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怎么知道这个案子会破?”许久想不通,明明北北都不在人世了,为什么还那么了解?
“因为他回来了!”北里神秘的说道。
“他?”
“对的,他!”
“是谁啊?”
“你好无知!”
“哪里有,你也不说名字!”
“原来你不只是猥琐,还无知。”
“真是的,小气鬼。”
北里撇撇嘴,拿起炸丸子,一口一个边吃边说,“他是你们北汐市大名鼎鼎的警界神话,传奇般的存在。”
许久想了一会,拍了一下手,八卦的说道,他知道北里说的是谁了,变笑着说,“那是以前了,三年前他大闹别人的葬礼不让人家下葬,说什么人没死。”话顿了下,看了眼依旧在吃的北里。
接着往下说,“估计都疯了,后面就被上面强制送出国接受治疗。”许久对着北里说着自己知道的。
谁成想北里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笑着说,“别信他们的流言蜚语,他其实没有病。”
“为什么?你怎么那么清楚。”许久心里有点不舒服。
北里哈哈一笑,吃了个丸子,给了他更劲爆的消息,“他当年闹的葬礼就是我的。”
“什么?????”许久直接站了起来。
北里不悦的盯着他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做什么?”
被鄙夷了,被北里鄙夷了。许久落寞的伤心了。
“小鬼你多大了?”北里不知道他多大,只好问了。
“19岁了。”
“咦,少年,”北里揶揄的瞄着许久意味不明。
难得的把许久看的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北北你呢?”
北里看着天花板,思绪惆怅的说道,“我要是活着今年都23了。”
许久看着北里看似不在意很坚强的样子,心里一阵发疼,本应该美好的人生全定格在了她逝去的那一天。
许久不禁红了眼。他也想认识一下活着的北里,是不是比现在更肆意更快乐,可惜他看不到,那时也无缘认识北里。
“北里我好想认识活着的你。”许久突然说了出来,连他自己都惊讶了,他只是想想,并未要说出的。
北里并不在意,摇摇头,“相逢既是缘,存在或者不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许久点点头,细想一下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好了,少年,”北里丝毫不想提过往了。
对于北里来说既然已经死了,那么过去就是云烟了。
“北里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一会你也早点睡觉。”许久对着北里细心的说着。
北里点点头,收拾收拾也进屋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那一刻的北里突然想到,好幸福啊!可以睡个难得的好觉了。意识逐渐昏沉。慢慢的进入到了睡梦中。
隔壁的房间,许久盖着棉被嘴角带着笑意陷入沉睡中。
装修奢华的黑白格调的房间里,席梦思大床上战天爵掀起黑色的羽绒棉被,躺了进去,摘掉金丝边框架眼睛,他并不近视,只是习惯了。身体陷入柔软舒适的床里,陷入梦乡,希望在梦里可以梦到他心尖上的女孩。
一夜梦乡。
第二天,清晨的闹铃声惊醒了正在呼呼大睡的许久,他急急忙忙的刷牙洗脸,边说“糟了糟了,要晚了。”
北里被吵醒了,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不知何时她换了一身可爱的小兔子睡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好吵。”
“早安,北北。”许久看见北里笑着问候早安。
北里坐到沙发上,“早安,你怎么了?”
“我早上有早课,北北你从家里待着,我上完课就回来,”边说边穿衣服。
北里点点头就看见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真勤快。再睡个回笼觉,就去找他。”北里又懒洋洋的睡在了沙发上。
相比于许久的慌忙,北里的懒散,战天爵可谓是早上六点就醒了,生物钟很准时,这不他不慌不忙的穿着衣服,依旧是黑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皮夹克,帅气又有型。
如果此时北里看见估计会上去给他一个热吻。
战天爵穿好衣服,打理好自己的仪容,就走下了楼,李婶笑着说:“少爷起来的真早,正好趁热吃饭吧。”
“好的李婶。”战天爵笑着坐到椅子上,拿起李婶盛好的米粥,又自己夹起一块油条,吃了一口,对着李婶笑着说。“这味道一看就是李婶做的。”
“知道你爱这口,李姐可是起了大早。”正在看报纸的战爸爸战子书笑着说。
“李婶你快吃饭吧,我也吃好了,也要准备上班去了。”战天爵笑笑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往外面走去。
“这臭小子,老大不小了,也不找个媳妇。”
“老爷,少爷心里自有数,咱们别着急才是。”
“也是,这幸福不是我们老一辈追来的,罢了,我也要去上班了。”
“老爷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