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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图腾 第九章 部族噩耗

小镇南边的小演武场,这山中别的不多,石材却是不缺的,这样一个镇子晾晒兽肉的地方,原都是由山中成方的巨石铺就的,每一块都有几千斤,厚厚的一层,足铺了半米。

不过此时,这片地像是五彩神牛践踏过,坑坑洼洼,有几处凹陷处甚至冒出了泥土,很凝练,像是被夯实过一般。

其中一个深坑处,一个中年光头,体壮如牛,光胳膊就有半米粗,然而此时如破麻袋一般,朝天躺着,眼角有黑印,

似是被神杵击中过,乌黑一片,背上,胸口上也有很多印记,密密麻麻,重重叠叠,唯光闪闪的老大头颅上,一个硕大的脚印尤为清晰。

光头汉躺了一会,仔细倾听,确信附近没有动静后,双臂一撑,一跃而起,结了个宝印,身上有暗光流转,一些淤青

与乌黑的伤痕刹那便恢复古铜色,唯有停留其上的脚印,昭示着在此人身上,可能有些惨淡的事情曾发生。

“直娘贼,老胳膊老腿的,气力还这么大,不敢动大哥的宝贝,却是拿我出气,晦气,呸~~”,光头汉一遍四处乱瞅

,口中骂骂咧咧,见没有动静,便更加嚣张了,

“ 老东西,让你一次,哼,下次连你和小兔崽子一块收拾了~”

不待他话音落下,悄然无息间,有一道人形兽影,气息狂暴,如人立的神牛,撩起一条钢筋铁骨的粗腿,狠狠地鞭甩出去,带起一串破空声。

“呼~”

中年光头汉寒毛炸起,运起宝术抵御,如一尊宝鼎,镇压己身。

“咣~”

神牛冲撞凶威滔天,五彩犄角顶飞了青铜宝鼎,中年汉子如离弦之箭般,射了出去。

......

羽山,柏村中,孩子们结束了晚练,三三两两,捧着饭碗在进餐,碗中的肉很少,区区几片,余下的多是些山果绿菜

叶,不过大家依旧吃的津津有味。

村寨门口的迷雾,在夕阳的照印下,散发着朦朦胧胧的红光,如一件霞衣,披在村寨上。

“恩,小山,你听,什么声音?”

被叫做小山的孩子拿着黑陶碗,倾听了一阵,而后大呼:

“噢,捕猎队回来了,青山哥回来了,大家快出来啊。”

老人妇女们听到了喧闹,纷纷赶了出来,老村长站在村寨口,吩咐大家快把大门拉开。

迷雾中的队伍逐渐清晰,领头的正是被叫做青山的汉子,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很壮实,然而此时一条胳膊耷拉着,用树皮捆在身上,另一只手拖拉着一只巨大的双尾蜥蜴尸身。

老村长隔着老远,就闻到了空气中的一股血腥味,似是有同族的人,激烈厮杀过的气息,因为身躯上的伤口,有刀伤

,还有枪矛留下的疮口,有些深入骨肉,隐约能见白骨森森。

老村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怎么了?”

“我...”

青山话未出口,整个人便晕了过去,倒在了柏村寨子的门口。

“快,来几个人,将他抬进去”一群人七手八脚地将青山抬了进去。

柏村祖庙内,七八个族中的壮年被安置在地上,老村长在祷告

“远古的图腾啊,我们柏村世代祭祀与供养您,而今需要您的力量,保佑族人,村子的猎队遭遇了灾难,只活下来这样几个后生,我请求您,散发您的光辉,以你的伟力救救这群可怜的族人吧。”

在老村长的虔心祷告下,一些妇女也跟着诚心默念。

祭祀的石案上,那株干枯的老柏树,似乎听到了这群可怜的祭民们的祷告,仅余的几片叶子中,有碧绿的霞光洒下,飘在空中,横溢盎然,有孩童深吸一口,顿时觉得浑身轻松,骨骼滋润,不过立马被身旁的母亲制止,这些生命气息,可事关他们村中的这些壮年,若是出了差错,整个村子必将遭受更大的灾难。

碧光悠悠,将青山等一排七八个重伤的男子,笼罩其中,身上的伤疤很快结痂,厚厚的一层,每个人身上都有,多的几十处,少的也有十几处,伤口结痂后如蜈蚣一般,狰狞恐怖,令村长与族人痛心,该是如何惨烈的危难,给这些族中的壮年们造成这样可怕的伤痕。

碧光持续了十几个呼吸,老柏却显得更加枯皱了,仅剩的几片叶子中,又脱落一片,落在地上,被风一吹,化作了飞灰,老村长带领族人,诚心地向老柏叩了三个响头,敢接图腾的庇护与牺牲。

青山幽魆魆地醒了过来:

“这,这是哪?”

“青山,这是祖庙,你到家了,图腾保佑,山神保佑,你总算醒过来了。”老村长紧握住他的手,将他头轻轻托起,

“好孩子,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和你一道的其他人呢,怎么就回来了你们着七八个?”老村长眉头紧蹙,控制着

自己的语气,想要从青山口中了解到一切事情。

“他,他,他们都死了,村长,他们都死了,被乌鸦部族杀死了,我们和大岩哥走散了,我们拼死突围了出来,路上又碰到一条黑水玄蛇,一下子就屠了我们十几个人族人,活下来的额就剩我们这几个了,呜呜呜~”

青山这个将近八尺的铁血大汉,此时躺在老村长的怀中,嚎啕大哭,在边荒中战斗时,纵使身上几十道伤口没有让他哭泣,而今回到了家园,面对着亲人,想到了同族人拼死殿后,给他们几个撕开一个生的缺口,一朵朵血花在乌鸦部落的

利刃下绽放,他终于忍不住悲从心来。

“啊~”

有几个妇女当即晕了过去,几个很多孩子也在大哭,流泪,他们的父亲兄长,永远被留在了边荒中,甚至连尸骨,都再也看不到最后一面。

老村长也失神了,被这个消息惊到了,当第一眼看到这七八个族人,他就有了不祥的猜测,如今猜想成真,他似乎看

到一张张熟悉的面孔理他远去,那些都是他一天一天看着长大的村中后生啊,如今尸骨难存,可能沦为荒兽血食,也有可能被乌鸦部落拖回去,挂在营寨门口进行炫耀。

不过老村长没有失神很久,如今村中就这七八条壮汉,乌鸦部落既然做了初一,就肯定不回轻易收手的,到时凶恶的乌鸦战士们杀到,必定会抢走妇女,杀死老人与孩子,这个部族就完了,他要继续了解情况,好为族人求一条生路。

老村长强忍悲痛,继续问道:“那大岩呢,大岩不是和你们走散了吗,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讯息的?”

青山哽咽着,喉中有千分悲痛,胸中有万丈怒火,“是无病的爷爷,村外的那个哑老头说的。”

“啊,那个老头?不是个哑巴吗?”有一个三岁的孩子发问,他尚小,不懂大人们口中的"死"是什么,而今被勾起了

好奇心,天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