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房间只有三人,除去昏睡的叶君临,剩下便是两女。
关汐柔低着螓首,娇躯随着瑶鼻的抽泣,而颤抖不止,纤细的玉手在樱唇上面不停的擦拭着,仿佛要把女人留下的痕迹擦干抹净。
可是,身上的唇印却无时不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情并非梦幻。
“怎么?”张雪薇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调笑道:“之前还一脸享受,现在又回复‘白莲花’的状态了?”
身体就被人侮辱了,对方竟然是个女人,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
关汐柔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娇躯的唇印,喃喃细语:“和猥琐男一样无耻...”
声音如同细蚊,却还是被张雪薇听见了,只见得,她贴过关汐柔的娇躯,捏着她的俏脸道:“被一个无耻污了清白,那你现在算什么?”
“唔...”关汐柔和她四目相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雪薇贴近她的樱唇:“你说我无耻,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呢~”
“我没说过!”关汐柔竭力掰着她的玉手。
正在两人说话之间,一个身影悄然无息的离开了被窝,在两人背后站着。
淡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高大的背影覆盖着两女。
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
熟悉的声音让张雪薇连忙转过身子,拥了上去:“君临,你醒了?”
叶君临伸出一只手臂在中间阻挡着,声音冷淡道:“你...又是谁?”
“你这是干嘛?!”张雪薇勾住他的脖子,逗趣道:“我是你老婆呀!”
“老婆?!”
一股疼痛在脑中炸裂,惹得叶君临用力推开她,捂着额头,思索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却发现怎样也想不起来。
张雪薇内心惊道:难道他用功过度,脑子失忆了?
旋即杏眸里闪过一丝狡黠,上前焦急问道:“老公,你怎么了?头疼吗?”
一张温凉如玉的玉手覆在额头上,俏脸满是急切和焦虑。
叶君临深吸一口气,将额前的发丝全部拨到脑后,眸子微微张开,看着眼前的伊人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张雪薇皱眉解释着,措辞严谨无缝,“这里不是你带我来的嘛?”
“我什么时候带你来...啊!!!”话未说完,又是一股疼痛袭入脑海,双手紧紧的捂在脑袋上,身体不自觉的倒在地上。
“老公,你怎么了?”张雪薇连忙蹲了下去,杏眸溢出一丝晶莹,“是不是被这女人的药弄的?”
“呼!呼呼!!”
叶君临深深呼了几口气,极力定出自己的心神,缓缓睁开眼,看向一丝不挂的关汐柔:“她又是谁?”
“她就是一个贱女人!!”张雪薇自然对她也是一肚子怒火,表情都不用过多的装饰,恶狠狠的看向她:“之前,在饭店的时候,她就百般找我们麻烦,后来,在我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们下药了。”
被人这么污蔑,关汐柔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但是看向张雪薇的眼神,又缩了回去。
毕竟她可是被人拍了视频,如果惹怒了张雪薇,按照这个疯女人的个性,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癫狂之事。
叶君临不解问道:“那你怎么没事?”
“我对海鲜过敏,就没有吃到她的毒药,所以才没事。”张雪薇解释着。
叶君临站起身子:“这样...”
“还好你没什么大碍,不然我可饶不了她。”张雪薇转过头去,对关汐柔眨了眨眼,冷冷道,“今天是我生日,不想杀你,待会衣服拿来了,你就滚吧!”
关汐柔自然不敢反抗她的意思,螓首轻轻一点,没有做出回应。
很快,上官欣便拿来了衣服。
关汐柔冷着俏脸,穿上衣服,丝毫不介意,叶君临是否看她。
上官欣挡着视线,羞着脸道:“有人在呢!”
“别说话。”关汐柔拿上一个黑色的发圈,把散乱的波浪长发绑好,头也不回的拉着上官欣走了。
“嘭!”
门被关汐柔用力关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贱女人总于走了。”张雪薇气呼呼的骂了一句,旋即杏眸满是春意的看着叶君临,玉手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上面,“我们继续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叶君临的眼眸如同深井中的水一般,毫无波澜:“我不明白。”
“老公~”一声酥入骨髓的话语在她檀口中说出,樱唇贴上了男人的薄唇,三息之后,才吐气如兰道,“你真的很讨厌诶,这吊人家胃口~”
“不好意思。”叶君临竟没有半分表情,声音淡淡道:“我还是记不得你是谁。”
她嘟着小嘴,只得解释道:“我叫墨心,是你的女人。”
叶君临的眼眸如同雄鹰一般锐利,盯着女人的神情观察着,却没有发现她说出半句谎话。
至少她的名字,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没有骗人。
“我明白了。”叶君临语气一沉,“但,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真叫墨心,我是一个孤儿,这是孤儿院的妈妈给我起的。”墨心解释着。
“不不不。”叶君临摇了摇头,“我说的是,刚刚那两个女人的事情。”
在那次投毒事件之后,凌佑雪用药酒把叶君临的身体练造成五毒不侵之躯,怎么可能还会因为一点毒药,而失去记忆。
墨心气鼓鼓的转过头去:“我现在不想说她们的事情。”
“那就不说。”叶君临顿了顿,“但你总得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我刚刚不是给你说了吗?”墨心抽泣着,“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连我的话都不相信。”
叶君临淡淡一笑:“我们一起多少年了?”
“十年了。”墨心转过头来,杏眸满是晶莹,“从我们在孤儿院到现在,已经十年了。”
“说假话,也不知道打草稿。”叶君临嗤笑了一声,“罢了。”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干嘛不信啊?”墨心也有些慌张,毕竟自己刚才着急了,年限说大了很多。
叶君临绕过她走去床头,拿起衣服,却发现只有一件男人的外套,却没有贴身的衣物。
旋即他转过头道:“墨心。”
她转过头来,装着哽咽道:“干嘛?”
叶君临淡淡道:“衣服脱了。”
“讨厌~”墨心以为他又起了念想,赤着莲足微微走近,褴褛的t恤款在香肩,胸前的柔软忽隐忽现,玉手还把额前的发丝撩到耳阔。
“官人。”墨心搂着男人的熊腰,柔情似水道:“今晚,妾身一定会好好侍寝的。”
(这次,如果还被封章,我的文风定会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