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空闲的时候,季得月悄悄地一个人上了甲板,找了个地方,坐着边吹风,边欣赏风景!
一望无际的海洋,海岸线远在天际,夕阳西下,红红的太阳像是挂在天边的灯笼,时远时近,触手可及般。
季得月伸出手掌轻轻地将手托在红日的下方,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中,真是美好。
旁边的漂浮岛屿已经开始人声鼎沸,酒吧的音乐灯光已经响起,这一切好像与她无关,她所剩时间已不多,可还是一筹莫展,该如何交差啊!
忽然有扑通扑通的水声响起,引起了季得月的注意,仔细看去,一头两头三头,原来是成群的海豚跳出水面。
你方跳完我登场,一头接一头,像跳舞般,好不热闹,季得月所有的心思都被吸引了去。
听说海豚是爱情的化身,它们勇敢善良和蔼,彼此之间和睦有爱互助真诚,真是精灵般的存在,第一次见这么多海豚一起跃出水面。
季得月激动的傻呵呵的笑,什么是爱情,爱情的真谛是什么,这些季得月不懂,师父也没有教过!
娄台看着笑得像孩子般的她不忍打扰,只想守护!想起张扬的话,不禁疑问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晚餐在六点举行,待客人入座,厨师一道一道端出菜品介绍。
娄台坐在海风旁边,季得月作为海风的专属女佣,要站在海风身旁负责接菜开盖,她自动站在了海风左侧,与娄台拉开距离。
娄台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再看她细心的为海风将份量多的菜细分,就感觉食之无味,虽然他的女佣也在做这些事。
反看海风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用眼神挑衅,脑门有些疼!
示意管家,让所有人都去吃饭,不用伺候了,不知为何,看她伺候别的男人,心眼就会变小,气血就会淤积,血液都流不顺畅!
季得月确实有些饿了,做了平常从来没做的家务,是有些累,吃了比平常多一倍的份量的饭,惊的旁边的小雨直咋舌。
小雨是她干活时认识的,主要她俩是老乡,在这一堆来自各国各地的人中,就显得格外亲切。
一起干活时有说有笑,不自觉就过了一天,虽然她是娄台钦点的比她更顺眼的人,这也不影响她俩的关系。
季得月有些不好意思,傻傻的笑了笑,小雨就将她面前的一道红烧鱼让给了她,季得月本不接受,他们每个人的菜是一样的,用小碟子装着分好分量的?
每个人干活都很累,她愿意分享,她很感激,但受之有愧,即使没有接受,她也已经认可了这个朋友。
收拾完餐厅也已经临近八点,女佣们有不少人去漂浮岛屿上凑热闹去了,那边人声鼎沸,k歌的,跳舞的,打牌的应有尽有!
小雨拉着她要一同前去,让她以累为油头拒绝了,确实累,也确实不喜欢热闹。
季得月回到船舱拿了毛巾想要去浴室洗澡,浴室不在屋内,船舱右侧有公共浴室。
刚出门就被堵住,娄台伸出胳膊,手指着表带给季得月看,幼稚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道:
“你这人真是不守时,看看,马上要过了一分钟了!"
他早料到她不会来,躲在墙角看着她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就等着时钟指向八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拦住去路,理所当然!
季得月恼怒的看他一眼道:"我何时答应你了,我说了要去吗?并没有,就算这时钟到明天早上八点,我也是不会去的。"
娄台扶着额头,真是让人头疼的女人!
看她拿着毛巾盆子衣物,大概明白了,立马转换策略道:
“这里洗澡怕是不*全,不如去上面浴池游泳再冲凉?"
季得月一把推开他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我看是你在的地方才会不安全,你自己去洗吧,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娄台故作神秘的道:"你就不怕突然从水管里爬出一只章鱼?你要知道这是海洋,这水过滤的再好,也有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东西,你说你怕不怕!"
