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打开。”他指着饭盒。
“你没手啊!”裴云汐当然也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一句话想也没想的便脱口而出了。
“我的手好好的,可我不想自己动手。”慕涵此时分明挑衅意味十足,他这诘问的口吻也成功的压制了裴云汐。
纵然裴云汐有抱怨,但在强权之下,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干。
当裴云汐转身替他忙活时,腰间缠绕上了一双如钢铁般硬朗的双臂,令她不能动弹,裴云汐的背脊随即僵硬了。
随即来自于慕涵缠黏的吻落向她的后颈窝,那一炙热的温度像能瞬间烫伤她似的,全身上下僵硬越来越强烈了……
“你……干什么……”裴云汐惊恐四起。
慕涵轻悠悠的口吻,倾覆于她的耳畔,声音暧昧丛生的蚀骨销魂,“替我尝尝看,味道怎样。”
慕涵这个家伙,跟她说话的口吻,简直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奴婢似的,令她对主子吩咐的话必须言听计从,可是她不服气,“你……放手……要尝你自己尝……干嘛要我做啊……”
“不做也可以,我们可以换个做法,做点别的。”
慕涵的声音愈发邪魅,一道道低沉又极富磁性的嗓音里宛如最具强势的诱惑力度。
裴云汐艰难的吞喉,力气好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即刻,慕涵的语声继续缭绕,“你倒是真有本事,处子之身造假居然也能造得有模有样,你是我见过最有手段的女人。”
听到这里,裴云汐忍不住狠狠的斥,“你真恶心!”
裴云汐这个时候挺后悔的,早知道有一天她的第一次会败给这么一个人,当初,在单华灿要求亲昵的时候,她就不该拒绝的。
“就算是恶心,你也给我受着!”即使恶心,也不及她明明是不知睡过多少个男人的贱人,却在他面前装模作样扮演着干净女孩。
裴云汐努力的挣扎,换来的不是挣脱,反而是愈发亲昵的贴近,“慕涵,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放开我!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他笑,浅浅的笑容里是浓浓的蔑视,“跟我讲道理?”
“我慕涵想讲道理的时候,偶尔会讲讲;不想讲道理的时候,我就不讲,尤其,我讲道理是看人的,就你这样的,真不能让我以礼相待。”
此时此刻空气里的硝烟味无限量的扩大。
话音刚落,裴云汐便感觉到腰间的力道是越来越紧,仿佛力道之重足以将她顷刻拧成两半。
“你不要这样莫名其妙好不好,我是你恨之入骨的人啊!跟一个你恨之入骨的女人纠缠不清,有意思么!快点放手啦!”
裴云汐犹如刀俎上的鱼肉那般,只能任由着慕涵宰割。
“你不要这样啊,男人最讨厌扫兴的女人了,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是没办法让男人高兴的!我是不可能让你满意的。”
她支支吾吾的极力说服慕涵,可是他的目光犹如鹰隼般牢牢盯紧她,像是要把裴云汐给生吞活剥。
他宛如绵绵情话的声音,不断缭绕着裴云汐的耳畔,“既然你有自知之明知道你之前的表现让我不满意,那就努力点,做到让我满意为止。”
慕涵必须承认自己内心深处这一刻真的有那么一点点蠢动与眷恋,如此迸发而来的情愫是他完全不曾预料到的。
(...)
慕涵办公室里内线响彻,是秘书通报的声音,“慕总,单华灿先生到了。”
裴云汐听到这个名字,身体敏感的紧绷,原本已经被迫屈服的身子,猛然间的弹跳起来,她没有听错,是单华灿的名字。
“叫他等五分钟再进来。”慕涵的声音沉稳有力,
“慕涵……”
裴云汐慌乱,上半身和下半身都凌乱不堪的她,令裴云汐倍感这是毕生以来最狼狈的时刻,甚至大有被“捉奸在床”的尴尬和惊悚。
裴云汐心下撩起骇然,诸多的疑惑也随之腾起,“你找单华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