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坐在大牢里的然静比得意的柳栀裴更惨。
柳栀裴找不到然倩歌,于是恼羞成怒的把她们都抓了起来,扔进了阴暗潮湿的大牢,这样说不定能引来然倩歌。
四个人颓然的坐在大牢里,旁边的牢里没有一个犯人,这让然静怀疑是私狱,但是是证明并不是。
因为第二天,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就来看他们了,他也就随便问了几句就走了。虽然眼神一直停留在戴齐身上,但也不敢让他抬头——身后跟着大臣呢!尽管皇帝好男色早已是天下皆知的事实,但他依然不愿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
他们走后,戴齐狠狠的砸着一旁的一摞干草,低声道:“就是他*我哥哥,还杀害了我爹娘!”眼睛红了一圈。
然诗婧心疼地看着他,学着平时姐姐们的样子一下一下的拍着戴齐的背,道:“别难过了,我和姐姐都在呢!”
戴齐一下子就笑了出来,点着然诗婧的额头,有些感动:“你这个小丫头!”
“什么小丫头哇!我才比你小一岁呢!”然诗婧部门的竖着食指,强调着。
“一岁的差距可大着呢!”然清清笑着调侃。
在这样的地方,也亏得他们还笑得出来,大概这就是一种乐观精神吧!不为世事而悲,却为世事而喜?
然静觉得,她们是关心世事,也担忧世事的,只是,环境使她们对身边的事情都能充满笑容,对身边的所有事情都满怀希望。至少,然诗婧是这样。
所以然静很想知道,当世间事变成了身边事,然诗婧会持什么态度,所以把五百两的存在告诉了然诗婧。
没办法,谁让她这人从不怀疑亲近的人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像柳栀裴,她用的时候从未怀疑,怀疑之后就从未真正的用过。
然诗婧的反应比然静想象中淡定,他没有尖叫,没有兴奋,没有惊讶,只是十分淡定的看着她。然静总觉得,这不该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表情。于是,她摊手,道:“你这样,还能不能聊了?”
“哦!”然诗婧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尖叫着问:“真的?”
三个人一起无奈的笑了笑,扶额。
戴齐心想:“这丫头怎么变傻了?”
然清清猜测:“今天这是被吓坏了么?”
而然静嘀咕了一句:“不会又是穿来的吧?”
“二姐,你说什么?我听到了哟!”然诗婧笑眯眯的看着她,“穿来的是什么意思啊?”
然静尴尬的笑笑,道:“没有,我随口说的。”心里却吐槽:“这丫的听力怎么这么好使?”
“哦,这样啊?”然诗婧挠了挠头,好像相信了的样子。
四个人聊天终于聊的无话可说的时候,终于想到了现在的处境。然清清皱着眉头问:“二姐,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出去呀?”
然静叹了口气,忧愁的说:“我哪知道呢?只能耐心的等待救援了,竹肖知应该会想办法救我们吧!”
另外三个人含糊的应了几声,沉沉的睡去。然静叹了口气,也闭上眼睛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