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以为常了。”男人的话语刚落,就感觉到方芸艺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了起来。
方芸艺忽的抬起头来看男人,忽然有些心疼起来,她家虽然已经不风光,但是,这样的伤却米有受过,而自己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淡定地说“习以为常了”,这究竟是有多少次受这种伤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云淡风轻的话,他不知道一不小心就会没有命吗?方芸艺再次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转而方芸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口,道:“你以前经常受伤?”
男人的唇抿了起来,并未开口,只是盯着方芸艺的俏脸看,仿佛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只见她脸上闪过一抹......疼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方芸艺突然惊慌失措,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抚男人,眼泪不知道为何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心很痛,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痛,就像在绞肉机里面搅拌似的,她在心疼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男人亦抱住她,从见到这个女人开始,他的心就在不停的跳动,他想要亲吻她,想要抱住她,看见她落寞的背影,他会有种想要上前抱住她,紧紧地将她揉进骨血里面,即使是在在昏迷前看见她,也一样有这样强烈的渴望,所以他走向了她。
一个月后.......
“喂,宫竹铭,你给我过来。”方芸艺站在厨房里忙碌着,喊着沙发上悠闲看报的家伙,她很恼火,自己怎么就“捡”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呢,真是瞎了眼了。
若是让方芸艺知道她口中所说没用的家伙的身份,绝对会将方芸艺气的直吐血身亡!
“怎么?”宫竹铭酷酷的站在厨房门口,嫌弃的看了一眼厨房。
方芸艺眼冒出一簇簇怒火,淡声说道:“宫竹铭,你说说你好意思吗?我在里面做饭,你呢?却在悠闲的看报纸,这是什么道理?”
“我有伤!”宫竹铭义正言辞的说道,仿若再说我有伤,我是老大,你得伺候我,伤者最大,阿懂?宫竹铭挑挑眉看向方芸艺,一脸我是老大,得听我的!
方芸艺彻底服了宫竹铭了,每一次都是这个理由,她眼中的怒火背着一句话无奈的浇灭了。
可是,宫竹铭想跟她方芸艺斗?还嫩了点,也不看看她方芸艺是谁啊,怎么可能就这么向他认输呢?是吧!忽然,只见方芸艺捂住自己的手背,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宫竹铭,说道:“宫竹铭,我的手被油浇到了,好痛啊!”
宫竹铭一听这话,不管真假,果断的立马走向方芸艺,拉过她的手一看,真的有些许泛红,有些愠怒的说道:“以后不要弄这些东西了,出去吃。”说罢,宫竹铭傲娇的将火一关,锅铲一扔,拉着方芸艺走出厨房。
方芸艺顿时目瞪口呆,暗暗腹诽道:“败家子的干活,你真心伤不起啊伤不起!”
“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做这些东西,我立马将你这里的厨房铲平。”宫竹铭嘴里虽说着重话,手上替方芸艺擦伤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这让方芸艺不免有些感动,但是却又在想:“菜鸟,你怎么铲平它呀,用手?姑娘我好期待呀!你快来铲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