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温柔。”
孟挽秋深吸一口气,尽量挤出一个笑容:“帅哥,你最帅。”“不够好听。”孟挽秋眸中煞气十足,“你特么要听什么!别耽误时间了!”“那便叫声好相公。”孟挽秋:“……”麻蛋!
“如若不想叫,咱们就一直这样吧。”男人好整以暇看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忧那五百精兵一般。
孟挽秋再次深吸一口气,“好!相!公!”等老娘找到机会嫩不死你!
“虽然听起来没感情,不过还是放过你吧,记得下次喊得时候温柔点。”男人无奈摇头,
伸手照着她肩膀一拍,“好了,走吧。”话落,人已经飘了老远。
床上,孟挽秋伸到半空的手定格,一脸凌乱。她……
竟然连他衣角都没碰上!
她前世好歹是唯一一个s级杀手好吗!
……
“大当家他们来了,快站好快站好!”一百多号人站在空地上,一见到两人影朝这边过来,王二狗赶紧指挥众人。
“大当家、当家相公好!”齐刷刷的声音传来,孟挽秋差点懵了。
当家相公!
这特么哪门子称呼!
一脸煞气的瞪过去,却见这些兄弟的眼神正暧昧的在他两身上打转。很显然,刚才发生的事,王二狗这大嘴巴已经宣扬出去了。
“娘,一会压寨老爹会跟咱们一起打坏人吗?”一边,已经换上迷彩服的孟果果抱着穆衡泽的腿问道。
孟挽秋:“……”
“我只说一遍,他不是什么压寨老爹,也不是什么当家相公,谁要是再这样叫,就滚去关禁闭!”
众人齐齐缩了缩脖子,关禁闭诶!
那可是只有两米长两米宽的屋子,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被关过的人表示,这辈子都不想再进去。
见他们没有再说,孟挽秋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二狗,你先把具体情况说一遍!”
“回禀大当家,按照他们的脚程计算,大概还有一个半时辰达到,装备武器精良,作战意识很强,且目标明显。我认为,不易硬拼!汇报完毕!”
王二狗声音吼得震天响,一边的穆衡泽挑了挑眉,显然对这种汇报方式有些反应,但最终只是眉梢挑了挑。
“大家都听到了。”
孟挽秋气势一变,恍若带领千军万马的将领一般,“此次我们要面对的,跟一般官兵不同,甚至厉害十倍百倍。平时我让大家坚持演练,今日就当验收大家的成绩,能活下来自然最好,如果死了,活着的人记得带着他们的骨灰回去!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众人吼道。
刚才王二狗说的情况他们就已经知道这次不妙,但他们却愿意相信孟挽秋,毕竟她是在演练中能打败前任当家的人!
“那么接下来我进行布置!”孟挽秋话落,孟果果便将微云山的地图摊在地上。
“这里是微云山的唯一通道,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来之前在这里布下陷阱。”说着,伸手在地图上指了指位置。
“然后这个地方,弓弩手埋伏,若对方发现不对劲,就抢占先机将他们逼过来。留五十人保护。刺客躲草丛,但凡有落单的一个不留!剩下的跟我在这一片埋伏。”
“是!”
眨眼间,一百多号人散开,各自去往该去的地方,使得一边穆衡泽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行军打仗竟这般厉害!
刚才那一番安排,即使久战沙场的人都不一定能这么快做出安排。孟挽秋,你究竟是什么人!
“娘,那压寨……咳,那穆哥哥怎么办啊?”
一见她要走,孟果果赶紧追上问道,“万一咱们没拦住,对方冲上来,他岂不没命了。”听到儿子这么关心的语气,孟挽秋百般不是滋味。
她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没听过这小子关心过自己,这下为了一个外人……想到这,孟挽秋恶狠狠的瞪了穆衡泽一眼:“你给我听好了,果果我就交给你了,反正你轻功这么好,若我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带他离开。毕竟你是他的……总之,不管怎样,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果果!”
“果果我自然会保护,不过你刚才少算了人。”穆衡泽淡笑,漆黑的凤眸有光泽闪动。
“谁?”
“我带的那些人。”穆衡泽说道:“你不用皱眉,我的这些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好手,若真正打起来,你那一百多手下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孟挽秋翻了个白眼,“你就吹吧,我先去换作战服了。”真这么厉害还能被他们擒了?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要保护果果,她还是相信的。
这些人都讲究血浓于水,果果是他儿子,自然不会让他陷入危险之地。
整整一个时辰,陷阱终于做好,总共十个大坑,深度两米,下面是削尖的竹子,上面是一层黄土,完全看不出来。
弓箭手拿着改良过的弓弩跟保护者已经传了迷彩服躲在丛林之中,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分辨。
这边,孟挽秋认真擦拭着手中的剑。
身后,突然风声刮过,就见穆衡泽来到自己面前。孟挽秋皱眉:“不是说让你保护好果果吗!”
穆衡泽打量着她身上颜色古怪的衣服,淡淡道:“已经安排好了,这十五人一会供你差遣。”
孟挽秋眉毛都拧到一起了,“你是说,只留了五个虾兵蟹将保护果果?!”虾兵蟹将?
陈南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们。
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们是虾兵蟹将,要是传到大内,得笑死多少人啊!真是不知死活的疯女人!
“放心,这一战不会输的。”男人收回视线,旋即朝身后使了个眼色。
陈南等人瞬间消失在眼前,气息也随之消散。
孟挽秋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确实还有几分本事。可刚才他们被擒,怎么就真的一点反抗都没有?想到这,狐疑朝穆衡泽看去。
后者却不知何时到了树杈上,悠闲躺着闭目养神。“等会再跟你算账!”孟挽秋哼了哼,显然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