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发生的这些事,都是因为那天遇到了鬼子导致的?”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所有怪事的开始我也只能往前想到那里而已。
在那之前,我还只是个刚准备要大学毕业,在外面做着杂工的无名大学生。
这么想想,都已经有一个月没去学校了,实习的工作也辞了。
因为这些破事,我不得不掺和进来。
说实在的我更愿意做一个普通人,每天平静度日然后到了年纪谈几次恋爱然后取个媳妇,生个孩子,慢慢的了却残生。
但现在看来,那种生活似乎已经变成了向往。
我陷了进来,陷到一个我完全没办法看清楚的局里面,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特地在安排,安排我遇到一些事,看到一些东西,然后不得已要为了这些事情和这些东西去奔波劳累。
“遇到鬼子,可以说是一种巧合,但也可能不是巧合,巧合得太不合情合理来得恰到好处。”张宁说道。
陈齐看了眼时间之后站了起来,不用多说,我们都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他往厨房的方向走了去,没过多久,厨房里就传来了锅碗瓢盆碰撞和切菜的声音。
“陈警官,这两天让大伙吃得好一些,以后吃不吃得到还不知道呢。”张宁朝着厨房里喊了一声。
看来明晚要做的事情一点都不轻松,连张宁这样平日里自信得要死的姑娘都说出了这样的话。
王林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手里吃着零食,脸色有些难看。
“本来我还指望着这个月你至少炼出点成绩来,还能帮上点忙,现在看来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全。”张宁说的这番话眼下之意可有点看不上我的意思。
不过话倒是一点都没错,这一个月我除了身体稍微强壮了些以外,其他方面几乎都没有什么进境。
“有没有其他什么简单的我可以学而且能派的上用场的?”我把桃木剑摆在桌上,念着口诀按照张宁教的方法运转起心法练习控制木剑。
张宁看着,把腿到沙发上,下巴一下下的敲着膝盖,眼睛朝向是朝着桃木剑,但思绪却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王林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鬼画符。”
桌上的桃木剑还是老样子只轻微的被挪动了一点点距离。
张宁打了个响指,然后从沙发上跳下来,两步并成一步回了房间。
“这是咋了?”我对着空气发问。
王林懒洋洋说道:“给你准备保命的东西去了。”
“什么保命的东西?”我问道。
王林坐直身子,摸了摸鼻子,说道:“应该就是鬼画符。简单易携带,易操作,效果卓著,缺点就是很依赖制符人的修为。”
“这鬼画符,是不是就跟那些道士经常画的符?”我问道。
王林说道:“嗯,那东西简单实用。说起来我也可以画,只不过我这点能耐估计也就能治一治那些阿猫阿狗而已,治凶尸恶鬼什么的,估计没什么用。”
我突然很好奇王林的真实能力,问道:“我可真没想到你这人这么能藏,说说吧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王林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有什么本事?我没本事,就比你强一点点。”
“你比他差远了。”张宁说道,人已经拿着一沓符纸走了过来,衣服也换了一套。
我指着她手里的东西问道:“这就是鬼画符?”
张宁把符纸递到我面前,说道:“这是我师傅留下的,现在全部交给你了。”
我接过手,大概翻了一翻,这一沓下来至少得有好几百张的样子。
“这么多,你不需要吗?王林说这东西的效果可是跟画符者的修为有关的。”
张宁摇了摇头,说道:“我不需要。”
想来也是,张宁的能耐一点不小,若不是真的迫不得已,这符还真的用不上,更何况这种东西只能够对付那些邪祟,要是对手是个大活人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晚饭我就不吃了,我得出去一趟。”张宁说完转身就走,走进通往外面的通道之前,还特意叮嘱了一句:“我回来之前,不要随便出去。”
张宁经常这样,我们也就都不以为然了,只是这两天一直闷在地下室里,人的心情都会跟着变压抑起来。
王林伸出手来往我手里的符纸探,被我一巴掌拍了回去。
“别这么小气好不好?”王林渴求的看着我。
我分出了一部分递了过去,想着陈齐可能也需要,又抽回来了一部分。
“就这么多了,留点给陈警官。”我见王林恋恋不舍还想伸手过来,先用手把符纸护住。
这符纸虽有功效,但毕竟是纸,随意放的话很容易造成毁坏,所以我找了一个挎包来,专门用来放置这些符纸。
张宁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
王林和陈齐可能都已经睡了,可我还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睡了吗?”张宁在外面敲了两下门。
如果换成是平时,大晚上的有小姐姐敲门我心情一定很舒畅,可现在这种情况,加上敲门的人又是张宁,我根本也就提不起兴致来了。
张宁倒好,我这刚一开门,她直接就跑到我床边鞋子一脱直接蹦上去坐了下来。
“你干嘛?”我问道。
张宁环四周看了一圈,反问道:“你不喝水的吗?”
我回道:“喝水的地方在外面。”
张宁又蹦下了床,跑了出去。
我趁机重新把床霸占了回来,避免发生抢夺事件,我干脆直接躺在了床上。
张宁拿着一瓶矿泉水站在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呆滞的,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好奇。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
张宁拧着盖子的手一滑,水洒了她一手,地上也被弄湿了些。
“对,没见过,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还是个长得这么抽象的帅哥。”她往我这边走着。
我绷着身子,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半个身子,这样会多几分安全感。
张宁一屁股坐上床来,盘坐着靠在床尾的地方,看着我诡异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