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这个将军的前车之鉴,所以在昔日兵团中流行着宁得罪将军元帅,勿得罪参谋部,此次出兵,参谋部派出了陈冠天,这个领兵元帅知道消息之后差点辞官回乡,天知道自己会不会无意中得罪这个人,要是得罪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正因为有这个原因,所以这个陈冠天在这里的地位有些超然,这时领兵元帅问他有何见解的时候,他不慌不忙,扇着自己的羽扇,沉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说道:“虎贲将军勇冠三军,堪为我军先锋大将,此次看管囚犯乃是大材小用,但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任务居然就要了虎贲将军的性命,难道此救人的将军没有异常么?”
领兵元帅心里这个气呀,这还用你说呀,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异常,我是问你究竟是怎么个异常法,你这者扯了半天居然也没扯出来什么道道,这不等于没说么!
但是这也只是在心里说说,不可能直接说出来的,这要是说出来了,还不得乱套了呀。那可就真的把这个阴险小人给得罪了。
这个陈军师一点也没在意其他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又晃了晃羽扇继续说道:“以我所见,这个劫营的将军善于使用暗器,应该是斥候营里面出来的,此次我们已经把东岭城围了个水泄不通,晨曦城的其他兵团并没有调动,足以看出他们对于东岭城的防御还是很有信心的,虽不明着出兵解围,但是不排除暗地里派人前来制造混乱,所以我建议书信一封将此情况告知总元帅,看看能不能增兵,另外我们的粮草已经有些不足了,之前总元帅来信告知粮草被劫一事,我们正好可以回信催问一下粮草的事情。”
总算是没再继续说废话,领兵元帅心下想到,要是他继续说废话的话,自己可保不准会不会上去给他俩大嘴巴子。“军师言之有理,来人,拿我手令即可回去落日城面见总元帅,请他定夺,另外催促一下粮草的事情。”
传令兵领命就走了。
等到入夜,王伦他们也都顺利的到了裴玉清这边,赵杰已经被先一步送了过来,此刻在秘密基地里面接受治疗,裴玉清见王伦回来之后,先是大为夸赞一下,然后问问王伦对于之后的行动有什么自己的看法,经过这一战,裴玉清也看出来王伦的能力,要胆识有胆识,要战力有战力,有如此本事的话以后肯定会有大作为的,趁着这时候多多拉近关系,也为以后做好铺垫。
王伦想了一下:“裴队长,我想现在是时候炸掉那座桥了,现在咱们已经把赵杰救了出来,昔日兵团已经失去了一张底牌了,现在他们的选择就只有继续攻城,要不然就是打道回府,我个人感觉他们打道回府的可能性比较大,咱们一共三大兵团,咱们第三兵团被围在这边并没有看到其他兵团前来救援,那就说明他们现在根本就不能回防,或者说东岭城失守与否与他们关系并不大,所以无所谓,但是东岭城粮草存储充足,而昔日兵团长途跋涉,再加上之前的截粮,粮草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我建议继续在这边设伏,而桥也要炸掉,到时候守桥的将军必然会回报的,咱们就截杀这股部队,逼他们选择从第二兵团镇守的边境出去,前有阻敌后有追兵,就不信这帮人不投降!”
“好!跟我想的一样,就这么办,一号,你去通知那队斥候,炸桥!”
一号领命就去找那队斥候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轰的一声巨响,桥已经被顺利炸掉了,跟王伦预测的一样,守桥的那支队伍一阵慌乱,然后就见一个身穿金甲的人领着一队骑兵往东岭城的方向跑了过去,早已埋伏好的裴玉清下令截杀,结果就见一道道绊马索被拉直,这对骑兵基本都变成了步兵,隐藏好的弓箭手们对着路上就是一通乱射,射了一会之后,已经埋伏好的刀盾兵就冲了出来收割。
一场仗下来,裴玉清他们以极其微小的损失,斩获了这队骑兵,俘虏了领头的那个将军,这个将军就是酒鬼赵将军。裴玉清指挥士兵将酒鬼赵将军给捆了个结结实实,留下两个士兵看守,其余士兵全部换成那队骑兵的衣服,又冲了回去,等到看守发现异常的时候在想关门就已经晚了,裴玉清带队进营地之后逢人就杀,直接把这个已经没有多少抵抗情绪的守桥部队给屠了个干干净净。
这一战打得十分利索,战后,裴玉清也没太过于打扫战场,直接领兵就退走了,而由于炸桥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惊动了东岭城的昔日兵团,这领兵元帅直接排出了一个小队的骑兵前来探查,负责探查的人先到了之前裴玉清埋伏的地方,看见自己士兵的尸体之后心下一沉,立刻催马到了守桥营地,正好和裴玉清他们错开,也只是看到了一个断桥和一地的尸体,并没有看见凶手,于是快马回到了中军帐,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况跟领兵元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