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越南新娘好像挺火的,其实只要不是骗子,娶一个温柔越南媳妇我还是挺支持的,毕竟中国男多女少的现状在这儿摆着呢!
可是殊不知,越南来的一种新娘是不能娶的,因为她们有毒!
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我的一个堂哥就是娶了一个来路不明的越南嫂子,结果在洞房的时候,被活活的弄死在了炕上!
这年纪一大,对象儿就不好找了。不知道是看了新闻还是啥,我大娘觉得这越南媳妇挺划算的,就拖着村里的张媒婆给找一个。
起初,我大娘也没抱希望,还说和让在城里上大学的我给她找一个来着,做两手准备。可是没想到这张媒婆神通广大,还真给我那堂哥找了一个。
记得堂哥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的。听着堂哥的语气,我不禁好奇起来,这越南的嫂子有啥特别的?竟然把我一向沉稳堂哥给高兴成了那个样子!
终于在我堂哥结婚的前一天,我从城里赶了回来。我回到家以后,在家里歇歇脚,就立刻赶去我大娘家里,去坐坐。
我刚刚赶到大娘家的门口,我堂哥正好从里面出来碰到了我脸上露出了笑容,立刻把我拉进屋,说,来,见见你嫂子!
堂哥把我拉进屋儿以后,冲着里屋叫了一声,河清!
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掀开里屋的帘子走了出来,只见一个身着着越南传统服饰的女人走了出来。
那种类似于中国旗袍的传统服饰将嫂子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的紧紧的,一头油黑乌亮的直发披散着在肩膀上。
嫂子黑亮的大眼睛好奇的冲着我眨了眨,然后冲着我羞怯的笑了笑,算是示意了一下,然后就转身进去了。
我心想这嫂子还挺害羞的,我扭头对着堂哥说了一句。哥,艳福不浅啊!
堂哥嘿嘿的傻笑了一阵儿,解释说,你这嫂子,叫阮河清,俊是俊,可惜是个哑巴!不过,这样我也挺知足的!
怪不得,刚才见我问候她,居然也不回应一下。当晚,我留在大娘家里吃饭,喝了几口酒有些喝大了,堂哥就把我安置在了他家的一间厢房里休息。
半夜的时候,我被尿给憋醒了,于是就起身打算上个厕所,上完厕所出来以后,正打算回屋睡觉,可我听到了一阵儿哗啦啦的水声儿。
我扭头一瞅,声音是从西边儿的厢房里面传出来的,于是就凑了过去。
我扒开一条门缝儿,竟然看见一个修长的胴体站在屋里的水缸旁边,往自己身上撩拨着水花,揉搓着自己的身体。
那是河清!我突然有一种偷窥般的罪恶感,但是视线就是离不开那凹凸的曲线。
不知不觉间我感到下面火热火热的,而且口干舌燥。就在这时堂哥从里屋走了出来,他走到嫂子身前用粗糙的手轻抚着嫂子细嫩的肌肤。
但是嫂子似乎是不情愿一样,支开了堂哥的手,然后披上一件衣服,走进屋儿去了。
看到这儿,我心里有点儿纳闷儿,嫂子还没和堂哥那啥吗?
一会儿,我反应过来了,立刻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然而一躺在炕上就开始辗转反侧起来,一闭上眼就是那凹凸的曲线。
第二天的时候婚礼办的蛮顺利的,乡亲们看到堂哥去了这么漂亮的媳妇,都羡慕的很,尤其村里有名的单身汉二赖子,也是三十多了,一脸痴汉相的瞅着嫂子,非说日后自己也要娶一个越南媳妇回来。
忙了一天之后,堂哥终于把嫂子给抱进了洞房,然而本家的几个兄弟非赖着不走,揪着我去听墙根儿。
再加上我也挺感兴趣的,就和几个本家兄弟一切躲在了窗户底下,偷听着。
你说那大嫂是个哑巴!会不会叫床?
一个叫小二的本家兄弟,一脸猥琐的低声问道。我瞪了他一眼,说,悄悄地,一会儿,你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果然,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的声音,和厚重的喘息声。
话说我这堂哥三十多岁了,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一直没有个女人,精力一直没处发泄,我还真有点儿担心我这嫂子受不受得住。
正在我么十分期待接下来剧情走向的时候,屋子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接着我听到屋子里面发出了男人沙哑的尖叫,接着是挣扎抽搐的声音。
我们一听不对劲儿,立刻走进屋子里重进了洞房,只见堂哥赤身裸体在炕上抽搐着,他的嘴里吐着白沫儿,下体鲜血淋漓。
而河清,在一旁拿被子遮挡着身体,一脸惊悚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都他妈别看了,快去找老张头!
我冲着几个本家兄弟大喊一声,我们村只是封闭小山村,叫不来救护车。我走上去看着堂哥的情况。
这时,堂哥已经双眼白翻着,似乎是已经昏死了过去,我开始拼命的掐着他的人中,但是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我疑惑的将目光转向嫂子,只见她想一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眼里含着泪水,头发蓬乱冲着我摇头。
大娘刚冲进来,就看到堂哥的惨状,立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拼命的叫着堂哥的名字,可定堂哥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大娘绝望了,立刻转头仇视的看着嫂子,说,你个贱人!你到底对大宝做了什么?!
大娘上了炕头,揪着嫂子的头发,劈头盖脸打着,还一边哭喊着,还我大宝!
我见嫂子被打的鼻血都流出来了,只是一味的摇头,发出沙哑的声音,我立刻冲着大娘喊道,大娘,别冲动!事情还没弄清楚呢!小二他们已经去交张老头了!你快去,接一下吧!
大娘恨恨地哭着走出了屋子,出去接应张老头了。我要大娘不要冲动,可是我心里却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我感觉堂哥的身子已经开始发凉了。
正在这时,张老头来了,他是村里有名的大夫,他走到大哥面前,扒了扒眼皮,又探了探鼻息,灰头丧气的说了一句,唉,已经死了。
大娘听到这句话时,当即晕了过去。我也一脸震惊的问,怎么会?我这堂哥年轻力壮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张大夫嗅了嗅空气的中的气味,疑惑的把视线转向嫂子,皱了皱眉头,然后解释说,可能是猝死吧!
猝死?!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堂哥鲜血淋漓的下体,心想那上面的血可能是嫂子身上的吧!
最后我们把张老头给送了出去,我把他送到门口的时候,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说,张大爷,说实话,我哥这年轻力壮的就猝死了,这太邪性了,你要是真看出了什么,可得告诉我们啊!
张大爷说,如果从医学上讲的话,你就是被让法医来看那也是猝死,不过,唉!你们快把那越南媳妇送走吧!
张大爷说完转身就走了,留下我在原地大惑不解,这算是啥解释?难不成堂哥的死和那越南嫂子有关?要是真是那越南嫂子害了我堂哥,我们还能让她走!?
不管怎么说,逝者已逝,我赶紧进到屋子里,先看看我大娘醒了没有。
我一进屋就看到屋子乱作一团,我大娘手上的烧火棍冲着大嫂疯了似的打着,大嫂被打发出沙哑的尖叫,一旁的众人拦着,可是死了儿子的大娘,真是红了眼,众人想拦着也拦不住。
够了!死了一个还不够,还想死一双吗?我吼了一声,然后立刻上前去拉扯大娘,并劝说道,大娘,咱报警还不行吗?让警察处理!
可是大娘狠厉的瞪了我一眼,说,你要还是认我这个大娘,就起开,我今晚和这个害人精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