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又轻轻唤了一声。
“明轩,送芷篱上楼休息。”爸爸痛苦地闭了闭眼睛,随后猩红的眼瞳转黑,命令我的大哥。
殷明轩神色严肃点头,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将我送回卧室,嘱咐道:“芷篱,现在可以布置一下你的房间,想必,他晚上还会过来。”
这个他,指的是那只强了我的鬼。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楼下客厅的方向,在我耳边轻声道:“爸爸那里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别忘了,你大哥的法术也很厉害,而你待在爸爸身边,只会误事。”
殷明轩说的是事实,我无法反驳。
一听男鬼晚上还要来,我便绷紧了神经。
更无暇考虑太多。
……
坐在卧室化妆台前,我听到楼下传来恐怖的撕扯声,好像骨头被撕碎时发出的咔咔声,不用说,他们肯定又在与异物战斗。
想到家里还有别的鬼,吓得我赶紧抱紧双臂。
透过化妆台的镜子,我看到自己的脸,虽然面容精致,五官标志,但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过唇角倒是渗出了一点红色,那是我太过紧张,咬破的。
我真的不愿意接受,如我这般花样的年纪,晚上要被鬼压,白天还要被家人吓得神经失常。
不行,我不能这般一直萎靡下去。
我站起来,去浴室洗了把脸。
出来时,大脑清醒了许多。
随即将柳枝条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把钟馗的画像贴在我的床头,桃木匕首压在枕巾下面,开始诵读金钢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衹……”
我囫囵吞枣地背诵,一直到深夜。
凌晨十一点,我刚洗完澡,空气中还飘着好闻的沐浴香气。
一阵寒风扫着我卧室的窗帘,刺眼的白光从窗户再一次照射进来。
我瞬间紧张得毛孔都紧缩。
是他来了,跟昨晚一样的时间点,一样的进来方式。
我还没来得及躺上床,他便将我的身体提拉着丢到了梳妆台上。
“哭过了?”
梳妆台面上大概还残留着我的泪水,被他察觉。
我别过头不愿面对他,虽然看不到他,但我猜他此时一定正面怒目瞪着我。
大概是我不屑同他开口说话的行为,将他激怒。
没有任何征兆和前戏,我的裤子被他撕碎,他的身体狠狠挤了进来。
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痛得扭曲的脸。
苍白的唇溢出血红。
这般屈辱,我真想咬舌自尽。
可医学上证明,人就算没有了舌头,依然能活。
口腔里的疼和私密处的疼交织成五雷辟身的痛感。
我哭得快断气,他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好像我的哭声之于他,是什么伴奏曲。
“还哭吗?”他邪冷的声音飘进我的耳膜,明显能感觉到耳廓处传来的森冷感。
难道,他……的唇正贴着我的耳朵?
我狂烈摇头,想将他的脑袋别开,同时,哭声也停止。
直到我差点被他折磨得晕过去,他才发出好听的笑声,“换个位置。”
“……”我若能看到他,一定要切了他的命根子,让他不能人道,不,不能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