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蕊琪放下饭菜,将夜寒轩手中的公文和笔放到一边,将饭菜挪到她面前,猥琐一笑。
“王爷!你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
听闻是她亲手做的,鬼使神查的夹起菜送入口中。
“怎么样?怎么样?”司徒蕊琪一脸认真。
“还可以!”
能从夜寒轩嘴里说出还可以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怎么还可以呢?”说完夺过筷子加了口菜往自己嘴里送。
“很好吃啊,你也太挑了吧!”这可是她第一次给别人做菜,连晨熙都没有享受过!
夜寒轩看着她说:“还有事吗?”
“有啊,那个我现在还算是王妃,对不对?”司徒蕊琪一脸殷勤的看着夜寒轩。
“嗯。”
“那我要出府你准了呗!”
闻言,夜寒轩的脸瞬间变得阴沉!
“不准!”
“王爷,我可是认真的!你让我出去呗!”在瞥一眼。
不理。
“好吧,我保证天黑之前就回来,你要不信你让隐跟着我!这总可以了吧!”她可是豁出去了,她就不信,这都到极限了还不准!
抬头,还是不理会她!
“王爷,你要不让我出去,我就缠着你,我不让你批公文,我不让你工作,我就折磨你!”
“两个时辰!”冷不丁的来一句,司徒蕊琪到愣了。
“怎么?不去了?”
“去去去,这就走,这就走!……啊!”
由于开心过头出门时撞在了门上,额头华丽丽的出现了一个馒头。司徒蕊琪老脸一红,落荒而逃!
身后的夜寒轩望着远去的背影,唇角勾起,无奈摇了摇头。
在繁华的大街上随意的徜徉,脚下迈着轻盈的步伐,和煦的阳光普洒大地。那绿墙红瓦之间,那突兀的飞檐。那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行人无不让司徒蕊琪感到兴奋。哈哈哈,姐又出来了!
“隐,幻梅,走了这么久,你们累不累?”司徒蕊琪边走边问。
“不累!”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隐内心是无比的感动,自被命为暗卫起,早已不知被人关心是什么感觉,难得还有人关心他!
司徒蕊琪走进一家成衣铺,一进门便被里面的布料所吸引,手随意的抚摸其中一匹,触感柔软!在这火热的夏天里,摸上竟有一丝凉意。
“小姐好眼光!一眼就看中了我们店里最好的布料。这可是上好的冰蚕丝!入手细腻,光滑柔软,摸在手上还有些丝凉,穿上可避暑呢!”店铺老板一见来人穿着不凡,便很快走上前,边说边看司徒蕊琪三人。
刚开始摸上布料司徒蕊琪就喜欢上了,既然喜欢就不能亏待了自己。“就这匹了,给我做件衣服!”
“多少钱?我要了!”说这话的不是司徒蕊琪,而是另一名女子。
对着身边的婢女道:“芙儿,付钱!”
就在老板和司徒蕊琪还没反应过来时,那名叫芙儿的婢女将钱放在桌上,准备拿布匹走人。
待司徒蕊琪反应过来有些不悦,“这位小姐,这布是我先看上的!先来后到,你若喜欢,再到别处去买!”
那名粉衣女子有些楞住,看了她一眼,“你想要多少钱,我给你就是了。”
“不好意思,多少钱都不卖!”司徒蕊琪心中冷哼,嘴角挂着轻蔑的笑。
“你……”
见此情景,老板赶紧出来打圆场,“两位小姐,别挣了,本店还有一匹相似的,虽不如这匹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一匹布,你们看看怎样?”
听到这话,粉衣女子有些悦,“老板,我就要这匹布!我堂堂尚书府不会连这点银子都没有的,你还是卖给我吧!”
老板一听,尚书府的?这可惹不起,可是……老板面有难色。
这时,幻梅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你说什么呢?尚书府的人就可以夺人所爱吗?这匹布是我们先看上的,凭什么让给你们?”
司徒蕊琪在一旁直叫赞,幻梅,好样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小姐可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怎能如此放肆!”芙儿一听怒喝道。
“真没想到这尚书府的丫头也如此没规矩,这丫头没规矩小姐也不用提了!真不知道尚书大人是怎么教导自己府上人的!”司徒蕊琪摇了摇头,面色悲哀,继而又道:“幻梅,你千万不要学她们,自己是什么东西都分不清,也敢出来撒泼!”
粉衣女子听出话外之音,这是在骂自己不是东西!指着司徒蕊琪开口:“你才不是东西!”
“难道你是东西吗?”司徒蕊琪偏头无辜的问道。
“我当然是东西!”
话一出口,周围人都捂着嘴一阵哄笑。
“哈哈,你是东西,你是什么东西?”司徒蕊琪食指点着下巴佯装思考道:“你是鸡?看你这样子顶多是只彩鸡!妆容抹的花红柳绿的!”说完又惹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你……你竟敢这么说我,我要你好看!”粉衣女子说完就朝着司徒蕊琪扑过来。
隐见状一掌将粉衣女子拍倒在地。妆花了,头上的朱钗也掉的七七八八,这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叫花鸡!”
“怎么样,不服再来啊?”司徒蕊琪双手环胸,一脸的“小鸡崽儿,你不服来咬我啊”的表情。
“你……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爬起身来就跑。
“哈哈!幻梅,隐!你们看她那狼狈样,跟叫花鸡没啥区别,笑死我了!”
司徒蕊琪从成衣铺里出来就一直笑个不停。这是有多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路过满香楼,顿住脚步,“幻梅,走了这么久,饿了吧!咱们去大吃一顿,我请客!”吃完好开遛,她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司徒蕊琪三人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来,“小二,把你们这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端上来!”
“好嘞!客官请稍等片刻!”
司徒蕊琪坐在隐对面,旁边是幻梅,“隐,别在我面前站着,坐下一起。”
“王妃,属下站着就好!”
司徒蕊琪见隐坚持,冲他喝了一句,“给我坐下,这是命令!”
无奈,隐坐在了她对面。
司徒蕊琪满意一笑,这还差不多!“隐,从我第一次看见你时脸上就有疤痕,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啊?”
“属下是受训练时留下的。”说起自己的伤疤,他似乎从不在意,就像说的不是他一样。
司徒蕊琪眸中带着怜惜,起身坐在他旁边,手触摸着他脸上的疤痕。隐身体一僵,心中出现一份悸动,不知是什么感觉。
“这一定很疼吧?”
呆愣许久的隐听到这句话,转头躲开司徒蕊琪的手,“不疼!”
司徒蕊琪撇撇嘴,还是那冰冷的语气,果然是跟冰山主人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