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丞瀚心情本来就不好,遇到阻挠,眼中露出骇人,“让开。”
王大元指着狼狈倒在墙脚的女人,道:“我已经给了她钱,这个晚上,她就是我的,你现在把人带走,不符合常理吧?”
时清玥摇头,想要站起来,浑身乏力,“我不是……”
她想要说她不是王大元的人,但是身体却扬起怪异的感觉,她紧闭着嘴,不让呻吟脱口而出。
“她是我的员工。”顾丞瀚把外套脱下,扔到一边,卷起袖子。
“她现在可不是。”王大元得意洋洋说道,为了表示自己的狠劲,故意挺气胸膛,让脖子间的大金项链亮晶晶的。
“你们把人抬起,到楼上的酒店等着我。”他命令道。
“好的,王兄,你快些来,不然我怕这美人忍不住……”另外一个男人嘿嘿一笑,与朋友一起架起时清玥。
顾丞瀚看着她脸色绯红,浑身软绵绵的样子,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王大元看出几番意思,以为他也跟自己一样,对时清玥有意思,于是,手架在他的肩膀上,“顾总,看来你对这个贱货也有意思,这样吧,如果你肯让我回去当我的经理,时清玥我让给你第一个来,怎么样?”
虽然说赔偿很多,但是回去后钱途更加无限。
顾丞瀚浓眉厌恶皱起,瞬间低头把那只架在肩膀上的手臂一扭,王大元疼得哇哇大叫。
“哇,你干嘛?”
瞬间,几个人停下脚步,雅间门口在顾丞瀚那边,他们却没有勇气走过去。
顾丞瀚看着王大元脸上的肥肉挤成一团,心生厌恶,说道:“把时清玥放下。”
王大元疼过一会儿,他还没有其他动作,于是不害怕,对着自己的兄弟说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帮我啊。”
几人立刻松开时清玥。
她的身体与地板造成了一定的碰撞,浑身疼痛,她没有哼出声音来,紧紧抿着唇。
时清玥知道自己一张开嘴,就是那暧昧的声音。
顾丞瀚看着几个冲过来的男人,脸上的神情淡定。
他一把将王大元的手臂往后扯,瞬间,杀猪般的声音在雅间响起,“啊啊啊,疼。”
眼看那几个男人能够触碰自己,顾丞瀚把王大元摔倒在地,赤手空拳的,给那两个男人一顿教训。
瞬间,三人在地上嗷嗷叫着。
顾丞瀚抽出放在桌子上的湿巾,擦拭着手。
王大元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趴在地上,哼叫着。
顾丞瀚俯视着地上的女人,刚才还是脸色绯红,现在脖子也绯红,“还能自己站起来吗?”
时清玥摇头,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神经似乎还被某种小虫子给咬着,理智,快要被吞噬掉。
她很难受,感觉身体空空的,又似乎有热浪在拍打着自己的身体。
顾丞瀚弯下身,横抱起时清玥。
她受到惊吓,想要惊呼,张开嘴,却是溢出一声呻吟,“唔。”
顾丞瀚的眉头皱的更紧。
时清玥不敢再张开嘴,紧紧闭着。
她不想要在顾丞瀚的怀里找到庇佑,可是现在,她没得选择。
顾丞瀚至少不会碰自己,而要是留在这里,她是凶多吉小。
时清玥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那纯阳刚的气息,她感觉身体的温度更高。
顾丞瀚抱着她走出来,领班看见,惊呆着。
“顾总,时小姐,这是怎么了?”他在场子里做了很久,看着时清玥脸上的绯红,就知道怎么回事。
怀里的女人扭动着身子,顾丞瀚知道她的理智一点点消失,冷声道:“准备一个套房。”
“是。”领班立刻去安排。
时清玥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情况,要是处理不好,曲幼也会跟他发难。
“水月雅间的那些人,全部送到警察局。”顾丞瀚命令道。
“是!”领班不敢得罪他,对着侍应立刻安排,“快去报警。”
时清玥的理智越来越迷糊,紧紧揪着顾丞瀚的领带,贴了上去。
她热,需要一股清凉。
顾丞瀚身上的温度也如同烙铁一样,时清玥委屈的红了眼。
房卡送了过来,他马不停蹄的坐着电梯上楼。
江景渊站在雅间门口看着这一切,对身边的欧连皓说道:“我就说吧,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有趣。”欧连皓啜饮着红酒,感叹一声,“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阿瀚对谁这么着急。”
江景渊没有说话。
欧连皓八卦道:“那个女人什么来头?”
“查查不就知道了?”江景渊对时清玥也有些兴趣。
到底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才会勾起顾丞瀚的兴趣?
顾丞瀚刷开房卡,把门踢开。
瞬间,房间灯火通明。
时清玥眯着眼睛,“唔,这是……唔……”
她张开嘴,就是一阵呻吟。
顾丞瀚是个热血的男人,不能否认,听着这娇嫩的声音,他有了某种冲动。
他把时清玥放在床上,动作不轻不重,她却惊呼一声,像是他的动作镉着她的骨头一样。
顾丞瀚站在一边,冷漠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一直以来不少的女人都用尽各种方法试图勾引他,可是没有谁,会让他有这种冲动。
时清玥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的难受怎么也缓解不了,委屈的哭了出来。
呻吟带着低泣传入耳中,顾丞瀚心里的烦躁加倍。
双手挽在胸前,他冷眸看着在床上翻滚的女人,表面依旧冷漠,但是心里则是暗潮汹涌。
时清玥的难受得不到缓解,意识到哭泣不能解决问题,她滚着,到了床上。
“唔!”人与地板的碰撞,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时清玥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忽然,顾丞瀚的俊脸出现在眼前。
她吓了一跳,才响起,是他救了自己。
“顾……唔。”时清玥放弃说话。
顾丞瀚看着她跌落床,本想阻止,无奈动作不够快,他问道:“现在怎么样?”
燥热,口渴,各种复杂的感受,一下子从心底的深处涌上来,她舔了舔嘴唇,声音虚弱,“水。”
顾丞瀚皱眉,环顾了一眼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