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所有目光全部投向叶小天,好奇他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就连刘宗耀也竖起耳朵。
“他这是……”说到这,叶小天突然停下,扫了四周一眼,道:“还是算了,我不能打扰医生的工作,更不能随便给出建议,那样会扰乱医生的思路。”
叶小天的话顿时雷倒一大片,不能给出建议?早干什么去了?把人家的胃口吊得老高,才说自己不能打扰别人思路?
欠扁!
绝对存心的。
刘雪的娇躯微微颤抖,她知道小天哥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要给刘宗耀这混蛋一个教训。
只不过,小天哥究竟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让刘宗耀吃尽苦头?
“草尼……。”刘宗耀意识到自己被耍了,顿时怒火大盛,伸手指向叶小天,粗口爆出,“叶小天,老子饶不了你。”
怒火之下的刘宗耀忘了,他不能乱动,一动,就痛。
话未说完,刘宗耀便惨叫连天。
“大春叔,别的我不想说,教育子女方面,你是个失败者。”叶小天淡淡道:“整天粗口,你认为这样好吗?”
刘大春的老脸红得跟炸酱面似的,又岂会听不出叶小天在讽剌他?
“快送院吧,有病不能耽误了。”叶小天好心提醒。
“我以为有多厉害,无知小儿。”中年男医生见叶小天说不出个因为所以,认定叶小天只是在装腔作势。
刘雪闻言,顿时不乐意了,小妮子马上护着叶小天,开口怼中年男医生:“小天哥说知道,那就一定知道,他是不屑告诉你。”
叶小天感动得一塌糊涂,小妮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他,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若不是有旁人在,叶小天真想将这妮子紧紧的搂在怀里,如此的善解人意,让人如何不疼她?更何况她还长得如此漂亮。
中年男医生被气乐,冷讽道:“社会若是多一些你们这种人,还有什么希望?”
“你……”刘雪气得娇躯不颤抖,对方这话是狗眼看人低。
叶小天拉住刘雪,示意她稍安忽躁。
“小天哥。”刘雪很委屈。
“让我来。”叶小天柔声安慰刘雪,随后抬头看向那男医生:“既然你的医术这么厉害,那你倒是做给我看,不是我小看你,别说治好他的怪症,你就连将他抬上担架的实力都没有。”
“叶小天,是不是你对我做了手脚?”刘宗耀痛得呲牙咧嘴,泪流满脸。
叶小天没答理刘宗耀,这让对方很受伤。
“不信你可以试试。”叶小天对那男医生道,挑衅味十足。
中年男医生为难了,他的确不知该从何入手,患者一碰就惨叫,怎样将他弄上担架,的确是一个很让人头痛的问题。
可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位医生暗自决定,就算患者再痛,也得将他弄上担架。
反正痛的也不是他。
“小天,看在叔的份上,这事算了吧。”刘大春说道。
“大春叔,这事跟我没任何关系。”
“当是叔求你。”
叶小天心中轻叹了声,罢了:“这症状,我以前见过,想治好,很简单。”
刘大春闻言,顿时看到了希望,连忙问:“快告诉叔,怎样治?”
不单止刘大春好奇,就连刚才还大动肝火的刘宗耀也竖起耳朵。
此时此刻,叶小天成为全场焦点,众人瞩目。
叶小天一脸的难为情:“大春叔,我这方子有些特别,我怕说出来,你们无法接受。”
刘大春没多想,心急的他只想着能快些治好儿子的病:“有什么好难为情?为了治病,只要不是吃屎就可以。”
叶小天差点被雷翻:“那倒不用,不过是要喝点尿。”
刘大春父子:“……”
众人:“……”
“噗哧。”
刘雪控制不住,失声娇笑出来,可很快又发现,此时实在不适合笑,当下又强行忍住,忍得十分辛苦,俏脸儿憋得通红。
叶小天感受到所投来的杀气,他又不紧不慢的解释:“童子尿。”
末了,叶小天想了想,又道:“当然,你们可以不用理会我的话,我只是随口一说,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叶小天只怕死了不下十次。
屎不用吃,却让他刘宗耀喝尿?
就算是童子尿,那也是尿,再说,他还没听说什么病是需要喝尿才能治的。
从叶小天说出需要喝童子尿的那一秒起,内心极度抗拒的刘宗耀就没打算依叶小天所言那般,拿童子尿来治这该死的疼痛。
刘宗耀认定叶小天在耍他。
“笑话,荒唐。”中年男医生气得直颤抖:“你这是草菅人命,胡闹。”
叶小天瞥了对方一眼,冷道:“如果我是庸医,你连庸医都没资格。”
对方:“……”
“大春叔,我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我知道,这或许会让你们难于接受,可事实就是如此。”
刘雪偷偷拉了拉叶小天的衣袖,示意他别把事情闹得太僵,不看僧面看佛面,大春叔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刘大春除了是刘宗耀的老爹之外,他还是刘家村的村委一把手。
“小天,这个……”
刘大春为难了,不知道叶小天的这个建议该不该相信。
以前倒是听一些祖辈说过,童子尿是可以治一些病,但这真假却无从考证。
“你不信,我没办法。”
“送我去医院。”刘宗耀不想在这浪费时间,更不想听从叶小天的建议。
童子尿也是尿。
倘若依从叶小天的建议,拿童子尿来喝,那才真的是傻子。
叶小天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中年医生闻言,马上用眼神示意助手,后者将担架从车内放下,推到刘宗耀面前。
“抬上去。”
助手点头,两人分别抓紧刘宗耀的肩部与小腿,准备将他抬上去。
二人的手刚一碰到刘宗耀,杀猪般的惨叫声就响起。
“啊~松手,啊~”
刘宗耀后悔了,自己实在不该要求去医院,如此痛法,他宁愿趴在地上,虽然不雅,至少不痛。
然而,面对刘宗耀的凄惨叫喊,那位中年医生跟他的助手非但没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两人快速打了个眼色,不顾刘宗耀的那撕心裂肺的惨叫,狠心将刘宗耀抬上担架。
“住……住手……草…尼玛。”刘宗耀快要疯了,这两狗日的医生绝对是故意的。
面对刘宗耀的惨叫,两个医生却佯装听不到,坚持将刘宗耀抬上担架。
刘宗耀没骂完,便闭嘴不语了,不是他强忍着不骂,而是他已经痛晕过去。
“医生,这样行不行?”刘大春担心道,他就这么一个独子。
中年男医生寒着脸,最讨厌有人质疑他的专业性:“如果你认为不行,我可以将他放下来。”
刘大春哑然无语,既然都抬上去了,还放下来,刚才的罪岂不白受?
“大春叔,非童子尿不可。”救护车离去时,叶小天提醒。
刘大春回头,神色复杂的看着了叶小天一眼,随后便钻进救护车。
车门关上后,救护车拉响鸣笛,呼啸而去。
“小天哥,他不会有事吧?”刘雪担心道,同是一个村的人,她不想闹得太僵。
“站住。”张狂盯着偷偷开溜的黄毛几人:“将我诊所砸成这样,就想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