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一阵抽抽,这职业的女人,果然都不好对付。
回家后,我自己都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哪能再让她跟去呀?
于是我只能对她说,“那你在这里等等,我办完了事情,给朋友打电话,让他送钱过来。”
见她没有继续说话,我便直接走进了包间,说实话,我的心情还是非常忐忑的,毕竟我也没有把握去判断若水帮助的具体原因。
“你来啦。”还不等我脸上调动起献媚的笑容,刘胖子便率先开口了,他将手中的雪茄挡在烟灰缸上点了点,“废话就不多啰嗦了,合约我可以和你签,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
“刘总,您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的手段我还真不想再领教一次,要不今天怎么还是只谈风月,不谈工作怎么样?”我试探的开了口,心中也很是有些拿不准这老家伙是不是在耍我。
刘胖子听我这样一说,当即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少在这里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怕实话告诉你,若水刚刚已经把你们的那点破事儿都告诉我了,算是我亏欠你的,这份合同就当是补偿了,只不过我希望,从此之后,你再也别和若水有任何来往,否则我真的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我和若水的破事儿?
那老娘们是不是傻呀,在车上做的那些事儿,她也好和自己的未婚夫随便说的?
呃···可是眼下看起来,效果还真心是不错。
就是刘胖子的态度,让我真心佩服,都被绿成那样了,居然还会因为若水和我签署合约。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刘总,我真的和若水没什么的,您可千万别误会呀!”我连忙乐呵呵的解释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怠慢,当即便是将合同给平平整整的放在了刘胖子的面前。
又是拿出了笔,递到了刘胖子的手里,我说,“刘总,真是太感谢你了。”
“屁!”刘胖子当即冷嗤,一边在合同上写上自己的名字,一边恨恨的说道,“也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走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够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能骗到若水做女朋友,你要感谢,就感谢你家祖坟冒青烟吧,滚!”
刘胖子说完,直接将合同和笔给扔在了我的脸上,我并没有在意他这带着侮辱性的举动,反而是被他的话给搞的一头雾水。
脑袋这想着问题,走出了包间,我才差不多想明白,恐怕还是若水想要帮我,胡编的我俩以前是男女朋友关系。
我去!如果真是这样呀,那还真给那保安说中了,我手里的合同就是分手费呀!
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憋屈,怎么特么的奇奇怪怪的事情,都让我给碰到了呢?
挠了挠头,索性不去想了,经过这么一大圈子,最后还是给绕回到了原本的;初衷,我应该高兴才是吧。
一转眼,我发现走廊里空空荡荡的,原本应该是在这里等我拿钱的吴悦此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本想给老张打电话,想要向他借点钱来周转的,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用了。
不过打个电话,表示一下感谢,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我还是拨通的老张的电话,听着长长的忙音,我也不着急,不过接电话的却不是老张,而是一个语气非常凶狠的女人。
“王振!你还好意思打电话过来呀,劝你回家好好的管管你老婆,还能要一点脸,兔子不吃窝边草,她连我家男人都不放过,你帮我问问她,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我蒙啦,这都是哪跟哪呀,什么事情又和我老婆联系在一起啦?
不得不说,我的心里百味陈杂。
电话那边的女人,以前也在一起相处过,听声音我可以确定是老张的媳妇。
我便对她说,“嫂子,你是不是和老张吵架了呀,你不开心,别拉着我老婆呀,我老婆怎么了,她有没有招惹你,你至于这样污蔑她吗?”
我态度平和,发誓今后不管遇到什么关于老婆的时候,都先冷静,免得别人看了笑话,还让自己白白的生了一肚子的气。
不过老张媳妇,似乎是咬定了老婆和老张有问题,听我这样一说,顿时又是一声冷笑,“你居然还不知道呀,那你过来,我这里可有好东西给你看!”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啊不详的预感,还是被我给压制了下来。
正当我准备耐着性子,再劝说的时候,却听电话中传来了一阵争抢,吵闹的声音,随后老张的声音,便是从手机中传了过来。
“兄弟,这事情和你没关系,你别听这臭婆娘胡说,办完了事儿,赶紧回家陪老婆,别再然你媳妇发现什么了。好了,我这也不和你多说什么,挂了。”
“你这混蛋,你敢让他过来吗,瞧瞧你们俩个臭不要脸的做的这些事儿!”
“滚!你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吗!”
电话中的声音,到了这里,便戛然而止了。
我默默的挂上电话,心里凉了一大截,虽然尽量的克制,不让自己往哪个方面想,但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但是最后却还是无法遏制的选择了去怀疑。
我决定无论如何东欧要去一次老张的家里,就算是个误会,我也要当着老张媳妇的面,把误会说清楚。
我没有通知老婆,真心是不希望在这件事情上,再让我俩的关系僵持。
即便老张媳妇说的是真的,我也大定了注意,用相对和平的方式,来解决这样的事情。
或许换句话说,我还是不愿意去相信的,毕竟老张那么够义气,又怎么会和老婆不干不净呢?
可是正当我穿过长长的走廊,即将走出夜总会的时候,在经过洗手间的时候,却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吴悦的声音。
“你别意脱离张晨,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出卖他,你知不道这个项目,我们付出了多少心血吗,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几乎是瞬间,在我听到‘张晨’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的脚步便再也迈不开了。
我停了下来,而洗手间里,没有意外的接下来是若水那冰凉刺骨的声音。
“努力?不由是脱掉衣服在穿上这么简单吗,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吗?”
“你!”吴悦被噎了一下,估计也是被若水一语道破显得有些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