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回到了房间,这在里始终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尤其是她一想到乔晨安家里装着监控,就更不自在了,像是做什么都被人监视着一样,像是在监狱,没有一点的隐私权。
在床上做了一会儿,林暖暖就走到了床边的行李箱想把自己的浴巾给找出来,在这儿总不能什么都用乔晨安的,还好昨天搬出来的时候就把该带的全部都带齐了。
但她才刚打开行李箱,就发现行李箱里的东西已经面目全非,随之的还有一股让人受不了刺鼻化学味剂。
像是硫酸?
林暖暖大怒,直接把行李箱扣了起来拖到了楼下,狠狠地甩在了乔晨安的面前。
“乔晨安,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气鼓鼓的看着乔晨安。
乔晨安莫名其妙的盯着林暖暖,“什么?”
林暖暖的下巴抬了抬,指着那个行李箱。
乔晨安下意识的将行李箱捡起来打开扣子,一股浓重的化学药剂味道扑面而来,随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箱子的黑色垃圾。
“你带一堆垃圾过来干什么?”乔晨安捏着鼻子问。
林暖暖气不打一处来,“乔晨安,你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只是暂时住在一起,你凭什么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
“我弄得?”乔晨安笑出了声,“林暖暖,你别不讲理行不行,我今天早上跟你是一起出去的,回来也是一起回来的,难道我会特地偷偷跑回来一趟毁你的衣服?故意让你没衣服穿?”乔晨安讥笑道。
在乔晨安说最后一句话之前,林暖暖还觉得乔晨安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你!”林暖暖气的一张小脸通红,反而说不出话,因为她拿乔晨安毫无办法。
乔晨安侧头看着她,女孩的脸颊粉嫩的像是春季新开的花瓣,连同她那一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就连生气的时候对于他都是一种诱惑。
乔晨安小腹一热,顺势走过去一把搂住了林暖暖,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林暖暖微微蹙眉,想要推开身上这个只有兽欲的男人。
但是无论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直到林暖暖情急之下咬了他,他闷哼了一声,然后将手臂硬生生的抽了出来,一排整齐的牙印留在了乔晨安的手臂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牙印,然后直接用手上的只收捏住了林暖暖的下巴,力度之大,让林暖暖眼角湿润。
“你别忘了我们的协议。”乔晨安附在林暖暖的耳边轻声说道,温热酥软的气息喷洒在林暖暖的脖颈上。
协议?
对了,按照协议,她要等到乔晨安玩腻,才能够远离这个恶魔,既然无论如何都掏不出他的手心,那还有挣扎的必要么。
想到这,林暖暖不再挣扎,紧闭着眼睛惨白着一张脸,静静等着乔晨安的下一部动作。
乔晨安看着身下的人儿,修长的睫毛在微微的颤抖着,肩膀也因为害怕而颤栗着,青涩的脸上充满了不安,她好像,很害怕?
乔晨安漆黑的眸中见到她这幅青涩的模样更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她,想要看这张青涩的面孔的另一面,热情放荡的那一面。
越是这么想着,他的小腹不由得一紧。
乔晨安久久的没有动作使林暖暖睁开眼看了一下,像是站在街口的一只无知的小鹿一样手无足措。
干净的眼神一下子打中了乔晨安的心。
就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乔晨安从浴火中清醒了过来,他一下子从林暖暖的身上下来,皱着眉坐在一边。
他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还是第一次失控。
乔晨安为自己的失控恼怒着,漆黑的眼眸像是映射出了一团火,他剑眉紧促,看起来心情很差。
林暖暖看着这样的乔晨安,忽然松了一口气,他没有再强迫她,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暂时安全了?
“乔晨安?”林暖暖试探性的叫了乔晨安一声,像是坠入海底的小石子一般,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林暖暖没有再打扰乔晨安,任由乔晨安扶额沉默着。
半小时后,洗完澡的林暖暖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刚刚的事情,是什么让乔晨安停了下来。
想着想着,突然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日历,下周一宜嫁娶。
嫁娶……
林晨曦和凌艺轩的脸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今天周四,还有三天就是下周了,凌艺轩和林晨曦的婚礼就在周一,宜嫁娶的那一天。
呵,还真是讽刺……
也许是今天折腾累了,林暖暖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待乔晨安进来的时候,林暖暖已经睡着了。
乔晨安站在床边看着林暖暖熟睡的脸,又觉得她和她不是那么像了。
林暖暖好像更单纯一些,像是一只从未进入世俗的小鹿,干净又纯粹,也没有什么心机,那天在她家吃饭的时候,林晨曦说着她从小到大的经历,明显能够感觉到当时的她很窘迫,可当他的目光看向她时,她却还是甜甜一笑。
像是让人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心情。
又或许,其实那只是她的一种保护色?
可她们又好像很相同,一样的倔强。
乔晨安关了灯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睡梦中的林暖暖突然轻咛了一声,就这么一声,让乔晨安瞬间起了反应。
“该死……”
黑暗中,月光照射在了林暖暖的身上,玲珑有致的曲线一览无遗,睡梦中那张单纯美好的脸,嘟起的唇,无一不在诱惑着乔晨安。
乔晨安的眼睛微微一眯,俯身而上。
被乔晨安压在身下的小女人醒来过来,半梦半醒中被人摄住了唇瓣。
乔晨安的吻很霸道,他用舌头撬开了林暖暖的牙齿,长驱直入,野蛮地搜刮着,林暖暖身上独有的淡淡体香让乔晨安疯狂,逐渐失去理智,他不顾林暖暖的挣扎,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深入了林暖暖的上衣。
林暖暖试图挣扎,但很快的双手都被某人禁锢住,像是一块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
一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