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初露,薄雾消散,三王府的下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嘈杂的庭院让唐蛮儿无法继续沉睡。
唐蛮儿慵懒的从床上翻爬起来,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
“一大早的,吵死了,周末还不让睡个懒觉吗?”
唐蛮儿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来到一课大树下,突然尿意来袭,便昏昏沉沉的解开裤子想要撒尿。
手伸进裤裆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到东西,脑子转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现在已经是个不靠老二站着撒尿的女人了。
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沮丧的骂道:“麻蛋,再也不能抱着树根愉快的尿尿了!唉,还是找个厕所吧!”
唐蛮儿猛地一转身,顿时被身后一个大约四五十的中年男人被吓了个魂飞魄散,条件反射的躲到树后。
“卧槽!吓死老子了,你谁啊?想干嘛?鬼鬼祟祟的躲在老子身后偷窥啊?”
那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扫帚,正一脸错愕的看着唐蛮儿裤裆处,良久才道:“王,王妃,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唐蛮儿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裆部,虚心的道:“我在做什么关你毛事!”
中年男子忙低头弯腰道:“奴才多嘴了,那王妃,您,您继续……”
“继续你妹啊?”想想唐蛮儿又稍加解释道:“那个,裤头勒得有点紧,我松松……话说,你谁啊?干嘛躲在我身后偷窥我?”
中年男子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奴才是三王府的管家老铁,奴才一直在此打扫,本想过来给王妃请安,不想惊扰了王妃,是奴才该死还请王妃恕罪……”
“额,原来如此。行了行了,你就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就行……老铁?这么时尚的名字,没毛病……老铁过来过来。”唐蛮儿对着老铁勾勾手。
“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唐蛮儿附耳在老铁面前小声道:“你家茅房在何处?”
唐蛮儿变成女人的第一次如厕,蹲也不是站也不是,可谓是千辛万苦不知所措无从下手啊。
“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天呐!做女人好麻烦好恐怖啊!姿势别扭好变态啊!谁来教教我啊!老子快憋死啦!”
“尼玛,尿到裙子上啦,怎么破啊?”
“女生尿完是不是都要擦一擦的呀,那我要不要擦啊?”
一群乌鸦叫呱呱的从茅厕门口飞驰而过…………
好不容易折腾完,提着裤子走了一圈竟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卧槽!这是哪儿?刚才好像不是从这里过来的。上了个厕所,世界都变了?”
唐蛮儿兜兜转转了大半天,还是没找到原来的路。
“这王府也忒大了吧?每个庭院看起来似乎都差不多。算了,就当是日常参观吧。”
唐蛮儿走过庭院,穿过回廊,心情大好的欣赏着一路的好风景。这亭台楼阁,白墙黛瓦,曲径通幽的,与那些高楼大厦柏油马路相比,还真是别有一番精致。
转眼间唐蛮儿看到对面屋檐下好像有个人影闪过。
一个黑衣少年,身材挺拔,长得还算是白净,只是看上去面容严肃而拘谨。
绕了半天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路过来这偌大的庭院连一个人都没见着。这少年来的正好,不如过去向他问问路?
正当唐蛮儿打定主意,大摇大摆的前去问路,那少年却推门进了一间挂着“倚墨轩”牌匾的房间内。
开门间,唐蛮儿从门缝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段容澜?”
她要是没看错的话,那里面坐着的的确就是昨晚与她大战三百回合的冷面腹黑王爷段容澜!
少年一进去段容澜就示意他把门关上。这就令唐蛮儿很好奇了。大白天的,又是在自己家还用得着关门?这么神秘,难不成是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想她唐蛮儿也不是那么八卦爱偷听人家谈话的人,可是转念一想,这万一要是能抓住段容澜的把柄,这对她来说绝对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反正也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