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今天你的戏份拍的差不多了,而且拍的都很不错。”
刘晟感觉现在自己非常喜欢这个女孩,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谦虚认真的女孩了。
他还是担心地看着凌雨溪,担心地说,“你到底是怎么了,看起来很不好呀。”
凌雨溪还没有说话,佑伦在一旁微微地皱着眉看着她,先说道,“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发烧了。”
女助理在一旁轻轻地摸摸她的额头,惊讶地说,“真的是发烧了,好烫呀,你怎么坚持住的呀?”
凌雨溪无力地笑笑,也不想说什么了。她现在好想回家吃点儿药,睡一觉。
此时汪娇和一个带着眼睛的中年男人,还有李瑶瑶走过来。
汪娇一副看不惯的凌雨溪这副虚弱的样子,而李瑶瑶则是充满歉意地站在那里。
旁边的人看见汪娇身边的男人,纷纷地跟他招呼,“林监制好。”
刘晟见到林沧勇来了,连忙上前,“林监制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林监制高冷地站在那里,对刘晟点点头,简单明了地回了一句,“过来看看。”
汪娇看着凌雨溪疲惫无力地模样,冷哼一声,“才拍一天戏,就成这样了。这个体格还是别出来演戏了。”
凌雨溪现在是发烧,不是失聪,她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是能听见的。但现在的她无力去反驳,不过她会记在心上,她是一个记仇的人。
佑伦看着她一副高高在上,无人能比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厌恶。仗着自己后面有人,感觉自己好像比谁都强,她才是最厉害的。
“我说呀,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工作,不要出来嘚瑟。好好在家养病,省得拖人后腿。”
汪娇仗着今天林沧勇在这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让她的男人是林沧勇,谁让她的男人是这个剧的监制。
佑伦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不满地说,“汪小姐,你的自我反省,看来还不够深刻。今天如果不是凌雨溪的话,拖后腿的人应该是你吧。她可以发烧还坚持拍戏,那汪小姐你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职业道德呢?”
听着佑伦说的话,汪娇当场就变了脸色。不满地大声地说,“佑伦,你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我什么时候没有职业道德了?”
他不屑于跟一个女人去争论,那会让人感觉他太没有风度。所以他冷哼一声,不去分辩什么。
但汪娇开始不依不饶地说着,“怎么不说话了,不敢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就不要开口。”
佑伦一手搀起凌雨溪,一边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上午是谁,说自己难受,找替身。忘性还真大。”
剧组的人听了这话,都心知肚明。显而易见,凌雨溪为什么下午发烧,都是因为上午那场跳水戏。昨天刚下过雨,今天天气那么凉,湖水也是那么冷。怎么可能不着凉?
佑伦让助理送凌雨溪回家,自己还有戏要拍,而且他太过于和女演员有牵扯,对他的名声也不好。今天为她说话,已经是破例了。
汪娇在佑伦这里吃瘪了,想让身边的男人替她出头。她转过头想对林沧勇撒娇的时候,却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凌雨溪。
她的心咯噔一下,她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她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对于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什么,都太了解了。
他现在这是看上了凌雨溪。
此时她的耳边不断地回荡着凌雨薇之前来看她的时候,所说的话。她看似柔弱,就是心机婊。总是在抢别人最在意的东西,抢别人的男人更是她经常做的一件事。
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汪娇始终观察着身边的林沧勇的反应。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存在。
凌雨溪,她是不会让她在剧组久留的。
助理扶着凌雨溪来到她车子旁,为她打开车门,并将她扶上去。
她有些无力地对助理说,“谢谢你,你就不用送我回去了。佑伦那边更需要你,我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接我就好了。”
助理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她,担心地说,“行吗?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佑伦既然让我送你回去,就肯定都安排好了。”
“真的没事,我已经吃过退烧药,已经好多了。我也不自己回去,我让他们来接我。你把我送回去,你再回来太不方便了。你把我送到这里,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凌雨溪非常诚挚对女助理说着,今天在剧组帮助最多的就是佑伦和他的助理。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自己还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
并且佑伦刚才还不顾及汪娇的面子,为她说话,这个人情她是记在心里的。
好说歹说,助理才不放心地走了。她趴在方向盘上,拿出手机,翻出慕景宸的电话号码。
犹豫了几许,还是将电话拨出去。
“喂,你好,我是慕景宸。”
电话那边传来他浑厚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忍不住地想要对撒娇卖萌装可怜。
“是我,凌雨溪。”她鼻子有些发酸地,平复了好久,才又对那边说道,“你可以来接我吗?我现在好难受。”
之前慕景宸一直在埋头处理文件,来了电话,也没有看是谁,就非常公事化地接了。
让他意外的是,是她给打的电话。当她说话的时候,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声音,他眉毛就不由自主地皱起来。
听见她说现在很难受的时候,他已经坐不住了。一边跟她通着电话,一边向外走。
“你现在在哪里?”
她在那边软软地说着,“我现在在影视城的停车场,你能来接我吗?”
就算是她什么也不说,他也会马上赶到她的身边。
“等我十分钟,我马上就到。”说着,他挂断电话。
凌雨溪听着那边的忙音,他说十分钟就到,开玩笑吧。这里可是郊区,哪能那么快就到。
可是她想错了,他根本就没有用上十分钟,他就已经到了。当他敲响车窗时,她都惊呆了。