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唯一能见到小姐的机会还被自己亲手毁掉,墨兰真心不希望因为自己去让小姐看人脸色,过于为难。
然,一切都似乎已经命中注定,唯一能帮助江心许的墨兰也与她失之交臂。
“哎呀!墨兰姐,你到是说话呀,我们不是已经抵达冥王府的大门外了吗为何又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原以为跟着墨兰找到江心许,然后留在冥王府,自己这辈子也就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可不曾想,会是这般变化。
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阿贵没有去处,墨兰突然停下加快的脚步,一脸惭愧的深情看向阿贵。
见墨兰停下脚步,并且一脸难看的表情,阿贵开口说道“墨兰姐,究竟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
“阿贵,我想好了,我不要找小姐了,真的对不起,你我还是各奔活路吧。”说完便再次向前走去。
墨兰的话让阿贵顿时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各奔活路什么跟什么
“喂!墨兰姐,墨兰姐.。”
“吱.”江心许拉开房门,抬头便撞上守在门外的广深和烈焰,只见烈焰的眼神无比犀利。
看向面前的两个人,一点都没有友好的感觉,本想跟他们打声招呼在离开的,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个必要。
想到这里,江心许迈步就要走出去,不料却被手拿长剑的广深一把拦下。
“顾小姐请留步,四爷吩咐,你不能离开房间。”广深深邃且冷漠的双瞳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不准自己离开他南宫郁想干什么莫不要以为他是王爷就可以乱来,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那叫绑架。
绑架江心许天真的可爱,只可惜这里是古代,没有绑架可言,莫不要说禁止她的出行,就是现在杀了她,都不会有人发现。
“哼哼,我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又不是我的家,让开。”江心许满脸的倔强,只希望自己的严肃可以改变目前的现状。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江心许知道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善良,二十一世纪的自己也不会被最好的朋友所陷害。
见江心许的强硬,广深是习武之人,虽然在南宫郁的调教下温文尔雅,不失大度,可对于那些蛮横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屈服的。
“四爷的吩咐,广深不敢怠慢,还请顾小姐自重。”字字句句都透着一股莫名奇妙的意思。
让自己自重,什么意思,自己哪里不自重了,不就是想要离开这个所谓的冥王府吗难不成还要向他南宫郁写假条吗
广深的态度也让江心许更加的不爽,不由的点着头,一副桀骜不驯的脸色。
“好,不让我走是吧,给我个理由,给我个合理的理由,为什么不允许我离开。”江心许忍着心中的不悦,想要以德服人。
理由广深怎么会知道南宫郁不让其离开的理由是什么,这样问自己似乎有些牵强了。
“广深只是按照吩咐做事,顾小姐还是等四爷来了,自己问他便是。”仅遵吩咐是广深的职责,其他对其都不重要。
一旁,烈焰的表情早已经不堪入目了,江心许居然这样的大胆,四爷要留她再此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真是可笑。
“顾大小姐,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四爷留你自然是有他的打算,怎么你觉得你一个遗女的身份很尊贵不成”
不管怎样,烈焰都是看不过去,一个小小的遗女,她有什么资格这样放肆,更有什么资格能让四爷说喜欢她。
其实更多的还是后者,跟在南宫郁身边这么多面,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喜欢二字,居然,居然还是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烈焰如果不提醒江心许的身分,以江心许的性子,肯定要上前与之讨教讨教了,可偏偏就是那个遗女两个字,也提醒着江心许不可造次。
对呀,自己是江心许,威武大将军的遗女,被叔父嫌弃的遗女,被其他人认为的巫女,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放肆。
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些过分及夸张的事情,想想墨兰对自己说过,江心许是一个慢性子的女子,而自己呢把她演绎的简直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行,自己不可以再这样下去,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回江心许的好,也许还能多活几天。
“这位小姐说的极是,是盼儿不知天高地厚了。”只见江心许的表情犹如翻书一般的迅速转变着。
她的转变也让一旁的烈焰和广深莫名的相视了一眼,这个女人太奇怪了,瞬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此时,南宫郁珊珊到来“出什么事情了,为何在此争吵”
见南宫郁到来。烈焰也收起了有些嚣张跋扈的样子,一脸娇俏的笑容展现出来。
而江心许更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感觉,双手安静的搭在身前,完全没有了刚才跋扈的气焰。
自己的到来让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般的安静,南宫郁看见江心许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顾小姐休息的可好”
顾小姐,顾小姐,自己快要被这个称呼压得喘不过气了,见南宫郁一脸笑意的表情,江心许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南宫郁是何等人物,昨天还兴师动众的盘问自己,让自己承认是奸细,而此刻却一副笑脸,装作关心自己的模样。
先不管他,应付这阵再说,反正不敢怎样,都不能把江心许温顺安静的一面给抹杀了。
天,自己造了什么孽了,同是江心许,为什么性格这样的天壤之别,让自己这样温柔安静下去,还真是不自在。
勉为其难,江心许露出一副牵强的笑容,虽然牵强,但是展现在她白皙的脸庞上还是那样的迷人万分。
“多谢冥王爷的关心,盼儿休息的很好。”一腔温柔似雨的语调,让江心许自己都不禁的浑身酥麻。
的确,江心许此刻的顺从也是南宫郁锁想象不到的,自从认识她到现在,现在的状态恐怕是最温柔的一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