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铜钱、清水、八卦铜镜等外加一些开坛道具都放了上来,冷敏也换了好衣服穿上了一身黄色的道袍手握桃木剑的走了出来。
他对着一脸崇拜看着他的何老板说道:“去把她们两个都安排在一起,我方便实施。”
“是,冷懂。”何老板说着就跟军人似得敬了个礼,然后很快速的去办了。他估计是为了钱,也估计是为了活命,毕竟这是人生的观点是不可以随便揣摩的。
冷敏走到发坛前手握桃木剑在空中这么一指,然后就开始默念咒语,在他念到一半的突然一把火从坛上的清水里窜了出来,然后熊熊烧着,他抓住糯米往上一撒,然后快速的端起的清水就扻在了黄符上,黄符上立马流血鲜红的血水滴在地面。
何老板见了忙说道:“这……冷懂……”没等他说完就被他身后的智林给制止了,他知道起坛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分心。
他又拿出一片柳树叶在糯米里点了下,糯米立马变成了黑色,法坛上的烛火也忽明忽暗起来,这就代表死者冤魂不散,不肯离开怨气太重。冷敏没有说穿而是继续做法着。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冷敏手涂变红的清水坐到了媚荷的身边,然后双手放在她的脸上,开始说起话来:“冤有头债有主,我只不过是受人嘱托替人办事,如果你有什么怨情就去找他们吧。”话音落下,一张脸皮就被他活活的给扒了下来,随后他一刻没停留来到忧倾的身边,忧倾闭着眼心脏紧张的狂蹦乱跳。
冷敏念声咒语后就把那张脸皮贴在了她的脸上,顿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整个办公室,只见那张脸皮啃食着忧倾的血肉,死死的吸在了她的脸上,冷敏没说话,在她的叫喊完了以后他就站了起来,何老板立马上前恭维的给他擦擦手。
冷敏噗嗤笑了,对着躺着的忧倾说道:“起来吧,还装睡什么。”
顿时,忧倾就睁开了眼睛,不过那双眼睛不是刚刚的那种清纯,而是无比的怨毒,等她坐起后又变成了那张清纯的眼眸。
冷敏说道:“收起你的狠毒,别在我在的时候做些出格的事情不然地府会折我寿的。”
忧倾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何老板则是兴奋的要死,抓着忧倾的肩膀就喊道:“这是媚荷,这是媚荷啊。这张脸,呦呵呵,配上这身段,简直绝了。”
“绝不绝你自个儿享受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边的那具尸体趁早的烧了。”冷敏洗完手就带着智林踏步离去了。
何老板赶紧追上,一路点头哈腰的目送他们离开。
忧倾在他们走后身子缓缓飘起,脸蛋扭曲渗血的说:“何僒,你为了甩掉我把我从十八层推下去,害得我轮入道十八层地狱,不过现在没关系了,那个道士把我从里面给拉了回来,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抽筋拔骨的滋味,哈哈哈哈。”
茶几上的夜明杯随着她的笑声一一碎裂,而何老板也迫不及待的尝尝脸蛋变成媚荷,身段是忧倾的美女是什么滋味了,他来到办公室后忧倾正发浪的看着他,他见了立马吸了吸口水然后说道:“美人,让你久等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他就快速的脱掉了下身,上身没来得急脱得就扑了上去。
忧倾也很妖娆的扭动着身段说道:“呀,讨厌啦!”
没一会儿,办公室外就传来了男女们的喘息声跟娇喘声。
车上智林不解的问:“少爷。你为什么不敲他一笔?”
“你很无知,他的钱动不得。”冷敏说道,一只手靠在车窗上的撑着身子,很是霸气又带着一种痞子酷。
智林问道:“为什么?同样是钱有何动不得,而且他的公司也是很庞大的,虽不及我们公司倒也是一块肥肉啊!”
“智林,你觉得那个忧倾还是之前的忧倾吗?”冷敏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智林说道。他觉得这回的少爷做的真是做错了,明明这么好的机会都给浪费了。
冷敏冷笑道:“当然不是,在媚荷的那张脸皮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了,你觉得一个死人的脸是那个好换的吗?死者为大,这是自古以来的说法,而且、何僒那家伙守钱如命,如果我把他的钱给吞了,他在死后还不得天天纠缠我,与其那样还不如做个顺水推舟,送他去死。”
“这·”智林语言,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而且我要的就是有人死,那个怨魂肯定会在杀了何僒之后还会继续杀人,到时候南家的人一定会出马的。”冷敏说着嘴角就挂着阴谋得逞的笑容,随后便闭上了眼睛养精蓄锐。
智林听着冷敏的话,似乎听懂的点了点头,搞了这么久居然是为了对付南家,而且如此的大手笔。
学校外,云雪傻傻的等了好久也没见冷敏过来,无奈她只能提前回家。
第二天冷敏跟着智林坐着车路过街边,结果被逛街的云雪看见了,她连忙拔腿就追的喊道:“冷敏哥,是我啊!你听见了吗?”
