖,刚想转身逃跑,腿还抽筋了,一下抽搐在地上。
我连忙弯腰抱着小腿揉搓,而棺材里的这位大仙竟然一把把棺材盖子掀开了,身躯一弓,就要朝我扑过来。
我定睛一看,这个尸体竟然不像长发女鬼一样,而是变成了某种动物或者野兽,来保卫自己的地下世界。
我在它扑过来的一刹那,赶紧缩脖子,同时手忙脚乱的吓蹬,但是这样无异于自杀,这个白买怪物看我在那乱舞,扑过来的姿势立刻收了一下。
但是它身体沉重,而且穿在身上的厚重铠甲,足有五六十斤,想要收住力量却有点难。
白毛怪物整个身体就撞在了厚重的石壁上,扑通一下,尽然把石头砸塌了。
白毛怪半个身子就进入了石壁内,塔急忙就想出来。
而就在这时,我听到石壁内有人大叫一声:“哎,我的天,快看!石头里钻出一个什么东西!”
“啊……嗷……呜……”
白毛怪发出像夜猫子一样的叫声,然后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抖动了一下。
一盏黄金灯台,上边镶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一样的东西,被他用力摔在我身边。
“快打死他……”
石壁内有人立刻喊叫起来,随即我就听到两声尖锐的枪声,一股绿色的水噗嗤一下就从白毛怪身上喷了出来。
绿水所到之处,立刻冒出了青烟。
我伸手拿起地上的灯转身就朝来时的路飞奔,可没走出几步,地上的血红色“圣甲虫”像密集的蚂蚁一样朝我逼了过来。
我急忙转身,朝着另外一个墓道飞奔而去。
我刚跑出去没几步,身后便有人冲进来墓室,迫不及待的朝里边看着,突然发现地上全都是带着壳的“圣甲虫”吓的妈呀一声大叫,跟着我就跑了过来。
我一回头,就看到刀疤脸跟在我的身边慌慌张张的跑着,他一看是我,牙就咬了咬,好像随时都想揍我一顿似的。
“竟然是你小子,又是你引来的虫子和怪物,真他娘倒霉啊!”
刀疤脸边跑边从嘴里跳出几个字。
我憨厚的笑了笑,“为什么总是说是我引来的,怎么不是你们,你看看你们就像耗子一样大洞,说不定就是你们逃出来的!”
说着话,我看到前头的几个楠木棺材,身体一倾斜,便转了过去。
刀疤脸却被我气得一直看着我,根本没有看眼前的棺材,一个跟头便重进了棺材里。
他身体重进去的时候,就想赶紧出来,可是动了几下,竟然没有跟着出来,我好奇的放慢了脚步,走到棺材边看他。
就在这时候他身后的那些人也跟着赶到了,只是没有见到魏老头和那个白头翁。
春子看到刀疤脸钻进棺材不出来,抬脚就踢。可一脚没有把刀疤脸踢出来,她只能伸手去拉刀疤脸。
废了很大的力量,还是没有拉出来,而在他们身后,便是那些血红的“圣甲虫”还在跟着我们跑。
“把这个砸开,把他拉出来……”
春子说完,立刻有人拿着斧头就开始砸棺材,乒乓几下,这个破旧的棺材边被砸成木板子。
但是当春子把刀疤脸拉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刀疤脸脸上的血管都爆起来了,而且血管都是黑漆漆的颜色。
而在刀疤脸的嘴巴里,竟然还有一只小孩子的脚,好像刀疤生吞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