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的一所高中内......
“听说了吗?杰少又买辆新车,两百多万的保时捷,妈的我要是能成为刘家的子孙该多好要啥买啥!”一个穿着校服,染着一头棕黄色头发的男生指手画脚的说着。
“是吗?这有什么稀奇的,杰少的钱又不是你们的,说这有什么用,你能变的像杰少那么威武、牛逼?”另一名学生不屑的说。
“特大新闻,特大新闻,都快点过来”染着一头原谅色头发的学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说。
“三儿,又有啥特大新闻,别在那芝麻大点的事说特大新闻,要不然抽你丫的。”棕色头发的学生党,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说。
“这次消息绝对劲爆,要不然我能废这么大力气从校门跑来给你们送信,没想到你们是这态度,让我寒心啊,而且温乎啊,这个你绝对对这个事情最感兴趣,你们就说听不听吧?”说完原谅色还做了个十分欠揍的表情。
“你说,别废话。”
“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了什么?说了你肯定不信!赵跃龙那个书呆子刚刚牵着杰哥前女友的手去了学校对面的面馆!”
众人一脸震惊!
......
“赵跃龙,咋们马上就要上高三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你能来吗?”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望着桌子上的那碗面说道。
此时学校对面的一家面馆中,一名略带几分稚气的少年坐在刚刚说话的女生的对面。
赵跃龙望着那个女生的脸庞,带着几分害羞,几分疑惑。
“你真的喜欢我?我兄弟说你是骗我,叫我不要上当,毕竟....毕竟你刚和刘永杰分手没有几天,他又有钱,又有势,长得又帅,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赵跃龙看着地板说道。
“哼,对,我就是骗你的,为了骗你的色,你们家的钱!”少女抬起头来。
“雪依,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我哪?”赵跃龙慌乱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况且,我家又没钱,你怎么可能是为了钱?”赵跃龙想了想慢吞吞地补充道。
赵跃龙家庭着实不乐观,爸爸在赵跃龙六岁时与他妈妈离异,妈妈在外打工,一月只有两千块的工资,他的父亲从离异后在也没有回来看过赵跃龙一眼,也未曾给他寄过钱,而这些,那位少女自然是一清二楚。她林雪依压根就不喜欢赵跃龙,只是为了一个赌约,她的家庭虽然不优越,但一个月的总收入也是赵跃龙家收入的两三倍。
“跃龙,下个月我生日你一定要来,同学们都会来呢,你作为我的男朋友,到时候一定要到场哦!”林雪依甜甜的对赵跃龙说道。
“哦,一定。”赵跃龙听到这,头微微下垂,他一个月顶多也就一百多零花钱,到时候该怎么送林雪依礼物呢?
下午放学,赵跃龙独自一人走在小路上,天空愈发低沉,赵跃龙此刻脑海里依旧是想着怎么凑钱给林雪依买礼物,思来想去,依旧是没有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刚走到家门口,一辆消防车正停在楼下,消防员正奋力的处理着各种器械,不禁让人看地眼花缭乱,就在这时,一名身穿橘黄色消防员服的男人背着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从赵跃龙家的楼宇门走出来,而120也及时赶到。
赵跃龙楞楞的看着这一幕,不禁呼吸急促,眼眶湿润“妈......”
s市人民医院内,赵跃龙着急的站立在手术室门口,面无表情的望着门口亮着的手术中,手里拿着价值不到500元的手机也不知道要看什么。
“跃龙,你什么时候来的,阿姨怎么样了?没事吧?”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正满脸通红的问道。
“晓华,你说我妈应该没事吧?”赵跃龙话语中带着一丝期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着那个男孩。
“嘶,不知道,跃龙啊,真的悬!”叫晓华的男生拉下拉链,正擦着满头大汗。然后他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份还冒着热气的盒饭递给了赵跃龙。
“你说,为什么好好的会变成现在这样呢?”赵跃龙看着盒饭说道。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我陪你等。你赶紧吃饭吧,晚自习我帮你请假了!”晓华把玩着自己手里的iponex说道。
就在这时,三个身穿警服的男子走了过来,不由让人惊讶的是,那个带头的肩上的徽章,赫然是个两杠三星,一级警督。而那个男子,赵跃龙也见过,在报纸上见过,他是s市市局的副局长。
“你好,你就是王风香的儿子是吗?”那个警员问道。
“对,我是,你们有什么事!”赵跃龙起身脸色阴沉的说道。
“赵跃龙,你好,我是s市市局的副局长,我叫张继江,我们现在怀疑你家中着火使你母亲烧伤可能是他人所为,我们需要你来配合调查一些事情。”那个两杠三星说明来意,可赵跃龙身躯一震。
“他人所为?他杀!不谋财却害命!”
赵跃龙的脸色渐渐发白,兴许是张继江看出来了他的害怕于是对赵跃龙说道:
“你不用担心其他事情,这几天会有我们的人24小时保护你,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来警局做一下笔录?”
“嗯......我妈妈现在生死未卜,我这样去跟你回去合适吗?”赵跃龙想了想问道。
“好吧,不错,还有几分孝心。”说着,张继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钱和一张白色卡片,递给了赵跃龙。
“这钱,有我私人的名义给你,来之前期我看了档案。你爸在你七岁时就与你妈离婚,现在恐怕都没有任何联系吧?你妈现在在手术室,这卡片有我的手机号,等你母亲醒了联系我吧。”
赵跃龙看着那钱却不知如何伸手。
张继江也不废话,把钱和卡片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就转身离去。赵跃龙看着椅子上的钱,不知过了多久,苦笑一声,还是把那钱装了起来。
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把钱还给张继江。
又不知过了多久,“手术中”三个大字终于由红转绿,没过一会儿,一个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向了在座椅上的两人。
晓华已经躺下睡着,赵跃龙仍然看着纯白无暇的地板,不知在想什么。
“你好,卧室王风香的主治医师,你就是他的儿子吗?”医生用纸巾擦着汗,虽然已经九月末,但在那么密闭的手术室还是很热的。
“我妈怎么样了?”赵跃龙着急的问道。
“情况是这样,命是保住了,但是由于吸入太多的一氧化氮,你母亲仍然处于昏迷中。”
“那什么时候能醒?”赵跃龙问道。
“唉,可能是一星期,也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一年,也可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