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儿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自己跟来的目的,跟他说是为了见萧炎最后一面。
这家伙又不傻,看来不下点心思,蒙混不过去啊。
“嗯,想着出去走走,顺手摘了一朵。”
南书儿忽而低下头,声音低低的诉说:“我刚刚见过他了,以后不会再打扰他了。”
说着,她抬起头来释然一笑:“我和萧炎只是我年少的期许,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麻痹,为了力求完美完成任务,早早解放出来,老娘也是拼了。
徐微安见她低落的模样,心里很不好受,不敢再追问什么。
见他走开,南书儿才慵懒的舒展着四肢,趴着睡大觉。
宴会快结束时,徐微安提前出现,带着南书儿离开。
宴会门口,郑敏和萧炎送着客人,寒暄挥手。
南书儿暗呼糟糕,她现在出现在郑敏面前,以女人对女人的暗黑心理,她这个前未婚妻,不是箭靶子吗?
“你不要怕,有我在。”徐微安安抚的抚着她的背。
南书儿脸黑了:“别吃姐豆腐。”
徐微安:……
眼看人洛洛不绝,走的差不多,而徐峥森已经站在门口等他们时,没有办法,南书儿只得认命的扑进徐微安胸膛。
徐微安搂着僵硬的南书儿,嘴角一阵发笑。
“走不走?”南书儿冷声道。
徐微安笑容收住,半掩着南书儿朝门口走去。
郑敏正和徐峥森说着什么。
徐微安本想装傻充愣直接走过去的。
“微安你哥正等你呢,你这是……”郑敏叫住他,眼神狐疑落到他搂着的女人身上。
“哥,郑姐,呵呵呵呵。”徐微安顿住脚步回过头来,搂了搂怀里纤细的肩膀:“我女朋友,这是一点酒都碰不得,贪了一小杯香槟,现在就撑不住了。”
郑敏哦了一声,嗔怪的走了上前:“你这滑头,女朋友带来,也不介绍给我和你萧姐夫看看。”
徐微安伸手挡了她探究的目光,笑着掩饰:“她怕生,真是抱歉了郑姐。”
萧炎也走了上来,温润如玉对徐微安,微笑:“微安,你女朋友吗?”
“是啊。”还是你前未婚妻,徐微安暗想。
郑敏惊奇的看着他们:“你们以前很熟?”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很熟。”“不熟。”
萧炎以为他在开玩笑,忍不住抠喻道:“行啊你,在学校时,我们可是玩的最好的一帮人,现在当了官,连兄弟都不认啊。”
徐微安大爷的睨了他一眼:“谁是你兄弟,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你个
渣男!!!
萧炎笑容一僵,可他也不是吃素的,还是保持着微笑。
看向他怀中的人,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眼睛眯了眯:“这女孩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以前的同学,看着背影很眼熟。”
这么说着还真是有些眼熟,他认真看了看,徐微安暗道不妙
,紧紧搂着怀里的人。
“郑姐,我走了。”徐微安不鸟他。
搂着南书儿大摇大摆,却也小心翼翼扬长而去。
萧炎,郑敏一脸莫名其妙:“……”
到了拐角的地方,南书儿赶紧扯掉身上的西装,一脸嫌弃的丟还给他。
“呼!”她长舒了口气。
“爷的怀抱,别人想碰到都碰不到。”徐微安一副你不知足的表情,一边穿着西装。
两人朝电梯走去。
南书儿感觉浑身不舒服,搓着手臂:“你喷了什么香水?”
“没有香水,可能沐浴露的味道吧。”徐微安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明,还美滋滋的闻着身上的问道。
南书儿狠狠打了个激灵:“洗完澡还有沐浴露的味道,徐微安,你这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洗澡吗?”
徐微安脸黑了,大声朝她吼道:“我洗的很干净啊,南书儿你不能污蔑我的清白。”
南书儿嗯嗯了几句,一副你是小孩,不和你吵的走进电梯。
回到车上等人,两人一直斗嘴,远远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徐峥森,不约而同闭上嘴巴。
徐峥森坐进来,空气有一瞬的冷。
徐微安从小就怕他哥,刚刚在门口的事情,他自觉有一些心虚,不由出声道:“哥,刚刚书儿有一些不方便,不得已我才……”
“不必解释!”冷而沉的声音,带着近乎无情的冷漠:“明日绕着军区跑三圈!”
在两个钟前,这个男人还温热犹如正常人,此刻的徐峥森才是他本来面目吧。
铁血,冰冷,纪律严明,甚至带着一丝近乎不近人情的冷漠。
徐微安嘴里的话霎时卡住,习惯性的没有反驳,绝对服从:“是!”
南书儿恍惚才看懂这个男人一般,嘴里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他这么做是帮我,错的应该也是我来承担。”
“所以,体罚我来吧。”
她的语气冰冷,冷漠不比他少一分。
车镜子倒映出的男人,冰冷无情,连着嘴角都是冷的:“既然这样,南小姐希望你撑的住。”
徐微安要开口阻止已经来不久,只能扯着南书儿干瞪眼。
南书儿倒是没说什么,靠着车座懒洋洋的闭上眼睛,美丽动人的容颜,浮着几分玩世不恭。
玩世不恭?
徐微安想,一个女孩子拥有玩世不恭那是什么样子的?
一定是错觉。
车子到军区大院时,徐微安气急败坏的扯下南书儿:“我让周楠木来接你。”
“徐微安,你很怕你哥?”南书儿突然开口道。
徐微安神色一僵,却并没有逃避的回答:“是,我怕他,他为兄长,他为首长,我怕他不是天经地义?”
南书儿哦了一声,慢条斯理抽出手:“他是你的兄长,你的首长,并非我的,明白吗?”
所以我没理由怕他。
徐微安也没真想她说那话是真的,此时见她如此顽固不化,因为担心怒火也上来了,不由吼道:“你知道军区有多大吗?绕着跑一圈都非得废了你的腿。”
更何况是三圈。
南书儿懒得理会他,慢悠悠朝里屋走去:“好困,先睡觉了。晚安!”
他的话犹如拳头打在棉花上,你不痛我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