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来?人家不想出来你硬要给人拉出来,请问这是认真的么?
陈文静不由分说,率先跑了过去,我手头红线一紧,手指一疼,也不由得跟着陈文静一起跑了过去。
“呵呵,四个小辈,敢坏我好事?给我滚!”母煞张口一声怒吼,随着怒吼之下,母煞身上的蛆虫纷纷脱落,其中还有不少从母煞体内钻出,密密麻麻之下,起码得有好几千只,又肥又胖的蛆虫很快就在我和陈文静面前形成了一道白花花的肉墙!
“王林,你...你是.....。”陈文静停下了脚步,站在肉墙面前对着我欲言又止。
“我是什么?你想说什么说就是,我不介意。”我真怕陈文静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会骂我一句,你是个臭流氓。
陈文静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一咬牙飞快说道:“这蛆虫长期附着在母煞之上,如今成了气候,不死不灭,身上还带有剧毒,现在只能用童子尿来破!你....你还是处男么!”她脸一红,结结巴巴说出了最后几个字。
“处....处男?实不相瞒,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麒麟臂寂寞难耐之下,我忍不住...... 。”
“呸,谁叫你说那些,我就问你,有没有和女子进行过那种苟且之事,那什么,用手的不算。”陈文静碎了我一口,怒气腾腾的说道,我没想到陈文静这丫头懂得还挺多,居然知道用手也可以那啥啥,真是人不可貌相。
那种梦寐以求的事?我当然没有干过,和前女友杜月接吻的事,还让我记忆犹新呢,当时就是因为我吃了韭菜馅儿的包子,才被残忍的拒绝了,接吻都没接到过,更别提那啥啥了!
“还差一点就接到的吻算么?”我小心翼翼回答道。
“只要那啥啥,没沾染极阴之气都行,快,你就脱裤子,尿蛆!”陈文静把头撇到一边吩咐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隔着肉墙的母煞正不怀好意的盯着我,要是我在她面前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指不定等下第一个杀的就是我。
“你倒是快尿啊,我多给你加一百万,你快点!”陈文静又急又气又不敢转过头来看我,搞得我是十分难做,到底是尿还是不尿呢,真是让人头疼。
“一百万是吧!我来!”南孚道友红了双眼,边跑边脱裤子,冲到我面前后,一泡尿就对着肉墙射了上去,看着水流如柱,我暗暗咋舌,真是老当益壮。
“呜~,舒坦!一泡尿又挣了一百万,可爽了。”南孚道友边系裤腰带,边美美的说道。
南孚道友的一泡老尿下去之后,由蛆虫组成的肉墙不断坍塌,到了最后地上一片个个干瘪的死蛆,同时还流出了一大滩漆黑无比充满恶臭的液体。
母煞那边也不好过,惨叫中面色狰狞,想要站起来和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叫了半天却是也没站起来。
我心里十分纳闷儿,这南孚道友不是还有个女儿么,怎么还是童子之身呢?难不成是让人给带了绿帽子?
我知道现在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心里想着等下再问也不迟。
肉墙坍塌过后,陈文静冲了过去,一套之下红绳准确无误的套死在了母煞脖子之上:“王林!给我用力拉!”
“好嘞!”我将红绳缠绕了几圈在汤姆逊的枪柄之上,只有这样才能使出最大力气。
这红绳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所做,绕是我和陈文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拉断。
母煞那边,红绳正牢牢的套在了它的脖子中间,由于母煞肉体腐烂,红绳便沉了下去卡在了脖子正中间的烂肉里面。
母煞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冷笑的看着我和陈文静,拉了半天,汗水都给我拉出来了,母煞肉体却一点也没有要挪动的迹象。
“许玄机!南孚道友!都给我过来!”陈文静一声令下,远处正在看好戏的两个王八蛋,也只有垂头丧脸过来干活的份儿,不干?不干就不给钱,谁怕谁呀。
“来,听我口令,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七!”四人两对,在许玄机的口号之下我们一拉一停,还别说,人多力量大,这不,母煞的身体已经微微动了动。
“就凭你们?不知天高地厚!”母煞嘲讽一声,双手突然立了起来,随着其扭动,关节发出“嘎嘎”的磨骨声,令人毛骨悚然。
不多时,母煞就将双手放在了脖子下方,用手勾住红绳,往回一拉,我们四人没稳住脚,居然把我们给拉近了一些,由此可见这母煞力道也是不小。
“就这点本领还敢来找我?既然来了,都给我去死吧!”母煞有些不耐烦了,索性抓住红绳的手就是用力一扯,红绳应声而断,我们四人都摔了个狗吃屎。
南孚道友拍了拍小胸脯:“哎哟,吓死我了,还好老夫我身强体壮,摔一下根本不是事儿,一点都不疼呢。”
我躺在南孚道友身下艰难的回答道:“你丫的是身强体壮,我tmd都快让你给压成肉饼了!还不快给我起来!!!”
