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深大步流星的直接走出了别墅。
刚才在车上,他本想给顾徽音打电话,但没有成功接通。
一路来到顾徽音在国内的公寓,乔墨深径直走了进去。
“墨深,你怎么来了呢?”许是情绪有点激动,顾徽音一下子就钻进了乔墨深怀里。
他已经好久没有到她这里来了。
“你为什么找她定做戒指?”乔墨深将二人的距离重新拉开到一米之外,语气淡漠。
“你误会啦,我的意思是想让她帮我做一款亲子戒指,将来我们的宝宝出生之后,算是我送给这个孩子的第一份礼物。”
顾徽音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摸着自己完全没有凸起的肚子,
这个理由,她可是早就想好了呢。
而另一边,乔家别墅里,唐歆饱受恐惧的听着外面正打雷的声音,从小她就特别害怕阴雨天气,尤其害怕打雷的声音,那个时候母亲还在世,她会钻进母亲的怀里,而后来遇到这样的天气她,一般都会躲在好朋友那里,今天则是例外。
虽然别墅里有十几个佣人,但其实唐歆一个都不熟悉,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起身穿好了衣服,让别墅的佣人带着她去公司。
因为这个时间,她没有别处可去。
瓢泼大雨下,唐歆拉开车门,湿漉漉的回到办公室。
可能是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比较好,两个小时后,唐歆已经赶制出了给顾徽音准备的那两枚戒指的设计图。
就在唐歆刚站起来伸懒腰的空挡,门外忽然响起了两个男人的脚步声,唐歆探头仔细一听,正在边走边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林天,而另一个则是潘禹哲。
一想到今天下午听到潘禹哲的那些事情,唐歆就觉得心里某处忽然动了一下,随后身不由己的朝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怎么这个时间还在公司?”林天看到唐歆有些惊讶,随后脱下自己外套,毫不犹豫的披在了唐歆身上。
“外面雷声太大了,我害怕。”唐歆低着头,手上还拿着刚才的那份设计图。
“以后再遇到打雷的天气,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林天拿起那张设计图,却发现唐歆的目光此刻正落在潘禹哲的身上。
“差点忘了介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潘禹哲先生,想必今天你也应该听说了吧?他跟我们公司要进行很长一段时间的战略合作,以后你们之间也会有很多交集。”
“这位小姐看起来还很年轻,但是想不到竟然年纪轻轻,就已经坐上了这里的设计总监,还望以后多多指教。”潘禹哲绅士的谈吐着,顺便伸出了自己的手。
“只是略懂一点。”
双手交握,唐歆想起今天小韩跟她说的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竟然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乔墨深。
眼前这个男人可比自己的丈夫要好上千百倍,她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差呢。
三人在会议室畅谈了许久,唐歆也发表了自己对珠宝的一些见解,每每看到潘禹哲朝她投来赞许的目光,唐歆就觉得自己有点窘迫,末了,林天将她的那份设计图送到了别的部门之后,两人一同走出公司。
她身上,还披着林天的那件外套。
“你知不知道因为刚才你说的那些话,私下里潘禹哲已经跟我说,接下来的项目指定给你了,你将为公司带来一笔巨额项目。”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公司大厦的门口,外面的雨已经渐渐小了。
林天抬手,拢了拢唐歆耳前的碎发:“天已经这么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的女人用不着别的男人送。”林天话音刚落,另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夹杂着愠怒响了起来。
唐歆心下一窒,果然转过头的时候,乔墨深已经出现在了他们二人面前,不需要抬头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生气。
“怎么?乔少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吗?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万一她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呢?”林天语气不咸不淡,但足以激怒乔墨深。
“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不用林少操心。”
乔墨深冷着一张脸,说完后,就将唐歆扯到了自己伞下,半胁迫着离开了。
“既然心里还有自己法律上的妻子,又何必做那些勾三搭四的事情?”林天看来不想放过这次刺激乔墨深的机会,末了还补上了这一句。
其实他们二人的公司在业务上并没有多少冲突,但如果是乔墨深刻意针对的话,就说不准了。
听到林天这话,乔墨深本身带着愤怒的脸上更加黑沉:“这么晚不在家,果然是过来勾搭别的野男人了。”
虽然这句话听不出来乔墨深的生气程度,但唐歆还是忍不住的种种的抖了一下肩膀:“我只是一个人在家,特别害怕,所以才想过来加班。”
害怕?
刚才?
“你怕什么?”乔墨深一张精致的脸瞬间挡在了唐歆眼前,吓得唐歆后退了一步,刚好退出了伞外,又被冻得一哆嗦。
“怕我看出来你虚心?”你总觉得这样的动作刚好让乔墨深看清了她身上的这件外套,紧接着,外套落在地上,瞬间湿了。
乔墨深这番动作又把唐歆吓了一跳:“你听我解释,这件外套是刚才……我因为太冷,所以借的。”
“不许接近别的男人。”炙热的声音响在唐歆耳畔,乔墨深温热的大掌拂过她耳前湿漉漉的碎发:“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害怕打雷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偏偏要一个人强撑着?当他是死人?
刚才他急匆匆的从顾徽音的公寓出来,是因为接到了家里管家的电话,说夫人独自一人出去了。
鬼知道他有多着急!
从唐歆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他就比从前更加关注这个女人,他发现她身上竟然有许多他从前看不见的优点,他竟然开始生气她跟别的男人走的近。
从前是不会这样的…
“对不起…”
看着眼前哆嗦着身子的人儿,乔墨深终是心有点疼,脱下了自己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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