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哥,加油,星哥,加油!”
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围在周围的十几个年青人突然齐声叫喊起来,很显然,关星源就是他们的大哥。
“美女,有啥麻烦,找星哥就能摆平。”
“对对,星哥的老爸是警查局局长。”
“美女,星哥高富帅哦。”
那群年青人为讨好星哥,争相当媒婆,把星哥吹得天花乱坠,总之,在他们眼里,星哥无所不能,牛13得不得了。
洛绮瑶和张秀云对视一眼,丹红唇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摇了摇头,继续跳舞,很久没这么疯了,难得放纵一回,当然要好好玩了,至于那位关少爷,在她们眼里还是很幼稚的小盆友一个。
“美女,考虑一下嘛,爱情面前,年龄不是问题,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嘛。”关星源涎着脸道,说实话,他确实被洛绮瑶的姿容气质惊艳到了,瞬间怦然心动,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倍受父母溺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各种任性风流,身边的美女换了一个又一个,都没有一个能打动他的心,但这一次,他是认真的,因为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很奇怪,他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喜欢,心里打定主意,非把洛绮瑶泡上手不可。
“学生的任务是学习,姐已有男朋友了。”洛绮瑶咯咯娇笑,她今天心情好,没给关公子甩脸,但为了让他死心,摆出大姐姐教训小盆友的老气横秋架子。
“哪个啊?”关星源扭头四处张望,找寻洛绮瑶口中的男朋友,脸上虽然带着绅士般的笑容,但眼睛里闪过一抹冷声。
“呐,刚进来呢。”洛绮瑶的下巴朝大门方向一扬,咯咯娇笑,目的只是想断了关公子的非份之想,却没有考虑会有什么后果。
舞厅内虽然光线阴暗,但她仍能清楚的看到刚推门进来的苟文远和雷烈,这是妖力残留在她体内,让她无形中拥有某些异于常人小能力的原因,并不是她修炼的结果,她的修为渣渣,远没达到这个效果。
苟文远和雷烈刚推门进来,随意找了张空桌坐下,点了几碟零食小吃和饮料,两人是不放心才跟上来的,见两女跳得欢,也就随着她们了,只要她俩高兴就好。
师徒俩都是舞盲,对跳舞也不兴趣,坐着看看就行,不过,点的零食小吃饮料还没端过来,倒是有一群穿着打扮很超前的年青人围了上来,说是年青人还有点夸张,挺多也就15—18岁的少年,花花绿绿的古怪发型让苟文远以为是火星人。
雷烈皱起眉头,眼睛闪过一抹冷厉摄人的寒芒,在这群少年身上溜了一圈,最后锁定在关星源身上。
关星源原本伸手大大刺刺的拉过一张塑料椅子想要坐下,一接触到雷烈冷厉摄人的目光,心头突的一跳,背脊窜起丝丝寒意,动作也为之一滞。
“你是……”一向飞扬跋扈的关大少吃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表情显得有点紧张,看着雷烈的眼神里甚至带有一抹紧张与惧意。
他也弄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本能的感觉雷烈的目光象利剑一般的锋利,刺得他的皮肤隐隐生痛,心底莫明奇妙的生出一种心惊胆颤的恐惧感。
围在他身后的十几个少年也本能的往后缩了一缩,他们被雷烈看了一眼,同样莫明奇妙的生出一丝心惊胆颤的惧意。
雷烈是经历过生死血战,在死人堆里爬滚过的特种老兵,身上自然而然的带有一股子震摄人心的煞气,一般人被他拿眼一瞪,都本能的生出一丝恐惧感,何况是关大少这种游手好闲,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哥。
关大少在打量雷烈,他的第一反应是把雷烈当成了情敌,和他年纪相近的苟同学则被自动无视,他挟众盛气而来,本想在气势上压倒雷烈,但却被雷烈身上那股森冷肃杀的煞气震摄住,气势上瞬间反转。
苟文远看了雷烈一眼,唇角微微一翘,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他不清楚关大少为何会找上他们,看情况是想惹事的,人再多,在他眼里全是小绵羊,雷烈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
凡事都要他这个当师父的出马,他还收徒弟干什么?他还把塑料椅往后挪了挪,一副置身事外的神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认识吗?”
雷烈打量关星源,他平时就不苟言笑,棱角分明的瘦削面庞紧绷着,显得很严肃,也给人一种莫明的威压感,加上无意中外泄的凛冽煞气,光是气场就足以把胆小的人压迫得崩溃。
“我……你……”
素来飞扬跋扈的关大少一反常态,呐嚅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明显是被雷烈凌厉霸道的气场所震摄。再者,他是故意来找茬的,本就没啥合理的借口,而且感觉雷烈似乎很不好惹,心里不禁犹豫起来。
“怎么啦?”在舞池中央跳舞的洛绮瑶和张秀云看到有些不对劲,双双离开舞池回来,柳眉轻皱,看着关公子的眼神颇有些不善。
“啊……没什么,只是想结识一下,交个朋友,呵呵,呵呵……”
关星源双手比划,打了个哈哈,心里则悄悄松了一口气,洛绮瑶突然插话,简直就是及时递过来的梯子,让他保全了颜面,他心里感激洛绮瑶,但同时感觉说不出的憋屈,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对雷烈存有一抹莫明的惧意。
“老公,没事吧?”张秀云挽住雷烈的手臂,轻声问道,她知道丈夫很能打,但打心底不希望他惹上什么麻烦事,更不希望再有什么刺激,勾起他对往事的回忆。
雷烈自从退役回来后,即便接受了一年的心理治疗,治好了失眠症,但仍时常做恶梦,把她吓得不轻,直至拜苟文远为师后,睡觉才安稳,恶梦似乎再没发生过。
张秀云说话的声音虽然低,但关星源耳尖,听得眼睛一亮,目光投注到了苟文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