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司空寒安如泰山压在自己身上,夜景清皱着眉头,第一次觉得力不从心的滋味儿忒糟糕!
司空寒冷冷的看着抗拒自己的夜景清,语气不爽的嘲讽道:“夜景清,你装什么清高?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本宫今晚成全你,让你做我的女人。不过你得应我,以后都不能再骚扰炎!”
他想到夜景清下午与司空炎之间暧昧的笑意,更联想起夜景清刚刚斥责他那番恶毒的话。
他心中暗暗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夜景清是因为得不到他的关注,所以故意招惹一直爱慕她的司空炎?若是这样,他断不能允许。像夜景清这样恶毒的女人,绝对配不上温润如玉的司空炎!
听得司空寒这话,夜景清目光一紧,“你什么意思?”
司空寒毫不含糊,“字面上的意思!只要你答应,我今晚就成全你!”
他想好了,左右是一个女人,与其因为不喜拒绝她,却害了司空炎受到伤害,不若快刀斩乱麻,让她委身于他。况且……现在的夜景清变化颇大,他刚刚吻她时,感觉并不是很糟很反感!
既是如此,这送上门的美艳大餐,他就……
“你觉得我很渴望做你的女人吗?”司空寒心中正认真思考时,耳畔传来夜景清的询问声。
司空寒瞧向身下被牢牢钳制住,却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的夜景清,唇角掀起一抹坏笑,“渴不渴望,你心中最是清楚!”
“渴望你妹!”夜景清气恼的吼出声。
司空寒嗤笑,蓦地俯首再次吻上夜景清的唇瓣。这一次,他急切的用舌尖席卷住夜景清的丁香小舌,与她紧密相绕,抵死缠绵。
“唔!”夜景清本想狠狠咒骂司空寒这个自恋狂一顿,却没想到这厮欺负她还上瘾了。真是老虎不发威,当她hello-kitty呀?
她拼命挣扎,甚至张口想要咬司空寒的唇瓣,然后一张开口,司空寒的长舌就汹涌探入进来,扫荡她的贝齿大有将她生吞的架势。
该死!夜景清想要咬司空寒的舌头,让他当哑巴算了!
然而,她刚闭上眼睛想要咬紧牙关,却听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叩叩!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后,司空炎温润如玉的声音传荡而来,“清儿,你睡下了么?”
夜景清听到司空炎的呼唤声,心下一喜,眸子晶亮。救场的人来啦!
司空寒看到夜景清明显欣喜若狂的反应,脸色倏然一黑。这女人不是爱他爱的要死要活么?现在他成全她,她却抗拒?就算是欲擒故纵,也要有个度才对,抗拒一番便该半推半就不是吗?
难道说,她喜欢上司空炎了?
想到这种可能,司空寒心中森冷下来。
他重重在夜景清唇瓣上一咬,夜景清当下吃痛闷哼出声,“唔!”
“清儿?”门外,司空炎听到夜景清的闷哼声,即刻好温柔的呼唤起来。
夜景清瞪了司空寒一眼,只觉口中蔓延着血的腥咸味道,该死的难受。
她正欲扬声呼喊司空炎,告诉对方司空寒在趁人之危,胸口猛的被一双炙热滚烫的大手扣住。
“你若胡言乱语,我就捏碎它们!”司空寒紧贴着夜景清的耳畔,低声耳语。
他口中的‘它们’,自然是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的……一对儿胸房!
夜景清咬牙切齿,怒声低斥道:“卑鄙!”
司空寒惬意的笑,手上力道重捏了几下,似乎是在无声的警告夜景清,他说到做到!
门外,司空炎听到夜景清应了声什么,却没听清楚,就开口询问道:“清儿?你刚刚说什么?”
夜景清深呼一口气,在司空寒邪恶的威逼之下,开口懒洋洋的应道:“司空炎,这么晚了你有事吗?我都睡下了,结果被你吵醒,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嘛?”
闻言,司空炎有些抱歉,“对不起,清儿!我看天色尚早,以为你没有睡下。那你好生歇息,我明日来找你!”
夜景清应了声,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异样。
司空炎道了声‘晚安’后,大步离去。
待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听不见了,夜景清这才猛的抬头,朝毫无防备的司空寒额头重重一撞。
“砰”的一声,这力道可不轻。夜景清是抱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目地撞过去的!
“哦!”司空寒只觉一阵头晕眼花,手上下意识的抓紧。
“靠!”夜景清闷哼出声,只觉得胸口两团肉被抓的要爆掉了。
这一局,夜景清没讨到便宜,还白白让司空寒吃了豆腐!
“你这女人,真该死!”司空寒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心下暗叹,这女人额头是铁块做的不成?竟然撞人这么疼?