智林转头看见了云雪,连忙叫住司机,捅了捅冷敏指指窗外,他立马一个坏笑的推门而出了。
智林先行离去,而冷敏则是抓着云雪的手陪她走进了商城。
云紫此刻也在商城里闲逛着,她的心情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的走着,反正周围的东西她是一个没买。
忧倾姐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云紫想着就来到了一处首饰店,她看中了一个手链拿起观看的时候却听到了冷敏的声音,她寻声望去,只见冷敏正搂着云卓烈上回带来的女孩路过首饰店,只听他说道:“云雪你喜欢什么,我直接打包给你。”
“那我要你可以吗?你把你自己寄给我啊!”云雪撒娇的说道。
“你个淘气鬼。”冷敏说着就捏了捏她的鼻子。
看到这一幕的云紫苦笑了一声,她早就该想到了自己会被甩掉,不过还可以,自己没被当众甩掉而是莫名其妙的被甩掉,也是一种安慰吧。
可是她的心,还是很难过,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难过。
这就是失恋的味道?本来就比别人差嘛,还妄想着吃天鹅肉,真是痴人说梦。
她想到水轩,那个家伙也是这样。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个味吗?
她问了下手链价格,想要买下它送给忧倾姐,跟她再说说自己的心事。可当她问过后,她就惊呆了,一个小小的手链居然要一千。
“什么,一千!就这破玩意?”云紫的声音传的很远,走路的冷敏也听到了她的叫声,连忙回来,只见云紫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里的买着东西。
他慌了,一把推开怀里的云雪,云雪也知道原有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吻了上去。而云紫也在这个时候忍痛割爱的买了这个破手链,细心的欣赏时就见着两人热吻了起来。
她双目呆愣了下,不过很快就避开了。
还真是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
不过在她避开后她看见了冷敏腰间的花布,那是一块夹在冷敏裤腰上的花布,很不起眼,不过对云紫来说却是熟悉的很,那是她送给忧倾的花手帕。
云紫走了上去抓住了冷敏的裤腰带,在两人都很惊讶的同时冷敏说道:“云紫,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云紫是有自知之明的,她冷漠的看了冷敏一眼,说道:“先生,麻烦你把裤腰上的花布扯出来给我看看吗?”
冷敏的心瞬间碎了,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的心碎。云紫什么意思,她是故意不认识自己的吗?还是说故意让自己难受。
他望着云紫,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说道:“我没带什么花布,也不会带那玩意。”
“是嘛。”云紫暗自好笑,明明就在他身后还装的一无所有,要不要演的这么虚伪。
她一把扯出他腰间的花布,提在手里的说:“这是什么?”
云雪忙不解得望着冷敏,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冷敏的手臂,对她来说,冷敏就是个摇钱树,而云紫,就是跟刺。
冷敏吃惊的望着云紫的花布,连忙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腰带处,他恨恨的想着: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忧倾在换脸皮的时候怕出事,才把这玩意塞在自己的裤腰上,再加上自己说过云紫的名字,她就更坚信自己跟她认识。
云紫说道:“这是忧倾姐的,是我亲手送给她的,为何她的东西会在你身上,而且上面全部都是血指纹,是你对她做了什么吗?”云紫怒瞪着他,这个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
冷敏慌了,一把夺过云紫的手帕说道:“这东西是何僒,影视集团的何老板送给我的,至于你说的那个忧倾,恐怕就在他的床上,你应该去他那里找。”
“影视集团?何僒?”云紫双目收缩,她的双目落在了冷敏收进怀里的花手帕说道:“那指纹是你的是吧?你对她也做过了什么对不对。”
云紫尽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牙关紧紧的咬着。
冷敏收回手帕所以心中比较淡定的冷笑一声:“怎么?你想要叫你的男朋友南栀过来抓我?”
“南栀?对,我应该去叫他来抓你,还有你证据!”云紫说着就上前去抢夺那个手帕,那个有着忧倾姐生命有关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