四人站起身来以后,陈文静越败越勇,又拿出了一个法器说道:“今天咱们无论如何也得把母煞给拉出来!”
许玄机撇撇嘴不满的说道:“为什么非得拉出来,它现在不是不能动嘛,咱们直接想办法弄了它不就行了么?”
陈文静翻了个白眼:“现在它魔气附身,就算躺在那里不动我们也杀不死,只有把它拉出来,引动此地阵法削弱它的修为,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彻底消灭它。”
“恐怕你们是没有机会了!”母煞阴沉一笑,居然主动从原地弹了起来。
“惨了!快跑!!!”许玄机面色大变,转身就要跑。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是彻底的懵逼了,母煞还tmd自己站起来了!
“在我面前如此羞辱于我!你!给我去死!”母煞一个瞬移就到了南孚道友面前,南孚道友张大了嘴都被吓傻了!母煞邪恶一笑,一记撩阴腿就踢在了南孚道友身体某处最脆弱的地方,我只听见了一声惨叫,南孚道友便翻着白眼吐着白沫晕厥了过去,我知道。那是蛋蛋的忧伤!
此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举起汤姆逊对着母煞就是一阵“突突”,打光一盘子弹后,手都给我震麻了,再一看母煞,除了烂肉横飞以外,简直就是“毫发无损”。
“别急,下一个就是你!”我都没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母煞便出现在了面前,一只腐烂的手软软卡住了我的脖子,母煞用力之下,我整个人蹬着脚,硬是被活生生的给举起来了!
“陈...陈文静...救命....。”由于缺氧,我的大脑嗡嗡直响,只得是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天地五行,听我号令!”
“给我爆爆爆!!!”陈文静一把掏出了几十张符咒,她嘴里念着咒语,一股脑的全都给扔了过来,“轰轰”爆炸声在我耳边此起彼伏,母煞的后背都被符咒给炸出来了一个坑,它还是不肯松手,非要置我于死地。
就在我感觉快要驾鹤西去的时候,突然整个墓室金光大闪,母煞身上冒出阵阵黑烟,腐肉也随之脱落了不少,它一松手我便从空中掉了下来,差点没给我摔死。
回过神来一看,墓室又陷入了一片漆黑,而母煞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正一脸奚落的表情盯着我阴笑。
“咳咳.......咳咳!”我咳出一口老痰酸菜嗝儿,大口呼吸了一阵,便向陈文静问道:“这tmd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陈文静冷静分析道:“刚才日照没了,所以母煞才敢行动,有人在母煞的身下埋了一块放射镜子,母煞离开以后便会折射出多道阳光照亮墓室,而且这不是普通的光线,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墓室顶上的聚光通道里还有其他道家机关!”
我听懂了陈文静的意思,原来刚才上面是阴天了母煞才敢如此放肆,难怪陈文静要一直拉母煞出来。
“在阵法的配合之下,你有把握杀死母煞么?”我沉声问道。
陈文静从身上掏出了一把铜钱剑,冷冷回答道:“在阵法辅助的前提之下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如果太阳消失,阵法失效,那么把握将会降低到百分之零点零,换句话说就是我根本没有任何把握,除非有奇迹发生。”
“最多还有一个时辰,等聚光口聚集不到阳光,那时候便是你们的死期。”母煞十分欠揍的说道。
打又打不死,拉也拉不动,又不敢靠近,想来想去,我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
我情不自禁的想到,要是欧阳沐在这里就好了,她肯定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母煞给弄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期间我和陈文静许玄机三人实验了各种办法,却还是没能弄动母煞丝毫,反而引出了母煞更多的嘲讽目光,眼看太阳就要偏离了聚光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