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牛革皮带狠狠的抽打在肉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剧烈的刺痛令刚刚魂穿回来的道长青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艹,跟我装死?你他妈再装啊!”郑玄一脸嚣张的道。就在刚刚,他正准备狠狠抽道长青一顿发泄发泄怒火之时,不曾想,这厮竟然头一歪,好像被吓得晕死过去似的。
面对这一幕,郑玄想也不想,反手就是一记皮鞭子狠狠抽了上去,直接将这厮抽得装死不得。
“嗤……”旁边郑秀举等人见状直接嗤笑起来。
在他们眼中,此时的道长青就跟小丑一般,做着掩耳盗铃之事,自以为装死就能躲过一劫,殊不知他这懦弱姿态反而更加令人觉得软弱可欺!
道长青感受着胸前火辣辣的疼痛,便是魂穿过来早有准备,内心也瞬间被激怒起来。他冷眼看着眼前的郑玄,道:“兄弟,听说过一句话没?”
“什么?”
道长青露出残忍的微笑道:“光脚不怕穿鞋的!好好的打,使劲的打,最好把老子给杀了!否则老子保证你打我有多狠,老子便还你有多狠!”
此言一出,破败的房间陡然一静。
郑玄和哥哥郑秀举面面相觑起来,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笑死了我了,哥,你听到没有?这傻逼竟然叫我杀了他?叫我使劲打他,你说他脑子是不是被他妈比夹坏了?哈哈哈……”
郑秀举本想大笑,奈何一大笑,便会牵动脸上的伤口,丝丝缕缕的细微疼痛反而刺激得他越发暴戾!
他站起来,一把抢过弟弟手中的皮带,抄起来便是对道长青身上狠狠的抽去!
“啪!”
“爽!”
“啪!”
“使劲打!”
“啪!”
“劲太小了!你他妈吃屎长大的吗?”
“啪!”
“你他妈是不是肾虚!要不要我照顾一下你女朋友!”
“啪!”
“……”
郑秀举疯了,他攥着皮带拼命得抽打着道长青。然而道长青似乎比他还要疯狂,犹如七八十年代影视剧中的老红军一般,面对敌人的酷刑,违反常理的疯狂嘲讽着。
那清脆皮鞭声中的嘲讽声,简直令房间中所有人都傻眼了,一个个看得眼皮突突直跳,这尼玛……尼玛,真是猛人啊!这一刻,就连挂画上酒井法子微笑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一时间,简陋的房间中只剩下皮鞭声和道长青疯狂嘲讽辱骂之声。
好一会儿,郑秀举不打了,他气喘吁吁的喘着粗气,红着眼珠子盯着道长青。陷入暴怒之中的他,没有发现他明明有几鞭子落到道长青的脸上,然而此时道长青脸上却看不到丝毫鞭伤。
道长青看着停下来的郑秀举,继续恶毒的嘲讽着:“怎么这么几下就蔫了,看来说你一分钟都是抬举你了啊!就你这虚样,怕是插进去就泄了吧?你养着女朋友莫非是犒劳你手下的?”
郑秀举闻言不怒反而咧嘴笑了起来,他挑起大拇指道:“有种!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男人!希望你还能继续有种下去!”
说着,他将皮带递给了他弟弟。
郑玄一脸狞笑的接了过来。
“等一等!”道长青忽然道。
郑玄停了下来,他现在也不怕道长青还能喷出何等脏话,再脏的话,他也无所谓,因为他马上就能发泄出去。
“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跪下来,十八个响头,喊祖宗,老子就放了你们所有人。”道长青乖戾的道。
“我草你麻痹!”郑玄闻言,懒得辩驳,眼珠子一翻,提起皮带便是狠狠抽了下去。
然而清脆的皮鞭声并没有如约响起,郑玄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见道长青赫然一把抓住他的皮带,狠狠一拽,瞬间将他的皮鞭抢了过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道长青怒笑着,抬起脚丫便是一脚狠狠踹了过去。
“轰!”郑玄瞬间倒飞出去。
就在倒飞出去的那一刻,郑玄满脑子还在想着一件事:他不是被绑起来了吗?
是啊,道长青不是被绑起来了吗?他是什么时候挣脱了绳索的?
现场所有人都懵逼了!然而此时他们再也没时间搞懂这个问题了,因为道长青一脚踹飞郑玄之后,便犹如困龙升天一般,他抄起屁股下的椅子,反手就是砸在身后一名汉子身上,直接将那汉子砸得白眼一翻,晕厥过去。
“艹!”
“弄死他!”
此时郑秀举的人也反映了过来,一个个大呼小叫着冲了过来。
然而这一刻的道长青彻底暴走,他抄着已经破碎的板凳腿,虎入羊群一般冲进人渣之中,便是一顿踹,砸,抽,削,一时间,郑秀举一帮人竟然被揍得毫无反手之力。
哪怕是他们已经从背后抱住了道长青,很快也就会被道长青挣脱开来;哪怕他们的折叠刀已经送到了道长青的后腰,也莫名其妙的错开目标。
其中捅过人胆子最大性子最野的阿虎,刚刚冲到道长青跟前,在看到道长青眼睛的那一刻,直接被吓得动作一顿,然后他就被一脚彻底踹飞了。
这一刻的道长青,犹如被久经沙场关二爷附体一般,面对七倍于自己的敌人,过五关斩六将,大有“单刀赴会,看鲁肃如何近我?”的气概!
很快,混乱的局面随着最后一名壮汉的倒下,归于平寂之中,只有痛苦的哀嚎声点缀着绝望的气氛。
道长青气喘吁吁的扫过全场,他没有像影视剧中的孤胆英雄一般,潇洒离去!
反而犹如酷爱折磨敌人的反派一般,捡起抽他的皮带,走到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只虾米的郑秀举身边,直接将皮带套在他的脖子上,便是狠狠收紧。
“咳咳……不……咳咳……”郑秀举拼命挣扎着,然而此时被揍成熊样的他,哪里还有离去对抗道长青?
此时的他,犹如即将吊死的死囚一般,拼命巴拉着皮带,生怕道长青将他勒死当场。
道长青浑然不顾郑秀举的哀嚎,好像拖一条死狗似的,拽着皮带将他提到自己的眼前:“你麻痹不是挺嚣张的吗?刚刚抽我抽得爽不爽?啊?敲我闷棍子,挺牛逼,挺威风的啊!”
郑秀举涨红着脸,拼命巴拉着皮带,然而这种西装皮带只会越收越紧,那窒息的感觉,令他第一次嗅到死亡的味道。
“不……不……不要……咳咳……咳咳……”郑秀举痛苦的简直要死了,他拼命的求饶着,可惜喉管被勒住的他,眼泪鼻涕哗啦啦,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说什么?什么不要?”道长青问道。
“不要……杀……”郑秀举还没说完,道长青便怒吼道:“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