夜景清哼了声,坐起身远离开司空寒,防备警惕的瞪着他。
司空寒冷冷打量夜景清,半晌才开口询问道:“夜景清,你当真不要本宫的恩宠?过了今晚,你可没机会……”
“打住!”夜景清激动的打断司空寒,还恩宠?啊呸!
她愤怒的瞪视司空寒,语气压低却很气恼的斥责道:“司空寒,以前是我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这么个冷血的臭男人,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以后离我远点儿。我不喜欢你了,看到你就烦,懂吗?”
这一刻,夜景清也顾不得会不会因为说这番话暴露自己是假‘夜景清’的真相了。她没精力跟司空寒这么个狡猾奸诈又冷血的男人纠缠,说白了,他看不上她,她也没看上过他!
司空寒听到夜景清这话,眸子一点点的眯紧,“不喜欢本宫了?那么,你现在喜欢谁了?炎吗?”
夜景清一愣,脑子里猛的想起之前司空寒警告她不要纠缠司空炎的事情。看这样子,司空寒是因为怀疑她跟司空炎凑到一起了,所以才来警告她,教训她的?
想到这种可能,夜景清第一时间否决司空寒这个猜测。
她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态度很严肃的回应道:“不!我现在谁也不喜欢,只想早日养好伤离开京城。届时天大地大,总有我夜景清一处安居之所!”
这话是夜景清内心最真实的剖析,前世她身为特工,根本没有自由。她向往自由的心情,谁也无法理解!
司空寒听到夜景清这话,唇角勾起释然的笑意,“但愿你所言属实!”
这一夜,夜景清睡的并不好!
前半夜,司空寒那个恶劣的冷血男人滞留在此,与她严肃的谈判。
他要她作出保证,会尽快离开宣王府,且要神不知鬼不觉,至少不能惊动司空炎。不然,司空炎断不会允她离开!
夜景清点头应下,如小鸡叨米。岂料,司空寒觉得她应的太爽快,反常即妖!
于是乎,谈判延长,直至夜半时分。夜景清无奈的举着双手轮番发誓,就差给司空寒跪了,并保证三日内必定离开宣王府,对方这才半信半疑离开。
夜景清后半夜缅怀了一会儿自己失去的初吻,又缅怀了一会儿自己被袭胸的悲剧。最后终于叹了一口气,闭目小寐。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莺歌将她好生嘲笑了一番,司空炎更是不停的笑她是懒丫头。
夜景清听到‘懒丫头’这三个字,只觉五雷轰顶,比窦娥还冤枉。
因着她起晚了,所以早膳与午膳一起吃。
司空炎不停给她夹菜布菜,殷勤的像个模范丈夫。可惜,此男非她老公,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夜景清乖乖吃饭,偶尔会给司空炎夹上几口菜,算是回礼。哎,她总觉得自从她穿越到古代这个软了吧唧的身体里,不仅身体软了,就连心肠也变软了似的!
司空炎看到夜景清给他夹的菜,激动的双目圆睁,恨不得把那菜供奉起来,早晚上三炷香。
夜景清抚着额头,心下感慨人间自是有情痴!
吃罢午饭,夜景清迟钝的想起昨晚司空炎去找自己,好像有事相谈的。
她一边喝着饭后甜汤,一边随口问道:“司空炎,昨晚你去找我,所为何事?”
司空炎抿唇,笑的如沐春风,“清儿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夜景清摇头,继续‘滋溜滋溜’的喝汤。
司空炎微皱了下眉头,清儿以前喝汤悄无声息,何曾这般粗鲁大声了?
夜景清听不到司空炎的解释,就开口问道:“你倒是说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司空炎压下心中的疑惑,开口淡笑道:“就知道清儿这几日又是昏迷,又是养伤,定是记不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故意顿了顿,这才好心提示道:“今天是八月十五啊!”
夜景清脱口唤道:“啊?今天是中秋节呀?”
“……”司空炎哑然,迟钝的反问道:“中秋节是什么?”
“呃!”夜景清汗滴滴,绞尽脑汁才想起,这个架空的年代将八月十五叫做花灯节。
呕!太俗气的名字!
夜景清眼睛都不眨的撒谎解释道:“哦!我觉得花灯节名字俗气极了,不若中秋节好听。八月已属初秋季节,十五是为每个月的月中之时。所以你瞧,叫中秋节多有意境儿?”
司空炎似懂非懂的点头应道:“中秋节啊,听起来是不错呢!”
顿了顿,他含笑对夜景清说:“清儿,今晚我带你去花灯会游玩!”
夜景清很想摆手拒绝,可是想到司空寒昨夜与她交谈的话,她又眼睛闪烁起来。
花灯会,人头攒动,届时想要开溜应该很容易吧?
这么想,夜景清重重点头应道:“好!今晚咱们去花灯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