季得月没想到娄台这么幼稚,竟吓唬她,实在不知如何说他,用手指着囫囵道:"你,你这个人真是”
季得月明知他故意吓唬她,可她还是被唬住了,她从未在船上用过水,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趁她犹豫,一把接过盆子,几乎是拽着她进了电梯,他的手握住她的胳膊,不放开。
季得月甩了三次,他理都不理,可恶至极!
张嘴就咬在他的胳膊上,条件反射般见他松开她的手使劲甩,
"果然刁蛮,早晚拔了你的牙!"
季得月突然就笑了,装着害怕的样子假声耶喻"哎呦,娄少爷,我好怕你噢"
一扯嘴翻了个白眼,无声地嘲讽,娄台从没有见过表情这么丰富的女人,千变万化莫过于此。
伸出手轻柔地揪住她的半边脸,似摸非摸,动作自然到吓人,语气也分外柔和道:
“来,再来一个!”这效果如同妞,给大爷笑一个,一样雷人!
季得月的脸从未被人这样揪过,别说揪,摸都没人摸过,这个男人真是轻浮的可怕,耳根子都红透了。
用力拍掉他的手呵斥道:
“再碰我,我剁了你!”
娄台似想到什么,故意深沉的说:
“可你三番五次说要上我的床,现在又不让我碰,我不碰你,怕你霸王硬上弓啊,倒是你多尴尬?”
季得月才知道这娄台不仅轻浮还猥琐,生气的道:“我何时说过,我昨天说的是上船,床和船你都分不清楚吗?”
娄台看着她,静静地,过了半响,似笑非笑地一字一句地说:
“噢,是吗,只有我一个人听错了吗?”
故意扬起的音调像一只钩子勾住了季得月的回忆,不禁又红了脸,她掉进蟒蛇洞时,确实听错过,可这恼人的男人老来挑拨她好吗?
恰逢电梯门开,一脚踩在他的脚上,飞一般的出了电梯。
“嘭”电光火石,一头撞进结实的胸膛里,鼻子都拍扁了,季得月捂住鼻子后退一步,前面像一座石头一样堵着路。
季得月很是恼火,露出吃人的模样吼道:
“电梯先下后上你不知道啊,堵在路中间,你大爷!”
粗俗不堪,大声大气,一点温婉都没有,海风看着她生气的模样,平添可爱,也不恼怒,这才注意到跟随身后的娄台。
看着他手上端着的盆子,高深莫测,朝着娄台示意了一下:“你在电梯性骚扰她啊,这么大火气!”
娄台微微笑了一下道:
“让你见笑了,哪个女人见到我不是想骚扰我,要是我骚扰了就没这么大火气了,就怪我太君子!”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把她说的像是庸俗不堪的欲女一样,季得月火气蹭蹭往上涨,抓起娄台怀里的盆子,转身进了电梯,死按住闭合按钮。
娄台想喊住她,见海风探究的眼神,只能作罢,双双微笑的目视着电梯合上。
海风无奈的摊摊手道:“只能下一趟了!"
夜色朦胧,看似平静地海面却笼罩起层层地雾气,灯光照射范围内都无法看清楚对面的人是谁。
正值十点。
娄台下了船去了漂浮岛屿,威斯敏斯特公爵正在和james blunt尬舞,现场好不热闹,待他们舞闭,娄台请他们坐下。
这两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经历过风雨沉浮的人,面对娄台的担忧,哈哈笑道:
“娄台,你何时变得胆小怕事了,你放心,这周围布有三千保镖,三架无人机全方位扫视,卫星探测,另外在不远的小岛还配有五驾直升机,你怕什么,真有不怕死的东西,来一个杀一个!”
娄台自然知道,可今夜的海面真的很异常,明明今晚十六月圆,现在却连月亮影子都没见到。
最后还是嘱咐道:“这漂浮岛屿虽有装备,毕竟不足以抵抗外力侵扰,一定要回潜艇,切不可大意!”
又呼叫了队长黄岐,加强警戒。
这才放心的回到潜艇,在客厅徘徊好久,思前想后还是独自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