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卢君笙还是坚定地按照内心的想法,不让杨青儿的想法得逞,于是,一场“敌进我退”的战争在二人之间激烈地发生……最后,卢君笙还是被杨青儿打败了,体内的火再次燃起来,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眼看就要溃不成军。
恰在这时,福至心灵地想起殷逍遥离去时候仍给自己的瓶子,“可解万种异常”这几个字浮现在心间,卢君笙脸上一喜,任由杨青儿在身上动手动脚,艰难地从怀中取出青花瓶子,手忙脚乱地倒出一颗,粗暴地往那张凑到眼前的红唇送去。
杨青儿饥不择食地将黄豆大小的丹药咽下,再次向卢君笙袭来,卢君笙强忍着身心的躁动和杨青儿的诱惑,大汗淋漓,焦躁地等待着药效的发挥。
大汗如雨,但卢君笙在杨青儿的撩拨下,再次渐渐失守,但仍在艰难地控制自己濒临溃堤的欲,只是双手却不听使唤地缓缓在杨青儿腰肢上游走,深情的凝视她吹弹可破的脸蛋,缓缓将嘴往杨青儿的唇上印去。
“啪!”
卢君笙的火瞬间熄灭了大半。他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杨青儿,看到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里面带着怒火和淡淡的杀气。
这……卢君笙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前一刻还恨不得把自己连骨头都吃进去的杨青儿,这刻怎么突然就冷着脸……是了,殷逍遥给的丹药终于发挥作用了。
可是……这时候也赶得太巧了吧?!
卢君笙苦着脸,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不想的时候,人家非要诱惑你,还是不顾一切,而正要提枪上马的时候,总是被打断,都是在最后关头,而且还是两次。
幽怨地看着杨青儿,卢君笙很想开口来一句“咱们继续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可是,对上她冷冷的目光后,还是知趣地没有开口。
叹息一声,卢君笙蔫头耷脑,然后脑袋被打了一下,直接晕头转向,等他终于站稳的时候,脖子被杨青儿卡住了,力道巨大,等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杨青儿才松开手,一把将他推开,“管好你的臭嘴,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得得得,又是老子的错!麻辣个鸡……”卢君笙暗自腹诽,觉得遇到的杨青儿都好不讲道理。
杨青儿冷声道:“记住,你只是殷紫罗娶回家的一个男人,如果我张张嘴,这个男人可以是其他任何人……你懂我意思了?”
“以为老子想做上门女婿,天天被你们欺负啊,还不是是殷紫罗那个臭娘们非逼着嫁给她,呸,是非逼我娶她……还张张嘴,刚才你倒是张嘴了,那不要脸向我求欢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卢君笙撇嘴,瓮声瓮气道:“知道了!”
“滚吧!记住不许把今天的任何事情说出去,否则……”杨青儿眼神一厉,表情阴冷。
翻了个白眼,卢君笙转身就走,嘭地一声,重重将门关上。
回到婚房,想起杨青儿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姿态,卢君笙心中就一阵不爽,怒气难平,“一个被殷紫罗当成金丝雀养着的臭杨青儿,神气什么!现在老子是打不过你,老子总有强大的一天,到时候,非要你跪在老子面前,唱一百遍征服,哼!”
“一个人在鬼叫什么?”
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卢君笙怒气正盛,豁然转身,冷眼看去,看到殷紫罗脸颊发红,双眼略微迷醉,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样子,顿时蔫了。
殷紫罗见此,缓缓踱步朝卢君笙走去,鼻尖微动,皱眉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卢君笙自己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任和异味,于是开口道:“什么什么味道,你是不是喝多了在说胡话?”
殷紫罗眉间微蹙,鼻翼翕张,使劲嗅了嗅,皱眉道:“不对,你身上绝对有一股怪异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卢君笙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刚才和杨青儿纠缠过久,肯定是沾染了她身上的味道,强自镇定道:“你喝多了!”
殷紫罗乜眼看卢君笙,表情冷肃,沉声道:“老实交代,你身上的味道从哪里来的?很熟悉,但是熟悉中带着异味,既像又不像我认识的味道……”
卢君笙嘴角微抽,眼珠骨碌碌转动,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道:“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我整个晚上都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身上怎么可能有异味,就算有,也应该是你有……我觉得你肯定是喝多了,鼻子出现了错觉,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看你也喝得不少了,还是早点上床休息,今天还是咱们的大喜日子,没必要浪费时间纠缠这种无聊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殷紫罗狐疑在身上嗅了嗅,脸上的不解更盛,喃喃道:“不对,这味道一定是你身上的……”说着,她抓住卢君笙的领子,将其拉到近前,鼻尖翘起,使劲嗅了嗅,还是坚定自己的看法,于是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卢君笙心中一凛,这女人的精明超乎他的想象,眉间微微皱起,语气加重几分,“你究竟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虽然我是……是被你娶回家的,但是,不代表我可以让你肆意戏弄,行,如果你非要捣乱,就把府中上下的人叫来,让他们一个个和我对峙,看我到底背着你做了什么!”
殷紫罗的脸色变得更难看,漂亮的眸子里面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凑近卢君笙道:“你认清楚你是在和谁说话,进了城主府的大门,你就不再是以前的你,最好把你的自以为是和妄自尊大收敛起来……”
卢君笙反唇相讥,“你还有脸跟我说?你以为我真稀罕进你们城主府大门?如果不是你像个强盗一样把我掳来,我卢君笙这辈子都不稀罕进你们城主府的高门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